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丽缇巧手做女红。
针线、编织、刺绣手艺她无一不精。
爱慕之情都是悄悄地滋长的。
我和普丽缇都享受单独相处的时刻,山径漫步时,我牵着她的手,不是父亲拖着女儿的看顾,而是男女的亲密。
有时我会单独带她到市镇上去逛公司,看电影,专门挑爱情故事看,看到男女主角互诉情曲,拥抱、接吻、爱抚和做爱的镜头,普丽缇会挨着我,我搭着她的肩膀,像对情侣。
普丽缇最爱看一家照相馆贴的窗櫉,新娘西式婚纱照吸引她。
我答应她,到那一天会和她拍一张,弟妹当花童。
有一天,我们登山环视我们住的村落,普丽缇一直在我身边坐着,倚看我的胳膊,整天没作声。
我看看她,是一张懐春少女的稚脸。
我问她在想什幺?她说没想什幺?我问,想爸爸吗?她不作声,羞红了脸。
她闭上眼睛,让清风吻上她的脸。
我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娇少的身子埋在我怀里,半天久,在想她。
我的女儿是我的夫婚妻,快要结婚了,为什幺我还没有吻过她?终于,支开了她身旁的弟妹,在她湿润的小嘴边,给了她的初吻。
普丽缇回吻了我,说,同村的女孩都不相信爱情,男人娶她们当老婆也不谈恋爱。
但是,她现在相信了。
嫁给爸爸不只是大人的摆布责任,而且因为爸爸爱我。
是的,我们有了爱情。
连弟妹也相信。
于是,我们用接吻表达爱意,不是父女的亲吻,而是情慾的培育。
愈吻愈深,和她接吻她的慾望常在我胸忆躁动,甚至在她的弟妹面前,也禁不住这亲密的动作。
有一晚,我吻得太热烈了,想把她抱上我的床。
转念之间,把她放在她和弟妹共睡的床上。
我对她的慾望已到临界点,把心肝挖出来对女儿説,快给我一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