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瑶感到一条蛇游进了自己的肠子,全身的毛孔都开了,有种被贯穿的感觉,似乎那鸡巴都能从自己的嘴里穿出来。
这种极限的快感,令她的阴道紧缩起来,然后一顿抖动,高潮了,随之小穴松弛了些,佩雷拉的大肉棒竟然又进去了一段,将近一半都进到嘉瑶的身体里,阴道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薄得吓人。
后面两个极品肉棒占据着下身两个洞,上面只要用深喉来服务剩下的,五具肉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滚在一起,谁也顾不上脏。
当四个男人在嘉瑶身上三个洞都射过之后,他们嫌这里不方便,想要换地方,可是三个中国人家里都不够宽敞。这时候佩雷拉提出去他干活的工地宿舍。那是个专门给非洲劳工住的宿舍。
“全是你这样的?”嘉瑶有些怕了,却被三个男人架到车上买衣服也不穿,直接开车去了。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那是个隧道工程,非洲劳工的宿舍和中国人们在两个山坡,加上下雨停工,中国工人都去市区玩了,只有这些老黑不会语言,留在这,其实人也不多,只有9个人。
当他们看到刘嘉瑶的裸体,纷纷支起了帐篷。
“人太多了吧。”嘉瑶怕怕地说。
“要不收钱吧,那样人就少了点。”王双奎提出一个黑人收1000块。
结果那些工人虽然很想上嘉瑶,可是不舍得钱,毕竟是从那么穷困的地方来打工,不能为了爽把钱都花了。
嘉瑶看着这些身处异乡的黑人,她知道男人女人都一样,忍受孤单寂寞的煎熬,心底竟然有些同情。
“要不算了吧,都来吧,不要钱。”她发狠地说。
王东和瘦猴竖起了大拇指。
万万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黑人竟然说,不要钱的女人不能睡,那样算对他远在非洲的妻子不忠,必须要给一点,他们合计了半天,打算一人出50块。
刘嘉瑶不知是笑还是别的,世界真是奇妙啊,拿了钱,就不算不忠啊,那样我就是出来卖了呗。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卖一次看看是什么感觉,也不要那么多了,你们一个给我一块钱吧。”
佩雷拉给她收拾出地方,铺上毯子,这么多人,床上是放不下,只有找一间大一点的房间,在地上做。
刘嘉瑶看着眼前一片挺立的黑色大鸡巴,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似乎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越是糟践,就能越出气。
“你们谁先来,我没关系,不过一次最多三个哦。”她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面对男人们,王东赶快拿出相机拍照,并且打开DV录制,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大场面,连日本av都没这么拍过,还是无码的。
当周瑾说完她报考公安大学的原因时,我才知道,他爸爸殉职的原因也是跟龙宫有关的。
周局长似乎是有了重大的发现,但是还没来得及确认,就牺牲了。
是被暗杀的。
“我刚刚听到你说的话了,你说丁叔叔是”伯爵“?如果他真的是伯爵,你的处境很危险。”
“要不,报警?”我们几乎同时说出这个想法。
可是不能这么莽撞,而且打草惊蛇也不好,我们商量下,最后决定找机会再去刘嘉瑶家探一探。
没想到,我会遇上一个并肩作战的同伴,送走周瑾之后,我感觉到不再那么孤单。
天空已经黑了,夜晚已经来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赢。
只是,嘉瑶你一定要坚持到那一天,不要放弃自己。
“啊啊~~~哦哦,老公们,小骚逼要被你们草操死了,呜呜~~~”十个黑人轮流干着小穴,刘嘉瑶的下体红肿不堪,大阴唇变成两片烂肉一样耷拉着,小阴唇也肿的厉害,随着抽插被拉出来,挤进去,阴蒂鼓得像一截小指头那么高,红的发亮。
然而这些非洲劳工却没尽兴,因为他们的大肉棒中间部分比较粗,刘嘉瑶的阴道口已经要撕裂了,可还是容纳不下。
一个年级大一点的黑人跟佩雷拉说了几句,让他问问嘉瑶。
佩雷拉告诉嘉瑶,那个黑人大叔叫里瓦,他说知道亚洲女人受不了黑人的大家伙,每次来中国都会带一种家乡的特殊药膏,可以短时间让肌肉麻痹松弛,做爱时抹在妓女的阴道口,能让阴道口变的松一些。
刘嘉瑶已经被干得全身瘫软,哪里还能说不行。
王双奎不干了,他们三个一直没轮上前面的洞,只能操刘嘉瑶的屁眼和嘴,因为黑人的大家伙进不去刘嘉瑶的屁眼,喉咙也容不下。
“搞得那么松,我们怎么玩?”他抗议。
有一个年轻的黑人能说点中文,偷偷在王双奎几个耳边嘀咕几下,三个立刻竖起大拇指。
就这样,那个叫里瓦的大叔拿出一个破旧的铁盒子,包了好多层锡纸,应该是过安检时防止被查出来,所谓的秘药,是一种非洲的树汁制成的,有轻微的毒性,主要是用来涂抹在弓箭上,令猎物失去行动能力。
里瓦用手指挖了一块盒子里黑色的药膏,在刘嘉瑶阴道口涂了一圈,又在阴道里抹了一些。
然后大家继续爱抚着她,等待药效发作。
“什么感觉?”王双奎问。
“小逼有点麻。”
里瓦用两只手扒开阴道口,逼洞的确比刚才大了,他扶住刘嘉瑶的腰,开始慢慢地插进去。
刘嘉瑶紧张地闭上眼,两手抓住身下的毯子。
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很快到了阴茎最粗的地方,药物令阴道口的括约肌失去了紧致,完全放松下来,女人的这里是可以容纳孩子出生的,所以容纳像手臂一样粗的大黑肉棒是没有问题的。
进去了,大家鼓掌起来,里瓦得意地抽送着,没顶一下,刘嘉瑶就哭喊一声,“啊,太深了,要死了~~~~~~好酸,顶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别,到头了。”
原来阴道的宽度虽然增加了,长度却有限度,里面就是刘嘉瑶的子宫,可是没生过孩子的宫颈紧紧有一个很小的洞,所以阴茎还是不能完全被包裹。
这时,王东三个淫笑着叫里瓦让开,有时候,太大了也不好。
“你们还要干什么?”刘嘉瑶有气无力地问,王东拿着一个小木棍,挖了一块药膏,令瘦猴拿着手电,王双奎把刘嘉瑶的阴道撑开,往里面照。
“我去,全是老黑的精液,真是驴一样。”
阴道里遍布精液,都看不到他想要找的,只得又找了一根棍子,往外划拉精液,慢慢露出刘嘉瑶最珍贵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刘嘉瑶有不好的预感,却被几个黑人给按住了。
“哎呀,你往哪捅!”
细细的木棍带着药膏,按在刘嘉瑶的宫颈口,她娇嫩的地方被刺激了,全身扭动起来,又来了几个黑人,把她身体牢牢按在地上。
木棍慢慢在宫颈口划着圈,药膏被子宫最后的防线慢慢地吸收。宫颈上的小洞开始变大,最后,手指粗的木棍竟然一下捅了进去。捅进了刘嘉瑶的子宫。
当木棍拔出来的时候,子宫口的小洞却没有缩小。
三人中瘦猴的鸡巴最细,所以让他开苞子宫。当细长的鸡巴顶在子宫口的时候,他抱住刘嘉瑶,狠狠地亲了一口,“记住,哥是给你子宫开苞的男人。”
“啊~”刘嘉瑶只叫了一下,全是都硬了,嘴唇都咬出血了。
“太爽了!”瘦猴跟吸毒一样发起冲刺。每一次都拔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子宫里,甚至撞击到子宫里面的粘膜,刘嘉瑶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烂了,可是那药膏的麻痹作用让她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将她送上天堂。
瘦猴射在刘嘉瑶的子宫里,换了王东,他的龟头是个三角形,当挤进去之后,整个卡在子宫里,一直到射完都拔不出来,最后一用力,竟然把一个粉嘟嘟的东西给拉出来了。
刘嘉瑶被操得子宫脱出了,大家一时晃了,怕出人命,还是老黑里瓦有经验,把沾了地上沙土的子宫送回阴道里,然后大鸡巴一定,又给顶了进去。
刘嘉瑶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她像个死尸一样,两腿打开,任由这些人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到最后,连最大的佩雷拉的鸡巴都能插到子宫里,她的肚子上都呈现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因为麻药的关系,男人们时间也特别持久,当最后一根鸡巴再也射不出来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王双奎三个要把刘嘉瑶抬走的时候,一竖起她的身子,两腿间就哗哗地倒流出精液来,半天也流不尽,最后,一个黑人找了不是多少天前,哪个妓女留下的一双破烂的黑丝袜,塞进刘嘉瑶的阴道里,一直塞到了子宫口,堵住子宫里精液,这才把她抬走。
刘嘉瑶挣扎着在路口下了车,像喝醉了一样,走回了家。每走一步,子宫口的丝袜就摩擦着她的子宫,越来越深,最后竟然滑进了子宫里,只有一条袜腿耷拉在阴道口。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今天丁强没有在家。她一个人,一进门,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里是龙宫,传说中的极乐世界。
装修得金碧辉煌,每一个包厢的头顶,都可以看到海底的绚丽多彩的世界,这是一个建立在水下的秘密会所。
伯爵带着面具,穿着标志性的燕尾服,正在跟一个高级VIP客户讨论下一件预定的女奴。
这位大腹便便的客户,爱好有点独特,他喜欢跟怀有身孕的女人做爱,此时在他身上的一位女奴,肚子鼓得很大,看起来能有七八个月的身孕,正在蛮力地耸动着腰部。
“伯爵大人出品的,我尝过不少,可是唯独没有我喜欢的孕妇,布置能否给在下定制一款呢?”这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只知道客户代号,出了门,谁也不知道别人的身份。
就连龙宫的位置,也很秘密,VIP都是在自愿服下安眠药,睡梦中运来的。
“0079先生品味果然高雅,我手里正有一个极品的货,上次你已经跟我说过了,所以我已经安排了,要知道,这个女孩才17岁,而且对于我的调教一直没有完全服从。”
“这世上还有伯爵你搞不定的女人?”
“我不喜欢强迫,意志力越强,玩起来就越有意思,很快就要给她最后一击了,就算她再坚强,也会崩溃的。”
“什么意思?能说来听听吗?”
“她的身体已经很淫荡了,每天都想找人做爱,之前我一直给她吃避孕药。
因为她也差不多接受了被玩弄的命运,所以也放纵自己,吃了避孕药还方便。”
伯爵顿了顿,“可是自从上一次月经之后,我已经把她的避孕药偷偷换掉了,用淀粉药片替换掉,算来这几天,已经是她的排卵期,如果还是进行无保护的性行为,肯定会被操大肚子的,但是这可不是我逼她的,是她自己放纵造成的,势必令她完全放弃作为一个人的身份。”
“高明,高明,那这一个,我要定了。”
原本约好的那一天,因为刘嘉瑶的失约,我没有见到她,其实是因为她那一次被操得太狠了,一个礼拜都动不了。
紧接着是暑假,一直到我回老家,都没再见过刘嘉瑶,发信息,打电话也没人接。
开学后,我得知一个消息,刘嘉瑶留级了,她没有升到高三。
然后我去二年级找,却听说她请了病假,一直没来。
又过了一个月,要到十月了,又一次长假,我和周瑾都忙于应付一次又一次的模拟考试,甚至都没时间研究龙宫的事。
天气已经有点凉,那个出租屋,我原本只租了三个月,后来又续,可是房东通知我,下个月就要卖房子了,不能再租给我。
在房子交换房东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嘉瑶?”
“你怎么猜到的,呵呵。”电话那头传来是很久都没听过的笑声,似乎是很久很久了,那声音,就像刚见到她时候的一样。
我们约好了,再去家里一次。
当我推开门,首先闻到地,是一股香气,美食的味道。
看着刘嘉瑶做的满桌菜,我突然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她又变回了从前的刘嘉瑶,头发染黑了,耳钉也没有了,未施粉黛的面容是那么地令人着迷。
今天她穿着宽松的运动服,正在厨房忙着。
“你等一下,马上就会好,先帮我把红酒打开。”她向一个妻子跟丈夫说话一样。
我环顾四周,屋子打扫得很干净,也很整洁,一时间我有种错觉,似乎这就是我的家,下班回家,妻子在忙着做晚餐。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碍,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她回过头,笑笑说。
我的生日啊,我才记起来,的确是我的生日,我都忘了,老爸也忘了。
“你看看,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你就瘦了这么多?”她看了我一眼,责备说。
“嘉瑶,你去哪里了。”我咬得牙齿都要碎了,我要报警,我一定不要再让她离开我身边。
我抱住她,哭了起来。
“别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晚我不走,好吗?”她温柔地对我说。
我想要吻她,嘉瑶闭上了眼,突然她推开我,跑进了卫生间。
“怎么了?”我赶快追上去,可是门被锁住了。我听到她呕吐的声音,然后立刻被水龙头的声音盖住了。
她洗了脸出来,面色有点不好。
“怎么了?”我追问她。
嘉瑶一下子抱住我,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阿为,答应我,今天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答应她。但是我已经打算豁出去一切也要报警了。
就算没有证据。
晚饭的时候,嘉瑶又吐了几次,红酒她也没有喝,说不舒服,只是不停的让我喝。
秋天到了,天气晴朗,夜晚满天的星斗很漂亮,她一直跟我聊从前的事,她小时候的事,还要我讲我的小时候。
我说了几件糗事,她高兴地哈哈大笑。
我们合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抱着她,呢喃着。
“今晚不做可不可以?”她突然说了一句。
“当然可以了,你都生病了。我就这么抱着你。”
当我的手从她的胸口滑下去,要到腹部的时候,她突然拦住我,坐了起来。
“我忘了一件事,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她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了一把吉他。
“我送你一首歌吧,是我小时候,妈妈总唱给我听的。不准笑话我。”
我也做起来,鼓掌叫好。
夜已经深了,这里不是闹市,所以灯火都熄灭了。
月光如银白的幕布,将屋里的一切笼罩其中,刘嘉瑶坐在窗台上,一半的面容被照得发亮。
她调了调弦,试了试音,开始弹。
白色的宽领T恤斜了下来,月光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落在她的裤腿上,还有那精巧的脚趾上,她就像月光下的精灵,唱起歌儿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歌醉人。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了,她的衣服,她的吉他,她以前留下的袜子,昨晚的饭菜统统都在。
唯独,不见了我的嘉瑶。
而后,她退学了,我再也没见到她,当我疯了似的冲进警察局,去报案的时候,得知丁强也辞职了,说是带着女儿去国外治病。
我不依不挠地拉着警察去她家搜查,差点被当作精神病关起来。还好周瑾找了她爸爸的同事说情,勉强答应我的要求。
可是刘嘉瑶的家,完全不是我去的时候的样子,连地下室也没有了,似乎完全是我的幻想。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也不去上课,天天坐在床上发呆。老师还以为我压力太大,疯了。
有一天,大浩又劝我半天,我没有回应,他摇摇头走了,半响,又走了回来。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不行!”是个清脆的女孩声音。
我抬起头,是周瑾。
别人都不知道我的痛苦,唯独她了解,她把我的头抱在胸口,任由我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衣襟。
“哭完了,就振作起来吧,我一定要当警察,你来不来。”
这句话,让我的脑海浮现起嘉瑶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无论以后的路有多难,无论过多久,我会一直等着你。”
力量再次回到我的身上,我还没有输。
龙宫也好,伯爵也好,我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揪出来,把我的嘉瑶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