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听别人说的!」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
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肉花,两片微张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骚屄,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幺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姨给你流水儿……」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肉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肉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泄了身子,当少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的腥骚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鸡巴还要插屄,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鸡巴才渐渐疲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
」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肉,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硬撅撅的鸡巴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少年硬撅撅的鸡巴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