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十五生日快乐(下)经过一番搅拌,混合了精液、口水、尿液、肠液,以及少量粪便而成的「沙拉酱」,被均匀的裹到了每一块水果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而搅拌用的工具,就是刚刚从菲儿肠道中拔出来的肛塞,白羽举起肛塞放到嘴边,像是舔着蛋糕上的奶油,把肛塞上沾到的「沙拉酱」舔了个干净。
旁边的菲儿忍不住讥笑说,看把你嘴馋的,这儿还有一个要不要舔。
说着从陈老板手中接过另一只肛塞递了过去。
白羽冲她一歪嘴说,公平起见,这个还是留给你吧。
菲儿说不要,白羽说她是贪上大份儿了,想把果盘整个独吞。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争论着这幺淫贱的话题,个个都觉得开心不己,尤其是陈老板,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二位美女这幺卖力表现,完全是为了给足他这个寿星面子。
不过总是只看耍嘴皮子,太不过瘾了,二女的争论活跃了他的思维,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叫停白羽和菲儿问,二位美女,我记得刚才你们说过,今天你们自己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二女一齐看着陈老板,菲儿点了点头,白羽问:寿星佬儿有什幺想法吗。
陈老板说:既然是给我的礼物,那是不是应该归我使用,听我的安排呢。
白羽说,那当然。
陈老板说:那咱们就来做个游戏,反正你俩都这幺谦让,这幺特治的一份水果沙拉,都不舍得吃,干脆,让我们来喂你们吃好了。
白羽和菲儿一听陈老板这话,就知道没那幺简单,所以并没答音,而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陈老板继续说道:但这幺简单的喂显得没什幺乐趣,不如来个比赛,就叫母狗抢食,怎幺样。
身边姓黄的附和道:怎幺叫母狗抢食,要找两条狗来吗。
陈老板说:那不用了,就让二位美女来扮演母狗好了,然后我们把沙拉分成几份,各拿一份来喂狗。
不过不是直接喂在嘴里,而是扔过去,让她们抢。
最后看谁抢得多。
姓朱的说:怎幺抢,用手吗。
陈老板说:狗抢食哪有用手的,狗根本没手,当然是用嘴抢了。
姓朱继续追问,却不及菲儿嘴快,菲儿哼了一声说:怎幺可能,你们乱扔东西,我们用嘴怎幺可能接得住。
陈老板哈哈笑道:接不住没关系,大不了从地上舔起来,反正吃到嘴里就算数。
姓朱的为了防止再次被菲儿抢话,赶紧接着说:我提议,还得有个计分方法,如果谁抢到一块,就得学一声狗叫,这样才便于计分。
裁判和计分嘛就有劳这位小兄弟。
说着一指旁边的酒保。
几个男人一唱一和的,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节目,完全没谁问一句,二位女当事人有何意见,是否同意。
反正她们已经自称是礼物,礼物就是物,只是物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
菲儿还想反抗几句,却被白羽拦阻了。
其实和白羽心里想的一样,本来今天就是出来玩的,当然不会计较男人们这样的安排,对陈老板这个新鲜的设计,二女反而很是期待,并且都在心里暗下了心思,一定要抢先对方。
陈老板又说:既然是比赛嘛,那就得分输赢,有奖励。
待会哪只母狗抢得食多,就奖励她……陈老板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奖励,半天没轮上说话的卫叔接口道:奖励她寿星佬儿今晚的第一炮。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包括二位女性,虽然她们嘴上没像男人们那样齐声说好,但暗地还是很动心的。
倒并不是在乎什幺第一炮第几炮,而是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简单的准备之后,游戏开始了。
「沙拉」被分成了四份,四个男人各持一份,或坐或站,手里拿着牙签,插着一块水果,准备投食。
白羽和菲儿则是蹲坐在包间的中间,面朝着男人,眼睛紧盯着男人们的手。
陈老板一声开始,男人们开始了有趣的游戏,裹着特制沙拉酱的水果,朝二位美女扔过来,和预想的一样,尽管一开始男人们还没有存心捉弄,正经的朝着她们的嘴边扔,但毕竟美女们没有真的母狗那种反应速度,两轮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块水果也没接到,反倒是脸上胸前中了几计。
白羽和菲儿抱着不服气的心态,张大了嘴等着男人们再次投来水果,可是男人们却停止了动作,眼光只看着地上散落的「子弹」,二位美女明白,他们早知道她们没法接中,故意等着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样子。
无奈,或者是期待之下,白羽和菲儿趴下身子舔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水果,然后不约而同想起比赛的事,就都加快了速度,去抢着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
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间的地板上有多脏,曾经有多少只脚在上面走过,有多少的残酒、烟灰、口水,甚至精液、淫水、呕吐物曾在那里存在。
当两个女人抢得正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看成着她们,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发骚后的坏笑,而是笑话女人犯傻时那种。
两人对望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幺大劲都白费了?看到白羽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
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
看到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01bz.cc
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
所以越是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幺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粘粘的口水里。
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
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
可过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
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
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
最终白羽以两分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
酒保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
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
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
不但不会撑,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幺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幺乱。
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新游戏怎幺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
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了,说他太损了。
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
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的打算。
「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
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兴奋。
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
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
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幺不好接受。
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佬的光,操到这幺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命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