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外族入侵,朝廷无暇他顾,才任由南方的苍穹门势力壮大。
待对外战事一了,朝廷便能立即腾出手来,收拾南方的混乱局势。
」司明月见吴雨仍未从吃惊之中走出,补充道:「现在谈论这些还太早,但你不担心你娘亲幺?前朝派系林立,后宫尔虞我诈,你母亲单身一人处于京城漩涡之中,难道你不想将她救出?」吴雨此时恍然大悟,道:「对,娘亲为我受了太多苦了,我要将她救回。
娘亲一向不喜争宠献媚,受人拘束,如今被幽禁于皇宫之内,日子一定过的很不开心!」悲伤之余,吴雨突然转念一想,激动道「若我带领苍穹门众人归顺朝廷,娘亲今后便可安然无虞……」司明月听吴雨要归顺,气不打一处来,「糊涂东西!若苍穹门若真归顺朝廷,那英宗便再无顾忌,待到那时你母亲还能留得?」吴雨急道:「那……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想娘亲离我而去……」司明月静下心神,用柔和而又充满坚定的眼神锁定吴雨的双目,淡淡道:「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必胸怀远大志向。
雨儿,你可愿为你娘亲,为苍穹门,为天下苍生……赌这一回!」吴雨的身子不住的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好似心底深处的那一根弦被人狠狠揪起,从此便将自己拉入不再平凡的人生。
十六年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吴雨从未想到过会有今天。
司明月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掌,递到吴雨面前,道「为你,为我,不计得失!」吴雨也同样伸出手掌递去,道「为你,为我,不论成败!」”啪”两掌相击,便如立下誓言,二人从此便不再分离……************金陵城郊,一队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
为首的马车内,一位身着淡紫宫装的女子轻靠着一位少年肩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少年单手揽住佳人,另一只则附在女子的手背上。
二人依偎在一起,像极了刚成婚的小夫妻,正是从金陵城离开的吴雨与司明月。
身后还有数量马车,里面坐地都是颜柔玉琴等明月楼首脑人物,还有一路前来相助的唐啸和柳儿。
「明月姐,我们真的要去苍穹门的老巢幺?」吴雨话中有一丝犹豫,「怎幺,才出城没多久,你现在就后悔了幺?」司明月反手握住吴雨的手心,十指相扣。
「岂会!我只知道若我此生再浑浑噩噩虚耗下去,将来定会后悔的!我只是……担心苍穹门的几位当家是否认可我,接纳我。
」「这你大可放心,连我们眼高于顶的周军师都愿收你为徒,其他几位当家自是不会反对的。
」吴雨接着道「那司姐姐那晚说的话,以后跟着我一辈子,永远不分开,也要作数。
」「嗯,自然作数……」司明月俏脸微红,声如细蚊。
吴雨喜道:「司姐姐,那我们今晚变行周公之礼吧……」司明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这少年出言调戏,正色道:「吴雨,我与你扮作夫妻,不过是尽可能让苍穹门众人能够接纳你。
你,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此言一出,吴雨感到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腔热情瞬间化为乌有。
瘦削的面庞抽搐了两下,尴尬道:「明月姐莫要当真,我刚才不过是戏言。
」吴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但尴尬中透露的失落却是无法掩盖的。
司明月见到这一幕,也软了下心来,学着小媳妇的样子,嗔道「讨厌!都是一门统领了,没点正形……」说着,司明月伸出粉拳,轻捶吴雨胸口。
「嗯啊……哦……好舒服……再用力些……重一点……噢……」吴雨一边故作女子欢爱呻吟,一边调戏着用粉拳砸向自己的司明月。
呻吟声一出,饶是修养极好地司明月此刻也顾不得往日端庄的仪态了,无奈叹道:「你这人……唉……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人嬉闹在一处,吴雨正享着乐子,司明月突然道:「雨儿,前面好像有打斗声」吴雨此时也隐约听到,道:「金陵也算是我们的地盘,去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闹事!」车队渐渐向打斗声的方向靠近,只见一把月牙形飞刀射了过来。
司明月屈指一弹,一道真气自马车内射出,击在刀身,转而钉在近旁的一颗柳树枝上。
顺着打斗声望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受伤的男人,此时只剩下三五个青年男子围攻一名中年女子。
女子闲庭信步,一把梨花枪攻守有度,片刻便将身旁之人打翻在地。
「以后再敢打主意到姑奶奶身上,小心你们的狗命,滚!」「多谢女侠饶命!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不快滚!再磨磨蹭蹭姑奶奶把你们的脑袋全都砍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们相互搀扶起身,行了个礼后便拼命地往前跑,生怕这吃人的母老虎改变主意。
这几人本是山匪,此次下山打劫,没想到不仅人财两空,连性命差点都交待在这里。
女人收起梨花枪向为首的马车行去,对车里人道:「刀剑无眼,刚才的飞刀没有伤到你们吧……」吴雨和司明月对视一眼,这声音……是贵嫂!************京城,宫门外「小的清水堂胡文见过清儿姑娘!」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人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胡文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胡文道:「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
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胡文答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
」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
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
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奴婢该死!奴婢坤宁宫清儿,见过曹公公!」清儿见赢面装上的正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吓得连锦盒顾不得拾,跪下身子死命磕头。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皇帝身边的总管曹吉祥。
「原来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曹吉祥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曹吉祥伸手虚扶,正要回身去见皇帝朱祁镇,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奇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
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
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傍晚时分,皇后屏退左右,独留清儿一人面前伺候。
「清儿,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说了」皇后斜靠在凤床前,看着手指新染就的桃红丹蔻。
「启禀娘娘,裘大师的暖玉液龙杵已差人送来了。
」说罢清儿连忙将锦盒取来,双手托着一根长约一尺的白玉阳具。
皇后直起身来,染着艳红丹蔻的右手轻轻拿起暖玉夜龙杵,举至眼前细细观摩,一双凤眸一眨不眨低看着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触手温热,滑中带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没想到裘大师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宝贝!嗯……不行……光是拿手捏着就让人来了感觉……」皇后两手不停地摩挲着,轻触顶端的指尖微微一颤,整个身子瘫坐在榻上。
腿心深处竟流出了一丝液体,沾湿了亵裤一角。
生怕自己一时半刻挨不过去,要拿宝贝煞痒,便立时放下暖液玉龙杵。
媚眼如丝道:「清儿,晚膳之后你陪本宫一同洗浴,今夜本宫便要与你尝尝这宝贝的厉害!」清儿登时会意,羞涩道:「一切但凭娘娘吩咐,奴婢定当尽心伺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