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殿下,喝吧,赶紧的,你不是想拉屎吗?」他们继续说着,一只只布满老茧,硌的她皮肤生疼的大手,搂着阿莉娅光裸白皙的美背,在她那两片好像蝴蝶般漂亮的肩胛,还有细细的脊线上摩挲着,就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着她两个浑圆的奶子,红啡色的乳尖,把她的双乳掐成葫芦形的样子,掐着她被马尿撑起的巨大肚皮,抓着那鼓胀绷紧的肚子,扶着她的香肩,不让她倒下。
那舒爽刺激的感觉,那因为腹胀的疼痛而越发敏感的,根本无法形容的,在疼痛中的刺激,舒服的感觉,让她的瞳孔都开始散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朦胧起来。
父皇、玛耶……格林……艾鲁玛……「啊啊,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她漂亮的双眸中滚满泪珠,也是粘了呕吐物的娇小鼻子,两个小小的鼻翼翕张着,再次,没有办法的,将目光转向那桶一下下晃荡的马尿上。
她充满知性的小脸上,充满无奈、绝望,但是又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欲生欲死的复杂神情,在他们一声声的诉说,玩弄中,再次伸出长长的粉颈,吐出一抹丁香小舌。
「呕……」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她根本无法去碰那些东西,不要说碰,只要一想,就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狗屎,不会吧?」「操!下水道里的婊子!」一股股的酸水,再次从阿莉娅的小嘴中呕出,即便她这些日子都没吃什么东西,即便呕也呕不出来什么,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呕……」几个看守们再次躲闪着,跳着,叫骂着,后面那个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又细又长的肉棒肏着着皇女殿下的嫩屄。
「啊啊,呕……」阿莉娅低着脑袋,没有办法的吐着嘴里的东西,明明,明明是那么的痛苦,但是小穴,小穴,小穴里却是那么舒服,舒服的就好像注射了麻幻药一样,可以让她忘记这些烦恼,这一切的……突然,正在肏着阿莉娅的看守,猛地感到皇女殿下的小穴一阵收紧,娇嫩的蜜穴急速蠕动,简直就像个真空管一样,吸着他的鸡巴。
不好!完全没有准备的看守心中一惊,赶紧就要把鸡巴抽出来,但是都来不得及的。
「啊啊啊啊……」正在呕吐的阿莉娅殿下甜美的呻吟着,纤细的腰肢和着白皙的美背,翘臀一起,化成一道向上的弓形,十只冻的都没了知觉的指尖,还有长长的,趾肚处肉肉凸起的足趾,都用力蜷紧在了一起。
一瞬,巴特蒙只觉阿莉娅的小穴几乎都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龟头处忽然被一阵冰凉的东西一激,「哇哇……」,他双腿一阵哆嗦,马眼一松,一泡白精就从龟头里射了出去。
「我操,不会吧?阿莉娅殿下居然一边吐着一边高潮了?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格……五?」「去,婊子养的,你会数数吗?二后面是三,什么五?」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离阿莉娅远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那里,身在何处,高潮的愉悦,感官的刺激,代替了所有的疼痛和折磨,让她仿佛飞起,仿佛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体外,就仿佛又回到那些下午,自己和玛耶,还有琉娜,一起在那间琥珀色的房间中,享用下午茶的日子。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射进,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暖暖洋洋的,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丁香花浓浓的香气,不断从窗外飘来的下午的午后。
「啊啊……」她使劲伸着脖子,仰着粉颈,一双雪白的长腿都是一起蹬着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股股的香汗不断从身子中沁出,都被抽插的红肿了的蜜穴,依然是夹紧着,夹紧着,就好像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来一样,夹着巴特蒙的鸡巴,急速的蠕动着。
「操,不行了吧?俄来。
」但是,因为麻幻药的缘故,这高潮的愉悦就像之前几次一样,都是那么短暂,不过片刻之后,肚子里的绞痛,菊穴撕裂的疼痛,还有接踵而来的尿意,整个身子的骨头都好像断了般的折磨,恨不得全身都缩成一团的寒冷,就再次袭变她的全身。
「啊啊……」被按在地上的阿莉娅感到一个什么东西从自己双腿间拔出,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不要,你们……啊啊……她绝望着,呜咽着,因为这个噩梦无法醒来,自己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这些贱民,这些禽兽奸污,而忍不住的流着眼泪,呻吟着。
为什么,为什么,阿氏和亚氏的先祖啊,阿莉娅只是想让奈尔法重新强盛,为什么要让阿莉娅受到这样的责罚,难道阿莉娅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啊!!
!「啊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你们答应过我的……让我去盥洗室……啊啊……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她声嘶力竭的叫着,喊着,哭泣着,摇晃着如刀削般圆润雪白的双肩,还有那仿如被收住了翅膀的蝴蝶般的美丽单薄的肩胛。
身后,另一个西部地区的小个子看守接替了巴特蒙的位置,解开腰带,露出一个早就青筋勃起,但却不是很粗很长,而且可能撸管过多,肉棒左右两边的不同位置,分别有个凸起,歪成三节的鸡巴,在阿莉娅那红红的蜜唇上蹭了两下之后,就猛地一下,刺进了阿莉娅的小穴里面。
「啊啊……」他搂着阿莉娅的身子,不是像巴特蒙那么跪着的后入式的抽插,而是直接压在阿莉娅的美背上,把她完全压在地上,用自己的鸡巴在她白大的屁股里面动着,一下下的抽插着。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上面左右两边的不同位置各有一个凸起的鸡巴,甚至要比巴特蒙那个鸡巴还要厉害的,剐蹭着阿莉娅敏感的耻肉。
「啊啊……」肚子大大的皇女被整个压在地上,本就灌满马尿的小腹都几乎快要炸开一样,凄厉的尖叫着。
「停下……停下……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停下,停什么?格尔特大人说了,就喜欢看俄哭着被干的样子。
」「格噶,大家噶格噶格轮,轮完格圈格噶格噶再来格圈呢。
」「你要是想拉屎就赶紧把马尿喝了,不然小心被我们干的把马尿从嘴里吐出来。
」「真的能把马尿从嘴里干出来吗?」「这有什么不能的?你没看殿下都吐这么多了吗?再吐下去,指不定就把马尿吐出来了呢。
」「不……我不要……啊啊……」阿莉娅痛苦的摇着螓首,巨大的肚子在小个子看守的挤压下,直从腰侧两边溢出的,都化出两个白色的半圆。
肚子里,仿如炸开一样的疼痛,大股大股找不到出处的马尿逆着的向上涌去,黄色的浓汤在小肠间奔腾。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呻吟着,雪白的藕臂朝前胡乱伸着,但是偏偏,偏偏自己的小穴里却还是那么舒服,男人丑陋的鸡巴分从两边剐蹭着她的蜜穴,那种恐怖的痒痕,就像一万只蚂蚁一起在自己的小穴里爬动一样,只有男人的鸡巴插入之后,一下下动起来之后,才能解去那种瘙痒,那种,那种……「啊啊啊啊……」她痛苦的摇着螓首,奋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两个梨子形的翘臀在男人打桩机一样的挤压下,啪啪啪啪,砸的绯红。
不过片刻之间,看守的鸡巴上就裹满了黏着的白液,既有上一个进入者留下的礼物,又有阿莉娅自己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粘满了绽开的花瓣的,随着小个子看守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又往里带进。
阿莉娅痛苦的,蹬着雪白修长的玉腿,长长的足趾用力的勾着地面,都被网球撑的流血了的括约肌都一起用力到极限的,想把那个网球从身体里拉出来,但是,但是……那种小穴里好热,好热的感觉,又让她忍不住张开小嘴,在最大的毅力下,没有胡乱喊出的,又在心底大声的说着:快点,快点,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着,呻吟着。
看守瘦小弯曲的鸡巴,一下一下,在红嫩的蜜肉中进出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小个子男人疯狂的动着自己的屁股,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进皇女的小穴里,阿莉娅两个又翘又圆的屁股,就好像两个弹簧一样,被他砸的不断弹动。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阿莉娅娇声的尖叫着,肚子里越来越厉害,都让自己疯掉的便意,超过常人可以忍受的折磨,疼痛,还有那火热的鸡巴挤压分开自己的臀瓣,两个朝外的凸起不断在她敏感的蜜唇上来回剐蹭,西部地区看守看似瘦小的身子,却好像拥有无穷的爆发力一样,每一次屁股抬起,都几乎把龟头都从阿莉娅的蜜穴里抽出,每一次挤压进去的时候,又直根尽没,都似乎要顶到她的子宫颈口,把她的身子都戳穿一样。
噗嗤,噗嗤,一下一下,米汤般的蜜液就像流水般被他的鸡巴挤压出来,顺着那一下一下被撑开的花瓣的缝隙,一直流到粉色蜷曲的耻毛上,让阿莉娅的双腿都好像青蛙般的蹬踹着,还有力气的长长粉嫩的右腿,趾尖勾拢着地面,娇嫩的小脚心和足跟都绷紧到了极限,就连趾间处都浸满了汗水,左腿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无力的瘫在地上。
「快点,快点把这个喝了。
」她充满知性的双眸目光散乱,白皙弯曲的香颈都变成一片绯红的色泽,张开的小嘴中舌尖勾动,眼瞧着那些看守又把那个木桶挪到自己面前,放低,放低,浑浊骚臭的马尿顺着木桶边缘的倾斜,一点点的朝自己的小嘴挨近。
「呕……」但是,还不等他们把马尿倒出,她就又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呜呜……我实在是不……呕呕……」她粘着透明粘液的喉部蠕动着,从肠胃里翻滚上来的酸水,不断从她的小嘴中溢出。
肚子里的疼痛,已经几乎什么都呕不出来的干呕,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仿佛身在地狱,但是偏偏,她的身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就好像注射了麻幻药一样,让她再也不能忍受的。
「啊啊……」「狗屎,这是怎么了?」「大人,皇女殿下她!」突然,在一声声嘶力竭都带着哭音的娇叫后,阿莉娅那本来糊满浊物的檀口翕张着,娇小的舌尖在小嘴里面揉动着,被看守的鸡巴还有便意折磨的都泛红的身子,就如筛糠般的颤动,痉挛,那因为常年练习剑技和骑马而升出的健美肌理的痕迹,都在肌肤下可以用肉眼看到的,她整个人都好像窒息般,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就好像灵魂都飞出体外,大腿根部的肉腔里,又是一股股浓密的爱液不断冲出,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跟着一起跳动的同时,阿莉娅也终于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住这些看守的折磨的,晕了过去。
一下子,围在她四周的人都慌了手脚,当然,在这些日子的折磨中,阿莉娅也不是没有昏倒过,但这突然的一幕,还是让格尔特心中一惊,赶紧停了记忆水晶的录像。
「操,又给老子装死?」他面无善茬的走了过来,抬起一脚就踹在阿莉娅的香肩上,但是阿莉娅的身子只是微微一动,就没再见别的反应。
「大人,阿莉娅殿下好像真的晕了。
」旁边,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赶紧扒开阿莉娅的眼皮看了看,有些慌张的说道。
「巴巴罗尼的臭猪,你没看到阿莉娅殿下灌了一肚子的马尿吗?还压在她身上,把她压死怎么办?」另一边,一个也是来自南部地区的看守对那个巴巴罗尼的小个子看守大声骂道。
「俄,俄没想到会……」小个子看守哭丧着脸的说道,双手提着裤子,赶紧从阿莉娅身上爬了起来。
「别格,要格给噶下格点噶水?」「对,拿水管过来,你们这帮臭猪,如果阿莉娅殿下真有什么事,我就把你们都绞死。
」年轻的贵族子弟近乎歇斯底里的冲着手下骂道。
「大人,您不是说就是玩死皇女都没事吗?您上面有人,有您父亲大人呢吗?」那个刚刚干完阿莉娅,本来还打算缓缓再来一炮的看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没错,我当然没事,但我可没说你们。
」格尔特阴森森的冲着巴特蒙说道,瘦高的看守苦着脸的赶紧去拿起水管,可惜,结果还是一样,他们扶着阿莉娅的身子,把水洒在皇女殿下的脸上,皇女殿下却依旧闭着双目,粘满污物的双唇微微的动了几下,就没在见别的反应,整个身子都好像着火一般的烫着。
「大人,殿下会不会是发烧了?」名叫泰兰的看守提醒着说道。
「发烧,是发春才对吧?要我说,多干几炮就好了。
」巴特蒙再次自作聪明,咧着大嘴的说道。
结果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格尔特一眼瞪了回去。
「屁,脑袋长在屁眼里的蠢猪,你母亲发春才是这个样子呢。
我手下怎么尽是你们这种白痴?」年轻的贵族大吼着,朝他一脚踢去,旋即眼珠子一转,对泰兰说道:「快点,去屠夫大街,找索鲁古大夫来。
」「大人,叫大夫来给皇女殿下看病,万一……」「没事,他是我父亲的私人医生,不会有问题。
」「好的。
」「你们几个,赶紧把殿下抬到刑床上,给殿下找身衣服。
快点,快点……」二号宪兵监狱的地下室内,年轻的贵族子弟和看守们围着昏迷了的阿莉娅,慌做一团。
而此时此刻,就在离这座监狱不远处,只不过几个街区之外的皇宫里,已经荣升为摄政王的二皇子再次按照每天的习惯,或者说是代替他那几位姐妹,替她们行使每日应尽的义务的,来到了皇王陛下的寝室。
「雷斯……雷斯来了?」窗外,午后的阳光伴着天上的白云,化作一片片金色的碎片,洒在阿—拉罗马一世曾经住过的房间里面。
阿—克鲁尔三世,这个曾经被人称为守国之君,无为之君,却有着最让人骄傲的六位儿女,并坚信自己的儿女们会让奈尔法兴旺繁盛,永垂不朽的皇王,就像所有被时间之神击败的老人一样,正孤孤单单的躺在他那张精致华美的大床上,而身边处,除了刚刚来看他的阿格尔之外,就只有一名宫廷贵妇:雷—格兰芬妮雅夫人,一人而已。
「陛下,您又弄错了,是二皇子,阿格尔殿下来看您了。
」一直守在皇王榻前的宫廷贵妇看到阿格尔进来,赶紧从椅子上站起,向他行了一礼,对皇王说道。
「嗯,我知道……雷斯,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陛下……」宫廷贵妇略微尴尬的瞧着阿格尔,不知如何是好。
但早已习惯这一幕的二皇子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就放轻脚步,走到了父皇的榻前。
「父皇,是我,阿格尔,阿雷斯哥哥还没从帝国回来,我们还在等他。
」「不要……不要怪你弟弟……格尔……只是被权利遮住了眼睛……」他伸出双手,攥着父亲干枯苍老,已经爬上老年斑的手掌。
年老的皇王将另一只手搭在儿子的手上,似乎终于认出来到自己榻前的并不是自己的长子,但说出的话语还是依旧。
「雷斯……不要怪格尔……格尔已经尽力了……但他的眼光太短……不能像你一样,看到更远的地方……」年老的皇王看着自己的儿子,浑浊灰蒙蒙的双目中映出着阿格尔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
「陛下……」宫廷的贵妇再次十分尴尬的念道,已经贵为摄政王的阿格尔面若寒霜,却依然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父皇,我知道……」「雷斯……你回来,我就放心了……莉娅……琉娜……她们昨天,昨天还说起你呢……琉娜,你过来……」年老眼花,就连年轻时犀利的褐色双瞳,都被蒙上一层灰色的皇王,朝雷—格兰芬妮雅夫人招了招手,「琉娜,过来,不要站的那么远……雷斯……你不在的时候,幸亏琉娜每天陪着我……」「琉娜不像你其余的姐妹……茜斯有能……莉娅聪明……玛耶好武……只有琉娜,我对琉娜不放心啊……」华丽的宫廷贵妇继续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站在床榻旁边,张开小嘴,似乎想要再次提醒皇王陛下,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只是已故皇后的女官罢了,但阿格尔却再次轻轻的,摇了摇头,「您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琉娜的,为她找个很好很好的夫婿……」他继续轻轻的说道,给人的感觉,就似乎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路人而已。
「咳咳……那就好……现在你回来了,只等茜斯回来,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茜斯、莉娅……还有格尔……要宽待你的兄弟……他可以帮你……但也要看紧他……皇王的宝座,会让人变得邪恶……还要提防议会里的贵族……要拉拢他们,但不能被他们控制……要控制住法官……只要……只要你们兄妹团结,奈尔法就有希望了……」「是的,父皇,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宽待他们的。
」贵为皇国摄政王的二皇子轻轻的说道,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