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男人极惬意的赞叹。
少女腾了双手出来,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许多,回手在屁缝里涂抹。
「你要觉着好,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一边涂抹,一边回首流盼,娇羞难耐的哼叫。
臀下系紧的裤腰带仿佛捆绑了少女的双腿,丰盈饱满的光屁股耸撅得愈发性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儿如同骚情的春药,煽动着中年男人,也煽动着十八岁的少女。
男人情不自禁骂起粗话:「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老卖尻养的小卖尻,娘俩都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如此露骨的粗话,少女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一股子淫水又溢了出来。
娘和这男人在一起时,也会像她一样,没羞没臊自个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娘掰着尻子让人家日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叫唤,像她一样流水儿吧,娘撅着尻子让人家打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连屁都被人家打出来吧……少女从来不敢细想这男人咋样日她娘,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觉得恐惧,觉得不安,但那恐惧和不安之中,仿佛隐藏着异常神秘的诱惑,时常诱惑她情不自禁猜想,她娘和这男人的种种细节。
少女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心理反应,逃不脱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俩都抢去当压寨夫人,让你娘俩并排撅着精尻子,轮着日你娘俩的屄,轮着日你娘俩的屁眼子,老子要是干乏了,就让你娘俩一起钻在老子胯裆里,一起给老子唆鸡巴!」「嘤」的一声,少女极无助极羞臊的媚叫了一声,又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涌泄出来,和雪花膏味儿混合成莫名骚香。
「求求你……别说了……」少女羞臊难当的哼唧。
男人所说的情境,她愈发不敢细想,但却愈发情不自禁要去细想,此时此刻,对母亲的嫉妒仿佛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还要让你娘俩光着身子搂一起,老子轮着扇两个精尻子!」「求求你哩……别说了……」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绯红此时已渐渐褪去,雪白丰盈的光屁股耸撅在炕沿边上,在羞耻和不安之中颤栗。
男人是惯于抓住时机的高手,此时此刻,他自然知道该用身子说话,他极麻利解开裤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进去。
少女屁缝里因为涂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话儿一路滑下,倏然找准了少女屄眼儿,火烫烫插了个尽根。
「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阴道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鸡巴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鸡巴,还爱舔尻子,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鸡巴,一个舔我尻子,你说咋样!」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阴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瓜从少女屄眼里抽出来,照准她屁眼儿插了进去。
十几天以来,肛交这事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浪叫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炽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言诉更无法抗拒的淫乱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人光溜溜搂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对男人,不自觉侧着身子,把臀和背偎贴在男人怀里,她肛眼里依然插着黄瓜,只是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那黄瓜已渐渐滑出,「噗唧」一声,早已被身体温热的黄瓜,热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怀里。
那声响极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阵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样松,也粘着碰着就夹不住屁哩!」男人挺着依然昂扬的硬物,一边缓缓顶上少女酥软的肛眼,一边淫笑着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没有言语,蹙着眉颤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许多次迎送过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黄瓜的前戏,此时此刻,那眼子愈发松软,男人稍稍用力,大半个龟头已然送了进去。
少女「嘤」的媚叫一声,软酥酥的屁股情不 自禁迎着男人耸起张开。
男人换了一口气,他掰扯着少女丰盈酥软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长驱直入。
「呀……尻子开花了……尻子让土匪叔日开花了……」高潮过后肛交的滋味儿愈发甜美,愈发快活,少女忍不住毫无廉耻的软酥酥哼叫。
「嘿嘿,你娘给我卖尻子的时候,也这样叫唤哩!」男人缓缓抽送起来,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又不言语,只是迷乱哼叫。
男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依我说,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这人重情义,你和你娘都是我心头肉,谁也替不了谁,要我丢下你娘,只疼你一个,那是割我心头肉,要我丢下你,只爱你娘,那也是割我心头肉。
」男人一边缓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欢痛,正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业败了个干净,眼看着在宋家湾混不下去,不得已上了西山当土匪,那时节,宋家湾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家的,宋家湾最气派的房子也是范家的。
那时节,谁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干年后,范家的良田老宅全归了老宋家处置管理,就连范家的娘儿们,也都一个个撅着光腚,钻到老宋家裤裆里。
宋满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赶上了好世道,若不是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再有本事,也享不上这样的福气!小骚肉已经默许了母女同床,并且言听计从配合他,接下来,只要拉苏桂芳下水,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随心所欲,他甚至已经开始设想,等玩顺溜了,迟早让这娘女俩光着屁股给他做一顿饭,到时候就在这青槐树下,就在这太师椅上,让这娘女俩轮着唆他的鸡巴,轮着坐他的鸡巴,还要让这娘女俩搂一起,四个白奶子贴着挤着,两个白尻子一齐撅着,他挺着鸡巴,转着圈儿轮着干两个骚屄,干两个屁眼子!总而言之,只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从今往后,娘女俩收罗在一起,六个骚窟窿,想弄哪个弄哪个,想射哪个射哪个,这样的美事儿,真真要感激这好世道哩!想到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来,简直有几分迫不及待。
正巧这时,苏桂芳灌开水,顺便来给男人续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条黑色薄料夏裤,那款式虽说远没有少女的喇叭裤时髦,但也把女人丰满肥熟的屁股却包裹得极尽性感。
这屁股对宋满堂而言,早已毫无隐秘,但今天看上去却格外惹火,他仿佛已经看到,这娘女俩并排儿在跪在他面前,并排儿撅起光屁股,并排儿掰开屁缝子,并排儿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问道:「想老子了没有?」女人扭着屁股躲避,羞急低语:「爷……当心娃儿看见了……」「说,想老子了没有?」「咋能不想哩,这几天做梦都想哩……」「嘿嘿,今儿瞅个空,治治你的骚病!」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缝里骚水儿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来,当下羞喜低语:「黑了我去砖厂,好好侍候爷……」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这淫笑的真意,还以为男人默许了晚上的欢会,于是回厨房时,那肥臀扭得愈发风情万种。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他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极惬意看着女人扭摆的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脸。
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苏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极尽顺溜,拉苏桂芳下水毫无难度,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