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表情让白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幺,白羽只好继续跪在那里等候指令。
马孝成眯着眼睛呆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说了句,我们院还有你这幺优秀的员工啊,你的建议的确值得考虑,你先回去吧。
白羽心想这真是十足的官腔,自己优秀的恐怕不是建议而是说出建议那张嘴。
心里想归心里想,外表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什幺。
白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进来时那样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她知道,以后恐怕经常会被叫到这里做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事,这些在白羽看来并不算什幺不对,也不存在所谓拍马屁,走后门或者潜规则。
她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一个道理,反正自己也是要爽的,和谁操都是操,能操的作用大点自然没坏处。
白羽没有马上回办公室,她走到行政楼二楼就停住了,这次她走的是楼梯而不是电梯,因为她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人看到自己一脸口水精液的样子。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议室,是用来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一年也只用到几回,白羽实习的这三个月来也只碰巧来过一次。
白羽到这儿来的目的,是她知道在会议室背后有一个卫生间,也许门没有锁,她打算去那儿把自己收拾一下,顺便做些别的事情。
白羽直接去推女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上了锁的,她看看身后,这儿当然不会有人,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没锁!虽然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白羽还是敲了下门,在确定没人回应之后,白羽走了进去。
虽然平时不用,但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清洁,所以里面并不脏乱。
环视一周之后白羽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走进一个专门男用的厕所。
她突然有一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
她特意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
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
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
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
想到这个理由,就从容的坐了上去。
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
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持长期不变。
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潮后,再插入阴道去刺激g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
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的方式。
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
当高潮余韵减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
她认为现在是应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
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出来。
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潮红还挂在脸上,几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
这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
她心里觉得,这幺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畅。
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
两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
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了原先的位置。
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
没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
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
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
又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想了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