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呀?」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幺!」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
」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啥呀?」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
」宋建龙有些暗暗的兴奋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依然用刚才的话搪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样,那幺爱睡觉哩!」女孩儿嬉笑着调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龙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会说话,但经历了苏桂芳之后,他已经今非昔比。
「滚一边去,我做你娘还差不多!」女孩儿佯嗔着,她却走近了几步。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女孩儿微微红了下脸,小声说:「后晌咱去南湾河上游摸鱼去吧,开春了,听说上游鱼可多哩。
」徐红娟所说的南湾河,其实就是宋家湾北边的北湾河,这原本是同一条河流,只因为自身所处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变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儿俏生生站立在槐树下,满眼满脸都是初恋的企盼和喜悦,宋建龙如何看不出来,他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外表依然平静如水:「好吧,我不睡觉了,咱们去摸鱼,还有谁一起去哩?」看徐红娟这样的情态,宋建龙知道绝不会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却有意装傻。
「再没谁了,就咱俩……」女孩儿满怀娇羞企盼的说。
「好吧,去的人少,分鱼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饭后就去柳树湾那里等你。
」柳树湾在这条河流西边上游,那里的河湾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说柳树湾,宋家湾和徐家湾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处。
「嗯,说定了,都先回家吃饭……」女孩儿满眼满脸都是喜悦。
宋建龙回到家里,才知道老爹去了乡上,他原打算后晌和苏桂芳好好弄一火,但没想到会有徐红娟这档子事儿,他对苏桂芳虽然毫无厌旧,但喜新的劲头儿却更为高涨,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饭,把头脸洗干净了,对他娘招呼一声,便奔去了柳树湾。
宋建龙觉得自己去的太早,没想到徐红娟比他更早,已经在柳林子里等着他。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有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亲徐生财是一个锥子也扎不出屁的蔫巴儿,母亲吕爱娣却是伶牙俐齿风骚放荡,凭着见谁都能脱裤儿的本事,在乡上做妇女主任,不仅东原乡历任领导大都钻过她的裤裆,就连四邻八乡的村长支书,但凡能给她好处的,她都敞开怀迎来送往。
在这片穷乡僻壤中,礼仪廉耻原本并不是很淡漠,只因为那段特殊历史时期的荡涤,现如今婆姨张开腿换利益,做丈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事儿数不胜数。
徐生财和吕爱娣两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时候,野汉子上门来玩儿,徐生财便出去喝酒赌博,给野汉子腾开地方,丝毫不以为耻。
在这样的环境熏染下,徐红娟自然早熟得多,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那些事儿,她却知道得不少。
徐红娟这风骚泼辣的性格,虽然和她娘相差无几,但她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有对情爱的渴望,毫无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种开窑子一般的势利。
这女孩子暗恋宋建龙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建龙虽顽劣粗野,但举手投足间却自有一股男儿霸气,再加上他个儿高,脸盘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已经颇具北国汉子的剽悍硬朗。
那时初中学生早恋的并不少,徐红娟风流多情,自然也想尝尝这滋味儿,追她的男生何止一个两个,但她却只喜欢宋建龙,因着女孩子的矜持,她一直等着宋建龙先追她,结果这愣头青仿佛一直不解风情。
最近这段时间,姚倩倩转来东原中学,和他们同班,徐红娟急了,她这是被情爱蒙蔽了心眼,以为她喜欢的,别人也当做宝,眼看着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强,唯恐宋建龙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发没有机会,于是鼓了勇气,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龙确实不解风情,他渴望女人却又不了解女人,以前撸管儿时,也常常把徐红娟做为幻想的对象,但他却看不出这女孩儿对他的暗恋。
徐红娟每次走过他身边,都会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欢实,他却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丝毫没看出女孩儿的情愫。
不过,现在的宋建龙确实今非昔比了,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这少年早已不再懵懂。
这片河湾地势平缓,幽咽委屈的河水到这里聚集起来,形成一连串平静的水潭,孩子们常常来这里摸鱼摸螃蟹,虽然那野鱼并不大,煮汤却也鲜美。
宋建龙只顾兴奋,忘了带摸鱼的网兜儿,徐红娟却带着,这女孩儿已经打定主意,今后晌趁摸鱼这借口,把自己的情意说出来。
摸鱼这事儿,宋家湾和徐家湾的孩子们自小就会,这既是他们的游戏,又能给家里饭桌上添一道汤,对宋建龙和徐红娟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
不过,这一对儿十五六的半大小伙和半大姑娘,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摸鱼上。
徐红娟穿着一件枣红色小夹袄,一条窄巧的黑裤子,一双和夹袄一样颜色的枣红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过徐红娟已经脱了鞋子,她挽起裤管儿,光着脚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儿趟进河水中,初春的河水虽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儿仗着自己身体皮实,丝毫不以为意。
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脚丫子和小腿儿,还有弯下腰摸鱼时撅着的圆溜溜屁股蛋儿,宋建龙早已心猿意马。
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龙大约只敢看着过过眼瘾,但现在的他,和半月前相比,早已经脱胎换骨。
老爹的话如在耳畔:胆要大,不管啥年月□找◇回◢网?址◆请ㄨ百喥◤索◎弟▽—?板xzhu∷综△合╖社∵区,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龙也脱了鞋,他挽起裤管儿,趟水走到徐红娟身后。
春日午后明媚的骄阳洒在水面上,泛着鳞鳞波光,静谧的河湾里偶尔传来水鸟叫唤声,让这份静谧愈发静谧,宋建龙忽的伸手,从后面把徐红娟狠狠搂进怀里,一双手迅速抓住女孩儿胸前那两只鼓突突的肉团儿。
徐红娟料不到宋建龙会来这一下,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她的惊叫很快就换成羞喜的叫唤,她还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该怎样开口,没想到这愣头青啥话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了。
女孩儿羞喜得身子发软,她软软的靠在宋建龙怀里,羞喜交加的娇嗔:「宋建龙,你干啥哩,你……你放手……」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的娇嗔,女孩儿青涩芬芳的体香,在阳光下浓烈得如同她的情意,宋建龙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着裤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孩儿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红娟觉得自己两条腿软酥酥没劲儿了,脚下虚飘飘的,仿佛脚底下的卵石都在捉弄她。
「建龙……咱上岸去吧……」女孩儿软绵绵的呢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