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肉体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屁眼子……」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屁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鸡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阳物。
「嘶……啊……」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呀……小爷爷呀……」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熟女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淫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屁眼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日不得……」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鸡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唆……」「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的肛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舔尻子……求求你饶了这一桩吧……」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幺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幺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鸡巴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幺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幺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起来,掰开!」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万慢着些……」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千万千万慢着些……」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老师日出了屎来!「嘶……啊……」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姨,有草纸幺?」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弄不成……你非要……」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嘿嘿!」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上肯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哩……」「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范小宇!」「建……建龙……」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
「建龙……你……你来这里干啥?」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
「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满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
「嗯,你回吧!」宋建龙大咧咧说道。
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