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偶尔也会去肉街发泄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干梅姨,或者去玩卢秀玲母女俩。
最离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对我说,肉街有一家新开的店,据说玩得很嗨,不消说,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带领下,我俩来到这个神秘的所在,从外面看,只是个游戏机室,破破烂烂没什幺特别。
进去以后,确实也是个游戏机室,几台街霸、拳皇、飞机的老游戏机依次摆着。
慢慢走进去,里面有几台机器,像是抓娃娃机,但又不太像,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花花绿绿画了很多泳装的游戏女角色,上面有三个洞,恰好对应了女性的三点位置。
旁边坐了个老头,笑嘻嘻看着我们说:「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试试?」我将信将疑递给他一百,他在机器旁边按了个按钮,机器上开始显示倒计时15分钟,老头让我把老二放进下面那个洞里,我照着做,放了进去,忽然一片温暖包了上来。
我知道这个是口交,而且感觉好像还是有用嘴帮我把避孕套带上了,看来口技相当娴熟。
那里面的小嘴加快了吞吐,时而还用手抚弄一下我的睾丸,我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里面悉悉索索了一会,一个肉洞套上了我的鸡巴,老头在旁边说:「兄弟,你手可以伸进去啦!」我依言将手从上面两个洞伸进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着,很快摸到两个奶子,不算太大,软软的,那套在我鸡巴上的小屄却不动弹,老头说:「加油啊,自己动!」我于是抽插起来,那口屄不一会也湿润起来,淫水被我插得滋滋作响,我下意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还夹着她的乳头,但里面除了被插,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干法虽然新奇,干了一会却感觉没什幺刺激,底下的阳具也渐渐软了,我拔了出来,老头问:「射了吗?」「没有啊,这个搞得没意思。
」「没事,时间没到,你继续搞。
」我看看上面倒计时,还有五分多钟,忽然心念一动问道:「我能用其他东西搞吗?」「可以,时间是你的。
」老头好像全不在乎一样。
我于是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将手指插入屄里,使劲扣着,不一会就扣到子宫口,不断用手指挑动着子宫口,那里面的女人似乎除了流水,就没有什幺反应了。
我想机器里面应该有个可以伸缩的台子,她先帮我口交,舔硬了就把台子放出来,人躺在上面,叉开两腿给我干。
我又在里面扣摸着,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夹着阴蒂,顺着流水挖弄着整个阴道。
「嘟!嘟!嘟!」倒计时结束了,老头示意我停下来,我说:「这玩意不刺激啊,又没给我弄出来,你看咋整?」「咱又没说能给你弄好了,这就是计时的」老头笑笑,又神秘地对我说:「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价钱,搞不搞?」我一听又来了劲,交了五百元随老头来到了后屋。
进去我才发现自己后悔了。
我充其量只不过想找点乐子,可这个地方太吓人了。
后屋里面,或躺或坐着七八个女人,都赤着身子,外面套个脏兮兮的军大衣,目光有些呆滞。
她们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轻些,也全无姿色。
看见我们进来,尤其看到老头,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脱下军大衣,露出自己的胴体,于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体,晃着奶子向我们走过来。
老头说:「这些都是欠了钱、犯了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这边还债,你刚刚上面搞得就是一个。
」正说着,一个女人向这边爬过来,对,就是爬,看样子两条腿被打过,老头厌恶地向她摆摆手说:「五百,这屋子女人随你搞,怎幺搞都行,别出人命就行。
」他一指旁边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些好东西,可劲儿玩吧,反正这些女人都给药傻了,见到男人骚屄就流水,放哪都是挨操的货!」爬来的那个女人,仔细一看脸上还有白色的精斑,小腹鼓胀着,像是怀了孩子一般,老头说:「过来,给老板们看看你肚子里面装了什幺!」那女人顺从地爬到床上平躺过来,老头手伸进她的阴道,抠挖着,不一会拿出一个乒乓球来,那女人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转而松弛下来,看来她阴道里面还塞了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却冷不丁被一个女人嘻笑着抱住,就要解他的裤子,老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子捅进那女人的下体,那女人不喊不叫,满足地一哼,不再缠着海子,自己拿着假阳具忘情地操弄着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在老头的撺掇下,捡一个看上去还有些姿色的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抽插起来,海子这时也找了个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床上开始干起来。
插进去我才感到这个屄松松垮垮,明显是已经被摧残过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脸痴态,让人没半分性趣,草草插了几下,拔出屌来,换了一个女人又上。
虽然插得也是意兴索然,但好在数量多,也是一种刺激。
连续换了几个女人,我恰好换到箱子旁边,忍不住从里面拿了两个夹子,夹在那女人的乳头上,只听身下的女人也就是闷哼一声,没什幺反应。
这激起了我更大的虐待兴致,我拿起一个假阳具,从她的屁眼塞进去,那女人总算有点反应,哼哼得更厉害,阴道也似乎紧了一点。
那边海子把鸡巴插进另一个女人的屁眼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来以前走后门的机会不多啊,那女人前面插着一个黄瓜,眼看大半条进去,我猜想已经捅到子宫口了吧?然而那女人面无表情,好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半睁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看来我并没有什幺虐待的天赋,对这堆女人试了几个手段又觉得无趣,只好又拽了一个女人了无意味地干了几下,招呼海子走人,老头笑嘻嘻地过来说:「玩得咋样?」「不咋样,没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头笑道:「这里还可以买,这些女的,哪个看上了,花个一万块就能买走,就是生不了娃了,其他随你搞。
」我听到这里暗暗有些心惊,原来这边还有贩卖人口的暗扣,我虚应了几声便匆匆走了,想来以后也不敢再到这种地方来了。
经过十来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达成了用地的协议,机床厂宿舍这块地在政府眼里是个烫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丢给他来处理。
李德生也确实有点本事,他这个项目有国家部委的背景,是以园区带动商品房建设的,拆迁有部分是国家出钱,其实自己初期垫不了多少。
但李德生就是连这点钱都不想出全了。
他把我拉进了动迁小组里,算是两家公司的代表,实际上是想利用我地头熟的优势,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骗一番,把一些人骗得少拿些补偿款。
我虽然对这种行为很不齿,但无奈当初便是冲着能混进这笔生意里,给梅姨和海子谋点福利的,因此,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了生涯中头一次主持拆迁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