咱们都是女人,我有什幺不懂的?你现在已经动了情,最想被男人的鸡巴操,还害羞什幺?」叶子呻吟着抗拒道:「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姦淫,相公说那是女同,是百合,是变态性行为……啊,你别揉那里。
好舒服。
」阿杏嫂的两条大腿跟叶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阿杏嫂喘息着说:「你想太多。
我就不管那幺多,别人爱咋说咋说。
我男人在外头当兵保家卫国,我是军嫂,凭啥就得在家里独守空房当活寡妇?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幺几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虚度。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
」一边说,一边拉着叶子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娇笑着说:「妹子,你摸摸看这是什幺?」过了片刻,叶子突然惊叫了起来,说:「你是男人?」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从炕上爬起身。
阿杏嫂死死地搂住叶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叶子的嘴,摸索着使劲一挺屁股,叶子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
阿杏嫂趴在叶子身上轻轻耸动着屁股,喘息着鬆开了叶子的嘴,娇声说:「好妹子,嫂子的阴茎大吗?粗吗?长吗?干得你舒服吗?」叶子显然被阿杏嫂的阴茎姦淫得很舒服,喘息着说:「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幺长一副女人的样子,有乳房,还会有阴茎?」听得我在这头浑身一颤,跟何晓桦对望了一眼,心里充满了震惊。
阿杏嫂一边在叶子赤裸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一边娇喘着说:「嫂子当然是女人。
」又拉着叶子的手去摸她坚挺的双乳,说:「你看哪个男人能有这幺好看的奶子?嫂子这可是实打实自然生出来的奶子,不是用硅胶造出来的。
你摸摸,软和不?有弹性不?」叶子听话地揉捏着阿杏嫂的奶子,红着脸点了点头,说:「这是真的奶子,不是人造的。
可是,你插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幺回事?」阿杏嫂一边耸动着屁股姦淫叶子,一边喘息着说:「好妹子,这是嫂子的秘密。
其实,嫂子绝对是个女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嫂子却是天生双阴,身上同时长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
」叶子「啊」的惊呼了一声,说:「怎幺会这样?」阿杏嫂歎了口气,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这种双阴共存的人,世界上其实还有不少。
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怪胎,被称作阴阳人。
但我不这样认为。
我感觉自己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一个纯粹的女人。
唯一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我除了能让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满足男人的性慾外,还能用自己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满足女人的性慾。
而我自己,无论是被插还是插别人,都能从中得到性高潮。
如果不是被世俗歧视,这样其实真是挺好的。
」叶子此刻显然已经接受了阿杏嫂,主动地扭曲着身子,挺动着屁股迎合着阿杏嫂的姦淫。
她一只手揉搓着阿杏嫂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娇喘吁吁地说:「好舒服!阿杏嫂,你把我姦淫得好舒服。
」阿杏嫂得意地笑,说:「咱们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才会在床上给女人以最大的快乐。
」叶子喘息着问:「可是,你平时怎幺掩饰你的阴茎?」阿杏嫂一边抽送一边娇喘着说:「我的阴茎比较特殊,不勃起时非常小,跟身上生了个小肉瘤一样,就算是我赤裸着站在别人面前,别人也很难发现。
而且,我是没有睪丸的,阴茎之下就是正常的女人阴道。
所以,你不要担心会被我姦污怀孕。
我只具备女性的生殖能力,不具备男性的生殖能力。
」叶子遗憾地说:「你不能射精吗?其实,我挺喜欢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击子宫那种感觉的。
」阿杏嫂亲了亲叶子的脸,笑了,说:「这才像个正常的女人。
女人嘛,不要总是压抑自己的慾望,想要就该大胆说出来。
放心吧,嫂子会满足你的。
嫂子能射精,但精液里没有精子。
只能射精,却不会让你受孕。
」叶子红着脸「嗯」了一声,闭上眼投入地呻吟了起来。
这时,阿杏嫂却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翻身下了炕,摸着叶子的奶子笑着对叶子说:「好妹子,嫂子想跟你玩个刺激的。
咱俩到大门口去干。
」叶子娇羞地摇头,说:「不要,会被人发现。
」阿杏嫂笑着去拉叶子,说:「来吧。
这个点儿了,村子里哪还会有人上街。
嫂子平时为了掩盖自己阴阳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压抑惯了,今天想彻底释放一下,在大街上公开用自己的阴茎干一个美女。
你就当可怜嫂子,答应嫂子这一次。
」叶子想了一会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阿杏嫂拉着叶子下炕,要出屋时叶子摇摇头,又返回来带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着叶子的手包咬着唇笑,说:「这包好看。
不过,里面装着啥宝贝,让你这幺紧张,走哪儿带哪儿啊?让嫂子瞧瞧。
」说着抢过叶子的手包,拉开拉鍊在里面翻看,结果就看到了叶子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睡裙,惊喜地抖了出来,开心地在自己身上比着说:「好漂亮的裙子。
不过,这幺短又这幺透,怎幺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们城里女人胆子就是够大。
」叶子捂着嘴娇笑,说:「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觉的时候穿的。
而且还是情趣睡裙,专门在男女房事的时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诱惑的。
你看,它的设计是专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阿杏嫂又惊又喜,问叶子说:「能借给嫂子穿穿吗?」叶子红着脸道:「上面有男人的精液,我还没来得及洗。
你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阿杏嫂惊喜地亲了叶子一口,说:「不嫌弃,不嫌弃。
不就是童宝那小子射的精嘛。
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嫂子八岁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宝这小子夺走了童贞。
现在还会在乎他射的精液?」叶子娇羞地说:「不是子豪的精液。
是我在火车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姦污,射在上面的精液。
不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怎幺会那幺小就被……」阿杏嫂歎了口气,说:「我比童宝大两岁,我俩是街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玩过来的。
那时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过家家,他总是让我当她媳妇。
结果那次我被他骗进草窝子里,稀里糊涂地被他扒掉了裤子,又让他把阴茎插进了下体。
那时他还小,不能射精。
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那幺小就知道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还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后高潮了事。
那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否则也不会放过他,怎幺着也得让他对我负责。
后来懂了,这小子也考上大学跑了。
唉。
」这个无意中听到的惊心动魄的历史掌故,让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结舌,心里对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王侯将相果然有种,朱子豪这王八蛋原来是天生色胚,打小儿就不是东西;又琢磨着寻找个什幺合适的机会,当着朱子豪那贼人的面儿喊他童宝,然后含蓄地戳他痛脚,揭露他小时候犯下的纍纍罪行,让那厮在我跟前从此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赔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正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阿杏嫂已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挡不住她坚挺勃起的阴茎,让那话儿毫不客气地暴露了出来,昂首挺立在空气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说幸好阿杏嫂本质上是个女人,否则就凭这本钱,不知得让多少男人羞愤阳痿。
阿杏嫂的阴茎又粗又长又硬,整体素质直追鬼王,怪不得刚没插叶子几下,就把叶子彻底征服,让叶子沦为一个阴阳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牵着叶子来到大门口,不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并没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很大的门缝,俩人则坐在门洞里的一把小籐椅上,採用观音坐莲、怀中抱月等多种姿势性交。
最后,叶子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激动地把头埋在阿杏嫂高耸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头拚命吮咂。
阿杏嫂被叶子吸乳,也双腿绷紧,浑身颤抖着射了精,同时还达到了女性的高潮,潮喷了。
这一切,我和何晓桦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喷时的场面,让我俩大长了见识。
俩人高潮过后,关上大门回到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躺在她的臂弯里,自己则把尚未萎缩变软的阴茎顶在叶子大腿上,互相搂抱着睡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叶子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晓桦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晓桦吞吃过我的精液后还没有高潮,所以一直在缠着我想要跟我交媾。
我有心无力,只好用舌头帮她舔阴,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单,两条高高翘起的腿抖个不停。
最后,在我优秀的舌功之下,何晓桦也达到了高潮。
我跟何晓桦互相搂抱着,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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