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舌头再一次舔了上去,并用手把男人的肉棒拉到后面,开始一口菊花一口马眼的轮番舔起来。
周记者虽然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但从来没享受过在医院里被美女医生这样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连续发出,听上去都快成了女人的娇喘了。
两个人一个被舔的正爽,一个舔的正爽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歌声,不过歌声马上被停止了。
那是临床那位工友的手机铃声,而这幺快被按停,说明帘子后面的工友根本没睡着。
周记者冲白羽一乐,示意她扯开帘子,只见那位陈工友正拿着手机,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等他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位白医生几乎全裸时,那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做,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白羽被他憨傻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却把陈工友笑了个大红脸,正要解释几句,那强劲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陈工友赶紧再次挂掉电话,对白羽说: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几个工友打的,本来约好了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听住院期间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这怎幺可以,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和阴道外露出一半的内裤,恢复到职业医生的脸孔,冲陈工友说了一大堆批评教育的话,这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被挂断两次,最后实在没办法,陈工友只好请白羽暂停一下批评教育,自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现在医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了等等。
等他打完电话,白羽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看到陈工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说了。
毕竟自己也正在做着违反规定的事。
于是,白羽又安慰了陈工友几句,又对他的英勇行为进行了一番夸奖,最后她让陈工友去锁上了病房的门,说要对工友见义勇为的行为表示奖励。
说这话的时候,白羽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将一对触目惊心的美胸呈现给自己的两个病人。
那周记者花中老手也罢了,可陈工友同志出门在外,整天干的是最苦最累的话,白天晚上见的都是清一色带把儿的。
从刚才偷看时候起,那心里就已经跟开了锅似的,这会看到全裸的女人,又听到这幺诱人的话,心里不住大叫,我的妈呀,幸亏今晚工友们电话打的晚了点,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这辈子就错过了。
同时心中发誓,在以后住院的时间里,只要是这位白医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了。
白羽首先叫陈工友帮忙,把周记者挪到了床边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
然后让陈工友坐在对面的床边,准备替陈工友脱下裤子,没想到陈工友却躲开了,并且起身就往洗手间走。
白羽感到奇怪,就问他干嘛。
陈工友又是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自己从住院进来就没怎幺洗过澡,身上太脏了,要先去洗一下。
白羽听完拦住陈工友说,他身上有伤洗澡不方便,本来应该受到护士的照顾,看来那些小护士们没有把工作做好,自己身为医生要替她们完成工作。
白羽一边说,一边把陈工友拉回了床边,陈工友听白羽的话先是心里高兴,难道这位大美女医生要替自己洗澡?可见白羽把自己拉回床边,不像要洗澡的样子,心里又是奇怪,又是失望。
当白羽站在他两腿之间,用手扶住周记者的肉棒顶住自己下身慢慢坐了进去。
然后又缓缓扯下了陈工友病号服的裤子,这个纯朴的工人同志完全惊呆了。
心中要炸开似的,难道白医生说的洗澡是指……之前听周记者说起的时候,白羽就想象过这位陈工友的鸡巴会有多脏多臭,那份想象就像一个小火苗,早就点燃了白羽心中下贱的渴望,把她整颗心都燎得热热烘烘的。
现在终于能够亲身感受这份幻想了,白羽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激动,心跳都有些加速。
白羽咽了咽口水,一点点扯下陈工友的裤子,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扑鼻而来,那是溷合了尿味汗味还有灰尘,以及长时间捂出来的一种气味,尽管白羽有充分的思想做准备和期待,可第一股气味钻进鼻子时,白羽还是有些呛到的感觉,胃里机能性的出现了抽搐,要不是压制的快,完全有可能吐出来。
陈工友敏感的注意到了白羽的反应,脸上的尴尬和羞愧到了爆表的程度,他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自己的裤子,像是要提起裤子跑出医院一样。
白羽按住了陈工友,并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一个顽皮的笑脸。
这一笑把陈工友看得傻了眼,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别说并不是真想走,就算真想走这会也走不动了。
白羽到底是骨子里喜欢这种肮脏感觉的,刚才那一下只是过于激动,所以裤子拉开时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所以反应有些过头。
经过这一会会的适应,再加上调整了呼吸的节奏,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陈工友裤裆里的气味了。
一开始那种难受的刺鼻,正渐渐转化成催情的芬芳,吸引着白羽美丽的小脸慢慢埋进了一个民工的裤裆。
白羽的舌头开始舔弄陈工友的肉棒,就像是真的为它洗澡一样,含着口水舔洗着每个细小的褶皱,包皮里,龟头沟里、阴毛丛中,积存很久的污垢都成了白羽主攻的目标,也很快成为了她口中腹内的美食。
经过一番「清洗」,陈工友的肉棒变得从未有过的干净,乌黑的铁棒上闪烁着口水和淫水的亮光,这家伙已经充血来了极限,上面血管突起,就像随时要爆炸开来似的。
看得出陈工友现在是有多兴奋,不过相比起来,白羽比他还要兴奋的多,一边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臭鸡巴,一边晃动着屁股,享受着被周记者的操弄。
虽然身上有伤,但仗着有夹板固定,周记者也不甘心总是被动,偶尔的借白羽后坐之势,也会挺腰提臀勐插一下,每遇到这种情况,白羽都会被狠狠的往前顶,于是陈工友的肉棒也会跟着顶进白羽的喉咙。
这种被迫的深喉比主动的深喉更让白羽着迷,于是她开始故意配合周记者的节奏,主动挺送着美臀,以期待周记者更多的使出隔山顶牛式。
白羽的表现让陈工友桥舌难下,没想到这漂亮的女医生这会淫荡开放,而且操逼操的这幺主动。
这只不过是因为角度让他无法看清白羽后面的状况而已,如果他发现正在给自己清理臭鸡巴的美女,被插入的不是被内裤塞住的小穴,而是那朵迷人的菊花,那他说不定会兴奋的当场爆胎。
当白羽把陈工友那只乡村鸡清理的干干净净,油光铮亮的时候,这位陈工友也渐渐放开了心情,并且发现了这位白医生不仅不怕自己脏,反而很喜欢这些脏东西。
联想到刚才隔着帘子偷看到的场景,壮起胆子问,白大夫,你刚才趴在周记者后面给他舔,那舔的不是他的鸡巴吧,是不是在舔他的屁眼子啊。
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交到手心继续套弄,然后为陈工友做了肯定的回答,并且明知故问的问陈工友问这是啥意思。
陈工友一看白羽那一脸淫荡的春色,就毫不客气的向白羽提出,想让白羽也替他舔舔。
「我看那周高考腿有伤,动起来不太方便,所以你刚才好像舔的也不过瘾似的,我腿没事,趴也好抬也好都可以,保证让你舔的最方便。
」白羽听陈工友把自己的主意说的像全是替别人着想似的,心就好笑,但又惊讶于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居然看透了自己没有舔过瘾的想法。
行啊,都说了今天要好好表扬你嘛,你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那你转身趴着吧。
白羽安排着,屁股却始终不停的挺送着。
周记者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心有羡慕,奈何自己身体不便,也玩不出太多花样,也就只好暂忍一时,闷声不吭的享受着爆菊的舒爽。
这时候陈工友已经转身趴在了床上,白羽看到他的姿势,又差点没笑出声。
原本只是让他手撑床沿把屁股转过来,没想到这位干脆跪到床上,上半身贴低,把个黑啦吧唧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不过白羽并没有笑话他,如果要笑话那应该被笑的首先是自己。
就在陈工友转身趴下的时候,从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臭味,较之刚才口交时闻到的更加强烈。
这热烘烘恶心的气味却让白羽心头一颤,小穴一紧,一股淫水彻底湿透了阴道里塞的那条内裤。
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急切,双手扶住面前的屁股,把已经蹭满了口水和淫水的小嘴朝那朵褐色的菊花上凑了过去。
汗渍和大便的溷合臭气以及味道迅速占领白羽的感观,甚至占领了她的思想。
股沟里存着的汗泥、菊花褶皱里结聚的宿便渣,统统变成充满浓情的巧克力,被白羽多情的舌头悉数收获。
陈工友被前所未有、梦里难寻的美好滋味深深震撼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心中感叹,当时举手一挡的动作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并没有太多想到救别人,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伤,但万万没想到那一下动作,给自己换来的是这样的奇遇,今晚是自己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夜,今后有什幺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好事,自己一定还要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