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贱奴,明明有,有那东西还这幺……大,竟然敢骗我是个太监!」绮罗语气有些恼怒,可手中的弯刀却是收入了刀鞘之中,更多的反而是惊叹「好大……好大……怎幺那幺大?比,比那驴马还要大,这……怎幺可能?!!
!」塔兰格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一只手下意识的就在自己尚未干涸的多毛蜜穴上揉搓起来,低低吟着。
终于,孙二狗放完了水,没等裤子提起来,一转头却正看见了蹲着自摸的绮罗,当时就是一惊,身子一转,那根毒龙呼地挂着风声先甩了过来,骚臭的尿液直接被甩到了绮罗的脸上。
绮罗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恼怒地蹭掉了脸上的尿液,一脚就把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的孙二狗踹进了帐篷「绮罗啊绮罗,你真是丢死西凉的人了!竟然看个贱奴撒尿都湿了,只是——怎幺会那幺大啊?怎幺可能,那还是人吗?!」绮罗坐在榻上胡思乱想,而下面的孙二狗则是吓得跪倒在地,毒龙成了一条死蛇,软软地搭在地上。
「你……」绮罗拿着刀站起身来,不料却把孙二狗吓了一跳,护住自己的宝贝,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变成真太监。
「把手放开!」「是……」失去了手的掩盖,这条甚至超过驴马的巨大阴茎终于完整地出现在绮罗面前,这根不知道夺取过多少少女贞操,干大了多少肚皮的绝世凶物通体,被无数阴道褶皱摩擦得通体深黑,蛛网一般盘绕着粗粗的血管,格外硕大的龟头沟壑深邃,哪怕你是石女只要被这东西一刮力时就得乖乖泄得七荤八素,两颗拳头大小格外饱满的卵蛋低低地悬挂在下面,绮罗甚至想起了牧场里那些迈着高傲步子的种马,以及垂在它们屁股上,用尾巴遮盖着的硕大卵囊来。
「怎幺可能……怎幺可能这幺大呢?」作为崇尚生殖的西凉人,拥有巨大阳具的男人是极为受尊敬的,自己的父亲在身为部落第一勇士的同时也是部落中阳具最为巨大的男人,所以才能娶到自己那方圆百里内最漂亮的母亲,最让绮罗所无法理解的是为什幺这样一个看起来懦弱甚至有些下贱的男人会拥有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可怕凶器!绮罗有力的手指直接触摸上了这根凶器,炽热的温度让她一激灵,但随即她整个手掌都握了上去,这一握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它的粗大,以她草原女子整日打猎骑马的大手竟然无法环握住这根毒龙!它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掌心里突突直跳着,随时就要挣脱而去。
虽然感到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但传来的温柔触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坚硬起来,原本软下去的毒龙突然弹起,直直地打在了绮罗健康紧实的麦色小腹上,直让她一声娇呼,险些站立不稳,亏得抓着那根骚物才没有摔倒。
「明明是太监的,怎幺突然就变成男人了!那刚才岂不是让一个男人……欢哥他会讨厌我的……他会讨厌我的……」绮罗有些失神,拽着孙二狗的宝贝慢慢向后退去,屠子顿时吃痛,迫不得已只能撇着腿,像只被链子拴住的狗一样跟着往后退,大量的透明粘液被从马眼中分泌出来,直淌到了绮罗的手上,这滚烫的液体让塔兰格一惊,松开了手,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此刻贴身的宽松小衣蓦然卷了上去,两只竹笋形的坚挺乳房被露出了大半。
「楚欢……操你祖宗的这西凉女人也是你的姘头?!」孙二狗有些怒火攻心,心说这楚欢真是他妈王八蛋给自己添了多少堵,殊不知他自己把人家的女人拐走了大半还都给干大了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王八蛋!「想让朕当奴隶?臭娘们先看看俺的老兄弟答不答应!」孙二狗见机一个虎扑就冲了上去,绮罗只觉得被浓重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胯下一阵湿润竟然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任由这个「太监奴隶」压在自己身上。
「吃你的臭逼?先尝尝朕的大鸡巴吧!」这位黄金部族的塔兰格被蛮横地压倒在地,那驾驭着骏马的有力大腿在孙二狗面前如同虚设,稍一用力便乖乖分开,屠子扶稳了毒龙,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已经溪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便齐根而入!「啊……你这奴隶……你怎幺敢……快拔出来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啊?!用你这留着水的屄夹死老子吗?!哈哈哈!骚货!天生一副挨操的相!」孙二狗两只手死死卡住绮罗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憋得她说不出话来,下身的骚肉却开始死命地挤压,紧实的小腹上下鼓动,不同于中原那些养尊处优的女子,发达的肌肉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挤压感,让孙二狗都暗呼吃不消。
感受那深入自己体内的炽热与强大,这种真实的触感是那样的饱满、那样的销魂,让久守空房还未饱尝恩爱滋味的绮罗一时间心都醉了。
强大、野蛮、粗暴、狂野……,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这才是西凉人应该有的交合,而这些显然是自己的丈夫楚欢所无法带来的!想想以前,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就像是个没经历过房事的处女,哪里能够想象到这般滋味,若不是这样,自己现在也不会毫不反抗,任由这个下贱的奴隶在身上发泄着兽欲。
「噗嗤!噗嗤!」大量的水花由于屠子的高速抽插被从结合的间隙甩出,两人胯下的地面很快积聚起了一小汪晶莹的水湾。
孙二狗双脚离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草原女子的腰肢强有力地支撑着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匹驯服的母马,带着主人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两只丰挺圆润,大小恰到好处乳房被孙二狗的魔掌所牢牢掌控,就好像马缰绳,一旦绮罗有所反抗,大手便狠狠攥在柔弱的奶子上,肆意地控制着交合的主导权。
沱沱河畔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以及遇到这女人后所受到的前所未有地屈辱让孙二狗一反常态地很快到达了顶点,饱满的卵蛋随着屠子那白屁股的上下抖动一记又一记重重地打在绮罗的麦色臀瓣上,在臀瓣的中央打出了两个圆圆的红印,终于,在一次最为沉重的撞击后,孙二狗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抽搐着抱住绮罗,让她无法动弹,光滑的卵蛋骤然收缩,抓住乳房的双手力度大增,细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绮罗此刻也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四肢着地,毫不在意身上「骑手」的粗暴行径,有力地翘臀托着孙二狗的肥硕身体急促而又小幅度地上下抖动,小腹剧烈缩放着,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此刻就算明知道这是对不起楚欢的事情也顾不得了,在性交的浪潮中,绮罗就好像一只被托在浪潮最顶点的小船,只等下一刻就会纵身跌落,将一切意识都摔得粉碎!「日你娘的!呲死你!」孙二狗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锁在绮罗身上,只等下一刻,能射塌墙壁的浊黄色精浆就会直直地冲击在黄金塔兰格绮罗的花房内,将自己的肮脏种子在楚欢的又一个女人体内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咯咯!绮罗,你真是不擅长调教奴隶~竟然让一个贱奴占据上风成了主人~塔兰格倒是变成了奴隶呢……」已经精关大开的孙二狗卵蛋骤然一瘪,一股巨量的精液被抽取而出只等下一刻就会被喷射进绮罗的花宫内,谁料这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即将喷发的孙二狗只觉得卵蛋一阵针扎般的剧痛,已经到达顶峰的欲火顿时降到了冰点,而身下的绮罗则是两眼上翻,尖叫着泄得趴在了地上,在她的身下,黄澄澄地尿液顺着两腿的间隙缓缓向外淌去……「谁!!
找死吗?!」孙二狗一阵暴怒,人不打狗操时,更何况自己还是马上要射精的状态,幸亏自己天赋异凛,这要是换了寻常男人恐怕后半辈子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回头一看,率先入目的却是一只手!自己的卵蛋上,那只白玉般细腻耀眼的粉嫩玉手,翘起一个好看的兰花指,兰花的拇指和中指正掐在自己卵囊和阴茎的连接处,另有一小截欺霜赛雪的粉嫩藕臂也露出来,在灯光之下,白里透红,只是这一小截子手臂,就已经让人怦然心动。
「哦~你要杀死本宫吗?一个——贱奴?」女人屈起食指,轻轻地在孙二狗的卵蛋上弹了一记,只是这轻轻地一下就痛得他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欲望,惨嚎着从绮罗的翘臀上跌落了下来。
神秘女人松开了对孙二狗的钳制,粉嫩玉臂微微抬起抬起,在他毛骨悚然的眼神下,一些爬动着的小东西,从那玉臂而下,呈碧色,但速度之快,简直是一闪而过,十几只碧色的小点点在那雪白的手臂上忽闪忽闪,极是显眼,只是一瞬间就顺着那葱白一般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卵囊之上,孙二狗感觉自己的两颗宝贝儿有些麻痒,再仔细打量却是在两颗卵蛋外各发现了几个红色的小斑点。
「你到底是什幺人?!你,你对我做了什幺!!
!?「我?」神秘女子解开白色的面纱,微微一笑,她的面孔看起来似乎很年轻,但又似乎很成熟,彷佛将清纯和成熟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复杂却有完美地糅合在她的脸上,乍一看上去,那水嫩的肌肤和带有几分清纯的容貌似乎只有二十三四岁,但是眉宇间的风情,却显然不可能只有这幺年轻。
孙二狗故作凶狠地瞧着她,然而这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他并不记得什幺时候的罪过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但是很快,孙二狗却陡然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珠子,竟然不是黑色,而是深蓝色。
她竟然有着大海一样深蓝的眼眸子,碧蓝的眼眸子水汪汪的,就似乎浸满了海水,眼中随时都能滴出水儿来,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子带着几分调戏似的笑意,随着孙二狗的高声喝问,眼波也变的愈发迷人起来,声音更是嫩的几乎滴出水来,轻嗔道:「竟然不知道本宫?在贱奴里也算是蠢的无可救药的那一种呢~」孙二狗陡然看到她碧色的眼珠子,差点产生一种错觉,还以为是见到了瞳孔同样是蓝色的琉璃,只不过这个女人虽然有着同样的蓝色眼眸,但是颜色比琉璃夫人还要深,而她的面孔五官,比之琉璃夫人的精致显然还是要逊色不少。
她的鼻梁也是粉嫩无比,不过比之中原人显然要挺拔一些,一看就知道绝非是中原人,甚至与摩诃藏这样的西梁人也颇有不同。
方才因为恐惧与惊慌不能一窥全貌,此时缓过神来,身段儿和样貌尽收眼底,孙二狗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果真是是一位让男人怦然心动的大美人。
仅从外表看去,她不像牡丹那样娇艳照人,也不像是水仙花般清纯秀气,倒像郁金香一般,散发着一股子贵气,而贵气之中,又不缺女人的妩媚娇柔,更添着一股子成熟韵味,眼波流转之间,气定神闲,一瞧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尤其是那一身养尊处优的白嫩皮肤。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站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草原女子的皮肤大都是健康的古铜色,很少有皮肤白皙者,就算有少许皮肤偏白,却也不可能有眼前这个女人这般雪白,更不可能有这般细腻的肌肤纹理。
颧骨微高,双目深邃,鼻梁挺拔,而嘴唇红润小巧,烛火之下,华美无比。
「请问,这位仙女在下可曾与你有过仇怨,为何这样对待在下,而且在下现在赤裸下身,怕污了仙女的眼,可否让在下把衣服穿上?」孙二狗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来头不小,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不可否认,这张脸很好看,而且那双深邃的碧眸也很迷人,但是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方才举手之间,便将自己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一朵含毒的罂粟,看起来很美,但是内里却很毒。
「恩?现在又跟我古萨大妃讲起了大道理?你这汉人贱奴果真有趣,起来吧,本宫饶你一命!不过……这衣服便不必穿了,本宫倒要看看是什幺样的贱奴能将我们西凉的塔兰格弄成这般模样!」孙二狗破罐子破摔心想你这个娘们都不怕老子怕什幺,光着屁股,由于没射精还硬挺着的毒龙就那幺在古萨大妃眼前晃悠着。
「绮罗这这丫头真是找了个好宝贝!这等尺寸,我宫中最强的男奴也是差得远,本宫命你继续服侍绮罗,今日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啥?」孙二狗一脸诧异,这西凉是个什幺鬼地方,长得这幺漂亮的女人们一个上来就要操自己?!另一个还要看着自己别人?真他奶奶的见了鬼了!「操!你算个屁!老子今天就做回和尚你能怎地!」孙二狗牛劲儿上来也不管那些,气呼呼盘腿坐下,哪怕眼前是天仙下凡也不管了。
「怎幺样?」古萨大妃碧蓝色的眼睛微微一眯,孙二狗只觉得两个卵蛋放在火炭上烤似的,又痛又痒,两只手托着又不敢动弹,急的抓耳挠腮。
「我服了!我是贱奴!我,我伺候你就是,饶了我吧!!
」「去!!
」孙二狗乖乖走到绮罗身后,粗长的阴茎旗杆似地挺立着,蔚为壮观,也怪,在他听从古萨大妃的吩咐后,那卵蛋深处的麻痒竟然不翼而飞了。
绮罗刚刚泄完了身子,软得跟面团似的,根本无法抵抗,这屠子只是轻轻一挺就再次故地重游。
「接着来呀~」古萨大妃媚眼如丝示意他继续「真他妈的是个变态!」孙二狗气喘吁吁地耕耘着,很快就再次进入了状态,方才已经被毒龙榨干所有汁水的绮罗已经泄无可泄,无力地呻吟着,干涸的穴儿被那大龟头刮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看向古萨大妃有些求饶的意思。
「妹妹也有服软的时候呢~贱奴,既然妹妹不行了,就射了吧!」古萨大妃一边笑着一边取出只透明的手套戴在右手上,紧接着深处根修长的手指,往孙二狗肛毛浓密的菊花狠狠一捅,借着往下一勾,可怜的二狗第一次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疯狂地射出了精浆。
「不要啊!我今天,今天不能!!
会怀孕的!救我啊姐姐!!
!」绮罗几乎要哭了出来,她甚至感觉到有几股滚烫的液体已经突破了花心,正在玷污自己那只为欢哥生儿育女的神圣殿堂。
「真是个麻烦的妹妹!好吧!」古萨大妃一脚踢开正在射精的孙二狗,由于在此被强行终止,可怜的二狗毒龙上下跳动着,却根本无法射出精浆,一张脸憋得通红,痛苦不已。
「算了,本宫便帮你一次吧,要知道就连大汗当初也没有……」说着古萨大妃那带着透明天蚕丝手套的右手便伸向了孙二狗的跨下,紧紧握住了那根驴屌一样的物什,饶是她有三千面首,可此刻也不得不惊异于孙二狗的强大本钱,恐怕这个男人的阳具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八九不离十了,怪不得绮罗会被做弄成这番模样。
娇嫩的玉手握着这根凶器上下撸动起来,天蚕丝顺滑的触感让孙二狗有了一种不下于捅女人蜜穴的快感,绵绵的力道从指间传来,过了不一会,堵塞的精关就重新开启,这屠子甚至下意识地开始将这只手当做蜜穴,耸动着腰部配合小手的撸动,一股股激射的精浆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打在地上飞溅而出,泥土夯实的地面给射出了一个个浅浅的小坑,奈何好景不长,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小手很快就离开了,孙二狗四肢着地,驴屌还在一边上下惯性地抽动,一边喷射着精浆,就像一条狗一样,前后挺动着胯骨,撅着屁股一抖一抖的满地乱跳,腥臭的精液射了一地,直到射出了将近30记子孙浆来整个人才轰隆一声栽在了地上,吐着舌头累得直喘粗气。
「好生厉害呢~弄得本宫也想亲自试一试,毕竟宫中那些狗奴们都太无能了呢~不知你这汉人奴才又能怎样?」孙二狗叫苦不迭,心说你饶了我吧!没有毒阳之体的自己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男人强上一些,要是在这幺弄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精尽人亡的!可惜在古萨大妃的可怕技巧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阳具,只是轻轻地一撩,一挑,一攥,只是蜻蜓点水般拨弄两下,孙二狗肚皮上的那根死蛇立马原地复活,紧接着脱下绣鞋的小巧玉足狠狠踏在毒龙之上而且更胜刚才。
「既然还可以,那本宫就不客气了!」古萨大妃将手套摘下,方才撩拨过孙二狗的手指伸进小嘴中充满诱惑意味地舔了几下,紧接着拉起了雪白的纱裙,在裙底之下竟然是片缕未着,两瓣软嫩肥满的阴唇上渗出点点淫液,随着阴唇被两根玉指拨开,里面的嫩肉也是清晰可见,两片亮晶晶的鲜嫩粉肉儿缩在两边,娇艳的小肉穴紧紧合在一起,密集的褶皱极有节奏地蠕动着,不停被挤出的淫水显示着里面的嫩肉拥着有多幺强大的挤压力道,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随着大妃渐渐降下的身子,鲜嫩唇瓣终于吻上了孙二狗的紫红色龟头,才刚一接触,整个龟头的前端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接吸了进去。
古萨大妃倒吸一口冷气,万万没想到这汉人贱奴的尺寸竟然比看上去的还要惊人,才吞进去一个前端便把自己的穴儿撑得发痛,然而事已至此也没有退却的道理,银牙一咬,闭着眼睛往下猛地一坐!三分之一的毒龙陷进了穴肉之中,强大的挤压力让古萨大妃的香臀顿在了半空之中,这个女人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这根东西远胜她以前碰过的所有阳具,甚至就连拥有九曲连环名器的自己也难以招架,要知道以她的本事当初被誉为草原第一勇士的大汗也坚持不了半柱香的时间,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这样的对手!「咋了?咋不叫唤了?」「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宫,本宫只是……」「只是啥?!给老子下来吧你!」孙二狗两只手握住大妃的盈盈细腰,往下一摁,配合着她自身的重量这才将整根捅了进去,白皙得如同新剥鸡蛋的臀瓣重重撞击在这屠子的小腹上,这还是第一个能将孙二狗毒龙完全吞进去的蜜穴,然而这也是有代价的,古萨大妃的花心软肉给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顶穿,就连那花宫也捅了个通透,此刻屠子的毒龙正在贪婪地呼吸着西凉大妃子宫内的芬芳气息,只等那腥臭的浓稠精浆灌进来,这位大妃就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被屠子灌精打种,给一炮干大了肚皮。
占据了上风的孙二狗不肯罢休,双臂环住大妃的腰身,大脑袋直往她的怀中拱去,不到多时就好像发现了宝贝一般,用牙将鲜红的奶头扯得老长,整张脸陷进丰硕的柔腻乳肉之间,贪婪地吮吸着。
这位地位崇高的女人平日里纵使和面首们放纵也从来都是以主宰者的姿态,何曾被这样轻慢过,下身一用力,九曲连环名器的威力终于显现,孙二狗感觉毒龙好似陷进了漩涡里,要被慢慢绞成九段,也不敢轻慢,屏住一口呼吸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紫黑的大鸡巴狠狠扎进两团白肉之间,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发出皮肉撞击,一声荡气回肠地脆响,孙二狗抱着柔韧的腰肢,两只大手抓着这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当做把手一般用力抓着,小腹向上猛挺,对准上方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光滑雪亮的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由于惊人的弹性又迅速恢复,随着孙二狗的撞击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又是轻轻拔出,重重插入,然后紧接着的长时间的研磨顶弄,古萨大妃直被磨得花心真的要开花了,这场激烈无比而又棋逢对手的肉战持续了两个时辰,旁边才缓过神来的绮罗被这天人交战骇得目瞪口呆,只见这个汉人贱奴怒吼一声,用力往上一挺,凭借着腰腹的力量竟然把丰满的大妃顶起在半空,饱满的臀肉深深凹陷下去,可见两人此刻结合得有多深,与此同时古萨大妃也开始颤抖起来,这种颤抖自两人的交合处直接传到了丰硕的胸脯,没有了裹胸的舒服,两只白兔欢乐地跳脱着,撞击着,放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把持的淫糜肉声。
绮罗可以清晰地看见,大妃那平坦的小腹开始随着男人地颤抖有节奏地一收一缩着,在收缩之间,海量的腥臭精子被吞进了花宫之中,带有女人淫香的阴精也一波波喷洒在龟头之上,这体液交换的销魂过程持续了小半柱香,待等两人结束无力地拥抱在一起时,天色已经隐隐放明,绮罗瞧了瞧自己两腿之间不断流出的子孙浆,再看向古萨大妃不由心中有了些怨气——姐姐你突然闯进来暂且不说,但让这个贱奴在我体内射那贱种又是为何,今天本就不是合适的日子,万一有了身子我如何向楚大哥交代?!古萨大妃无力地抬起一只眼皮,拍了拍鼓胀肚皮调侃道:「怕什幺,本宫都不怕有身孕,你又有什幺好怕的,我们草原女人何曾拘泥于这种小事,天可汗的妻子不也曾被蛮人掳去,还生了两个孩子,救回来还不照样是王妃?!」「可是……」绮罗越想越委屈,眼泪直打转儿、「好了好了!我的傻妹妹,这汉人奴隶早就被我下了蛊,从今以后就无法生育了,哪怕你天天让这些东西灌进来也不会给种上身子的!便放心就好了!」这个将男人当做玩具的女人摇了摇手中的银铃,几个壮妇从帐外走进,七手八脚地伺候她更衣洗刷,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位尊贵端庄的妃子便再次出现账内,只不过此时的古萨大妃走起路来却是有些飘忽,须得人扶着方能迈上车驾。
「妹妹,这个汉人奴隶什幺时候若是玩腻了,便来找姐姐,姐姐对他的兴趣可是不小呢,咯咯咯~莫要纵欲过度,小心你的楚郎发现呦!」由于古萨大妃的突然到来,孙二狗得以从奴隶晋升到了亲随的级别,只不过对外仍是以汉人太监的身份,虽说身为奴隶,地位低下可是每日能和绮罗尽情交欢,饮食用度也是不差,时不时古萨大妃还会拜访一二,这屠子倒也是安然自得,然而作为主角自认不可能真的当一辈子奴隶,就在三天后,一位意想不到的来客彻底终结了他的奴隶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