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幺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幺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
我还是去死好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爹就跟你做那事。
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幺个冤家。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牲口棚里亮着灯,两头牛在吃草,一头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头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肉棍,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人,包括操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头干,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肉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肉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儿,衬得粉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姐自己利索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女畅快一回吧。
」爹叹了口气。
「就这一回,你再缠着爹,爹就死给你看!」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口。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黄牛认得姐,回头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姐的两条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间大敞着,粉红的肉缝里水光熠熠,正对着爹的脸。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肉缝,挑着姐的肉芽拨弄了几下。
姐一声嘤咛,绷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两条腿。
「爹,痒哩……」姐在撒娇。
爹不吭声,板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嫩肉继续飞快拨弄。
姐的两条大白腿开始剧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来气一样。
两片嫩肉变得肥厚丰润起来,露出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小肉洞,一丝一丝粘粘的水液细细的从姐肉洞里流出来,蜿蜒顺肉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洇出一片深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头突然捅进了姐一张一合的小肉洞。
姐的两个奶子同时一跳,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肉洞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浪滔滔。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热水从姐的肉洞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双手打开姐的两条腿,爹沉默地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肉棍子坚决有力地捅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黑骡趴在窗外看到他亲爹终于操了他亲姐,浑身都烧起了炙烈的火,胯间那一根骚肉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烫穿裤裆。
黑骡从裤中扯出那条骚肉,火热的握在手里,边上下套弄边继续看亲爹卖力操弄亲姐。
黑骡当时心里并不怎幺拈酸吃醋,愤恨嫉妒。
在他心里姐姐和妈哩首先都是属于爹的女人,他能从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的第一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骡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树高山,为他遮风挡雨,黑骡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着睡。
属于黑骡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回门之后,黑骡再没看过姐纠缠爹,爹也没再碰过姐,他一度也放弃了姐,直到最近才又操了姐。
黑骡觉得自己没有爹的风骨。
至少他没看过爹主动去招惹哪个女人。
黑骡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骚东西。
自己刚刚还操了妈哩。
黑骡躲在床下有一丝愧疚。
他转着眼珠子继续从床下往外了.妈哩已经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裤,拿着毛巾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
」妈哩嘴里念叨着。
「你用肉给我暖暖。
」爹说着,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了妈哩,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操弄过的水湿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