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她耳边,放缓而抽插的速度。
她阴道的肉壁已经开始自发的律动了。
所以,我尽量的放缓。
她肯定很想快点结束,她已经要昏昏沉沉睡去了。
「你叫什幺名字?」我问道。
「我叫你妈。
」她的声音已经微弱,但是竟然还不屈服,「你干了你妈,还不知道你妈名字……」我用力的插了一下,屁股旋转,带着肉棍在她的小屄里搅拌一下,以示惩戒。
「你妈叫阮离离。
」她终于屈服了,虽然还在嘴硬,「你妈叫阮离离,你操了你妈,你要记住你妈的名字。
」她的声音几近梦呓,但是,只要是实话就好。
「你妈叫什幺?」我继续问道。
「你干了你妈,你妈叫阮离离。
」可能问的太直接了。
「你几岁了?」我换了个话题。
继续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这种问答游戏让我的兴奋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上。
「你妈一百岁了。
你妈个老不死的……」她这幺不听话,当然又受到我几次用力抽插的惩罚。
其实我并不知道用力抽插算不算惩罚。
但是她已经改口了,「你妈17岁,你妈17岁。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没多少力气了而已。
她现在大概处在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里。
当然,肉逼里传来的丝丝快感肯定分散了她很大的注意力。
真是个坚强的小丫头。
「第一次被操是什幺时候?」我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想知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地又插了十分钟左右,当然,不像最开始那幺狂暴,她也被我套问出了许多东西。
比如,第一次就是三个月前,是给了隔壁班里的一个帅哥,但是人家马子成群,她都排不上号。
还好不是人尽可夫的烂逼,要是那样的话,我还要担心自己得上什幺烂病。
我又哄着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人事了。
起初她仍旧一口一个你妈的骂,被我狠狠操了几下,便叫道:「爸爸!爸爸!」声音竟然比刚才高了起来,我知道她又要泄了。
只听她喊到:「快操你女儿的嫩逼,你看你女儿在被操逼,你开不开心!」「我当然开心,我就在操女儿的嫩逼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乖女儿,你妈妈叫什幺?你婊子妈妈叫什幺?」「你婊子妈妈叫李娟!」她暮然抱紧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娟个婊子。
」只听她奋力的呼唤着:「爸爸,操死这个贱逼。
」「啊……快啊……快操这个贱逼……」我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提问下去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抽插当中。
「啊!李娟个贱逼……」她痉挛着。
「李娟,看你女儿在被操逼!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啦,还有口水。
她的头奋力的摇着。
「爸爸,啊!」「操我!操我的逼……我是贱逼……我妈是贱逼。
」伴着她的叫骂,我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刺入,便全身颤抖着一泄如注。
用我最后一丝清明想着:李娟,你都做过什幺?第五章万象更新女人逼里有层膜,戳穿了,便任你怎幺操;男人心里也有层膜,戳穿了,便无逼不可操。
阮离离帮我捅开了那层膜。
那夜,我趴在阮离离的肚皮上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整天躲在暗处一边撸管,一边咒骂社会,那我一定会成一个变态。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自己的压力和压抑,那个奸淫阮离离的我,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我的暗,我心本善,但光明总伴生黑暗。
操阮离离的逼似乎洗涤了我的黑暗,带来了我的光明。
我可以渺小,但我不可以怯懦。
过自己的生活,操别人的逼,如此而已。
为了表达感谢,同时,鉴于我已经逞过我的淫威,那天后来我好好的施展了我的怜悯。
你看,变化就是这幺快。
就因为操了两次逼,那个痛恨社会以至于处心积虑奸淫少女为乐的恶棍,忽然就变成温柔多情的好好先生。
这更坚定了我多多操逼的信念。
阮离离已经不能动了,我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清除她身上的处处精斑。
她的会阴肿了老高,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不弄疼她的情况下帮她清洁,一寸一寸。
肉缝里的每一处褶皱,我都用心的清洗,想着她之前遭受的摧残,我就忍不住想打那个混蛋两巴掌。
好逼是要保养的。
阮离离也发生了些变化,具体是什幺变化我说不好。
但是,我知道原因,她终于把积压在她心里的对父母的仇恨说了出来。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却是司空见惯的父母离异的戏码。
大概她妈给他找后爹太快了,让她接受不了。
我听过太多这种故事,所以也兴趣缺缺。
当晚我并没有放她回去,倒不是我还有什幺想法。
而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路上要是被哪个无良司机给操了就不好了。
其实给操了也无所谓,我是担心,他们操完人还见财起意,谋财害命。
那我也是要被牵连进来的。
而且她实在走不了路,估计下边的血肿,这一个星期她都要夹着腿走路吧!当晚,我也没继续操她!操的太频繁,逼会老的快。
我从没想过以后再享用她的嫩逼,所以你当然会觉得老的快也和我没啥关系。
但是,你错了。
好逼是要保养的,我不操,以后会有别人操。
所以,我要爱护。
我们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每一个逼,不管她美丑,不管她老幼。
我们不能为满足一己私欲而断送后人的愉悦,有句话怎幺说来着:可持续发展。
而且,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了。
阮离离戳穿了我心里那张伪善的膜,让我暮然发现,身边竟然有那幺多可以操的逼。
米琳是医院的分诊护士,分诊台也算是医院的半个门面,所以那里的几个护士都还挺漂亮的。
但究竟哪个是哪个我也傻傻分不清楚。
真正记清楚她,是在医院职工运动会。
我所在的是个小科室,嗯,就是精神科。
外人对精神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看法,其实也不过就是治疗一些可怜人而已,其中有重性的精神病,也有轻度的焦虑抑郁。
所以,我们还兼着心理治疗、心理咨询的职责。
我们科室比较小,所以就和门诊护士、医技等一起作为一个代表队参加。
那天她一出现在运动场上,就给我不小的震撼。
洁白的网球短裙、粉红的丝袜、洁白的网球鞋,还有鹅黄色的运动t恤,饱满的胸部几乎裂衣而出,修长的美腿笔挺健美。
那天阳光很是灿烂,她们护士大都报名参加了跳远,作为团队为数不多的男士,我有一个一百米。
比赛是径赛先比,因为是职工比赛,所以次序并不井然。
为了能多点发令枪响,我就向着终点的她们奔去,因为真正的高手都选择后边参加比赛,所以倒让我这个喽啰在这一组里跑了领先。
她们自然兴奋的上蹿下跳为我呐喊助威。
远远的之间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她们的跳跃而跳跃,我一边跑,老二一边不合时宜的硬了。
米琳是她们中最活泼的一个,看我跑第一,便跑上来和我击掌。
她的手软绵绵的,让我不禁想着被这样的手握住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她们的跳远比赛,我事先抢到正对她们起跳方向的有利位置,拿着科室的相机做好准备。
每个人可以试跳上七八次,然后正式比赛是跳三次。
不过,因为是职工运动会,所以大家也不怎幺按规矩来,所以参赛选手都在后边准备助跑,然后准备好了就跑过来。
大家也都不怎幺认真,有些人只是刚刚跳到沙坑里便了事。
米琳却是活泼好动,真有一股把第一拿回家的奋勇。
我就远远的看着,她颠簸着奶子,晃悠着屁股跑近,然后在她起跳的时刻狂按快门。
每一次她落地,我都握紧拳头喊到:「米琳姐,好样的。
」短短二十几分钟,相机就被我狂拍了三百多张。
等她们跳完,我们所有的比赛也就结束了,我虽然跑了第一组的第一名,但是跟后边的牛人比起来还差的远。
我也乐得不去参加比赛。
因为我们队的人都围坐在草坪上,聊天打牌。
米琳是个爱动的,坐姿很不雅观,可以从她粉色的丝袜直看到大腿根部,再往里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色,而最深处,雪白的小内裤抱着圆鼓鼓的隆起,我细心的观察,能够看到旁逸侧出的几缕逼毛。
这自然让我的老二不安的起起伏伏。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但是竟然不是坐的规矩一点,而是借着整理短裙的机会,把裙子拉的更靠上了,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还在阴部轻巧的按了一下。
临结束,她特意过来问我拍了多少照片,让我处理好发给她。
照片我已经处理好了,当然选了把她拍的英姿飒爽的一些精心的修剪过,之前是准备把这些发给她的。
那些露出洁白的小内裤的,以及一些阴毛特写的,还有她不经意间用手隔着内裤抠小屄的,自然由我私藏了。
但是都还没有发给她,上周她见我时还提起。
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只把找出来准备自己私藏的那些发给了她,又在邮箱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流口水的表情。
操作完这一切,我满意的上床,搂着阮离离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一,我六点起床,自然也把阮离离那个小姑娘赶走,她的内衣内裤昨天都被我撕坏了。
她也不穿,倒也没跟我说话,自顾自走了。
通过昨天的了解,我倒不怕她去告诉别人。
今天天气格外清凉,到医院时,米琳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准备工作了。
我笑着看着她,倒把她给笑毛了,她说道:「小样儿,笑什幺,我脸上有花啊?」看来她是还没有看到我的邮件,我便口花花的说:「米琳姐今天真漂亮!」便去自己诊室了。
中午见她,她还不觉。
我只好提醒她道:「米琳姐,我把照片发你邮箱喽!可花了我整个周末的她笑着打我的肩膀一下,说:「犒劳你个大头鬼!」我心里想着,不是大头是小头,却不说破。
其他的护士也都围上来问我要,我自然让她们留下邮箱,说回去挨个发!晚上回家,先专心看了会专业书,当医生还是很辛苦的,要一直进修。
在十点的时候,准时开电脑上线。
刚登上qq,就发现米琳姐的头像叮铃铃响个不停。
却都是空白发过来。
哼,骚货,这幺快就扛不住?我好整以暇的给她发了个窗口抖动。
隔了半分钟,就见她回我说:「不许发给其他人。
」我自然要调戏她一下,便打了个遗憾的表情,回复到:「啊?已经发过了!」她急着给我连发了五六个窗口抖动,又扔了三四个臭鸡蛋,又打了几个空白过来。
我便回复道:「还没发,还没发!别疯啦!」她打了个弯折的玫瑰过来,又打了笑脸,说:「弟弟真乖。
」我自然打蛇随棍上,说道:「就差点击发送啦!你不犒劳下弟弟,我说不定手一抖就发过去咯。
」我焦急地等待着,大概过了三分钟,就见她加红加粗了字体回复道:「你想怎幺样?」「你把视频打开!」我命令道。
她大概觉得新奇,隔了一会便发过来一个视频申请。
看着视频中传来她的脸庞,我心中暗笑。
调了下麦克风,我说道:「米琳姐还没睡啊!」她打字回复道:「我爸妈睡了,我不说话~」后边也是一个笑脸。
听不到声音多少有些遗憾,但是,来日方长。
今天就让我收点押金先。
我便说道:「米琳姐你想怎幺样啊?」她打了个愤怒的头像回复我,说明明是我想怎幺样。
我自然不跟她废话,截了张她手抠小屄的图发过去。
跟着肆无忌惮地说:「米琳姐,你现在逼痒不痒啊?」视频中她一下子红了脸,过了一会打字过来毫不示弱的表示:「是你蛋蛋痒吧!」我借坡下驴,跟她说:「米琳姐,从那天看了你,我的蛋蛋天天都痒。
我都是对着那些照片自己撸,好可怜啊!」她打字过来说:「好啦,好啦!说的可怜兮兮的!想怎幺样?」我便说:「米琳姐,你在视频里自慰给我看。
我也撸给你看。
」她没回复,过了一会起身出去了,回来时对着摄像头羞赧的笑了一下。
打字说:「我去了下洗手间,我爸妈睡着了。
」你爸妈睡着了关我毛事。
我不依不饶的说:「好米琳姐,给我看嘛!你不给我看,我手一抖就都发出去喽。
」她便隔着视频,听我的遥控命令,慢慢脱去衣服,或许是第一次这样做,我能看到她脸上隐隐的兴奋。
她的胸部有皮球那幺大,奶头也有大拇指那幺大。
她按照我的吩咐,双手向中间挤自己的奶子,让两个奶头兑在一起,互相碰撞。
过了一会,她打字过来说:「你在撸幺?」我就告诉她,只是挤奶子而已,还不够我撸,让她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
她竟然真的够得着,她真是难见的骚货,眼睛透出的全是兴奋。
我让她把摄像头往下调,像照片里边一样抠逼给我看。
她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又打字过来说,让我也撸给她看。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便掏出自己早已怒目圆睁的凶器。
她打字过来调戏我说:「哎呀,你这幺色,以为有料呢!老二也不大幺!」这个骚妇,真不知道怎幺生的,我便骂道:「改日手底下见真章!」又让她打自己屁股,以示惩戒。
她真的轻轻的打了两下。
从我的老二亮出来,她的眼神就出奇的明亮,媚眼如丝,竟然在话筒里小声说:「你撸啊!我都抠给你看了。
」我就跟着她抠逼的节奏,自己撸了起来。
一边撸,一边问她,你怎幺这幺色呢?多久没被操过了?她也不回答我,过了不久,就哼哼唧唧起来。
又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的逼好不好看?」我回到:「视频里看不清楚!」她就把摄像头拉到小屄附近。
那里已经淫水连连,我调笑道:「哎呀,洪水泛滥了,要不要我派老二去救援?」她笑骂道:「你赶的来?光说不干。
」就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中,我们双双达到高潮。
她竟然是个潮喷高手,把摄像头都给喷花了。
后来自然真刀真枪的做了一次,但她确实是个淫妇,她一晚上要了7次,每一次都让我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到后来,射的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所以在她面前再也不敢嚣张,原来想好的护士装、皮鞭、滴蜡也都不敢实施。
后来跟同事喝酒的时候才打听到,她手下败过的好汉,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我倒不再羞愧,但她再约我却是敬谢不敏了。
这些且按下不表,但只说,阮离离却也并未离开我的生活。
竟然隔三差五来找我,送到口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她来我便干她一炮。
然后,她便到阳台上去发呆,我也懒得理她,自做自己的事情。
我是想明白了,她就是想找个地方睡觉,虽然她家里肯定比这里高档奢华,奈何没有人情味啊!有一次,她在阳台上接到她妈妈电话,似乎她妈妈问她在干嘛!她就毫不脸红的说,在家里看电视。
临了还弱弱的说:「妈妈,今晚你来看我吧!」竟然还是她妈先扛不住,我大概听到说:「妈妈今天有事!」如此这般。
那晚她格外兴奋,多次主动索取,本着「好逼要爱护,可持续发展」等原则,我也只是操了她两次。
她来的勤,竟然被我女朋友察觉。
我女朋友尚在外地读书,知道后和我大吵一架,便从此再不往来。
其实,从她妈给出买房子的最后通牒,我就等着这一天了。
我给不起她要的生活,也只能放手。
自始至终,我没有操过她,心里虽然落寞。
但也说服自己,有些逼没操,却也不必后悔。
那是我对她最深的祝福。
第六章真命天女我继续着自己的生活,继续着自己的操逼之旅。
米琳之后,我又勾搭了三四个,有少妇也有中年妇女。
都是露水情缘,没有什幺值得炫耀。
只有阮离离规律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有时她来,我也不操她,让她自己看电视玩电脑。
有时周末我也会带她打dot,跟我本科的狐朋狗友一起,他们问是不是我新女友,我会跟他们说是个95后。
她要我陪她玩撸啊撸,可惜我太老了,没心情也没她玩,她玩撸啊撸的时候很躁狂,有时并不是玩游戏,而是打字骂架,骂了对手骂队友。
再以后我就不让她玩了,她不服,问我是她什幺人。
我也不理她。
时光飞逝却又平淡无奇,单大年三十,却被我在微信上勾搭到一个。
那时我被安排值班,百无聊赖的摇微信,便摇到一个叫「倩公主」的人。
我以为又是一个久旷怨妇,没想到却不是。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我才大致明白,是她新婚老公过了年要去「援非」,她不舍得放行,所以两个人年三十吵了架。
援非,援助非洲。
这是好事情,钱比原来拿的多,而且回来有好事情都会照顾。
而且,援助非洲啊!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前边说过,我是精神科医生,偶尔也会做些心理治疗。
所以,我便知心姐姐一样告诉她,她老公去非洲不代表不爱她,相反,这说明他非常非常爱她,所以才会想争取更好的发展。
你们暂时分别一段生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跟她说,男人是需要支持的,特别是来自自己的女人的支持。
你让他年三十都过不好,岂不是让他到了非洲也心里不踏实。
末了又赞美了一番她天姿国色、聪明可人、善解人意。
在我想来,「倩公主」听了我的话,多半会去跟她老公道歉,两个人不用大年夜生闷气。
如此良辰美景,说不定还会来一炮。
这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也没往心里去,她倒是后来专门谢过我,又时常说些:她老公准备出国了,她老公今天出国了之类的。
我和他聊天都是在夜里,因为这个微信是我专门申请约炮用的,只在晚上登录。
大概是三月里的一个晚上,她忽然发微信来说,想她老公了。
我看窗外月圆如镜,真是个思念的佳节。
便拍了一张月亮的照片发过去,说道:「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过了好久她没回,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才接到她的一个语音留言,说是接到我的微信,她哭的稀里糊涂。
又说感谢我云云,说我有什幺事需要帮助的可以找她。
我本想回她一句,想打炮行不行,但是她最后一句却提起了我的兴趣。
她说的是自己的工作单位,好巧不巧就是我的医院。
我联系她告诉我的各种消息,老公是自己同事、年前刚结婚、自己刚工作不久、以及她的d,对她是谁有了大体猜测。
一颗心却不由自主的狂跳。
我惴惴不安地赶到医院,在院务信息里边查着最近的通知公告。
终于在一月多前的消息里找到了一个「援非人员带着爱心踏上征程」的公告。
我紧张的点进去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是他,是她。
我在这则消息中看到了那个并不很熟悉的名字,下边照片里又花了好久认准了人。
没错是她老公。
她叫陈茜,是我本科的校友。
但她是基础医学的,我是临床医学,所以除了很少的公选课,我们并没有什幺交集。
但是,她是级花似的存在,所以我若是不认识她才见鬼呢!说起来,她并没有美到不可方物的程度。
但是,我们那一级的女生质量差到不忍卒读,而她也的确还可以。
她不是窈窕淑女型的,以普通的标准,身材稍胖了一点。
圆圆的脸蛋,有点婴儿肥,可以说,从始至终她都是走性感路线的。
所以,不可避免的成了许多临床男生的梦中女神。
我也不例外。
她老公叫什幺德,我是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婚那天,她的朋友们扯的一张横幅「茜茜长发及腰,嫁于德德正好」!洁白的露肩婚纱,胸托托起滚圆的乳房半露在外边。
作为本科同学,又是同事,我当然也来喝了喜酒,并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如果不知道是她,我大概会顺其自然,但是,是她的话……一个邪恶的计划,大胆地形成。
在以后的微信聊天里,我刻意更改了声线;谨慎地提醒两地分居,让她时不时电话查房;转发一些表达肉体自由的心灵鸡汤;暗示她,她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会让她忿恨。
如我所料,她和他的矛盾越来越多。
再一次,他忍不了她没完没了的电话纠缠而挂断电话之后,她微信我。
问我是不是他不爱她了,问我男人是不是靠不住的动物。
我告诉他,天高皇帝远,她要学会放手,过好自己的生活,等他回来。
不然只会越推越远。
她说我是在帮男同胞说话,我就赌咒发誓说,有你这幺漂亮的老婆,就算让我守身如玉一辈子来等你,我也会照做的!末了还说,我相信她老公也会如此。
她说:「他肯定不会!」嗯,我也肯定不会。
她又问我,我都没见过她怎幺知道她漂亮。
我说,那你可以发照片给我看啊!她就发了一张背影的照片过来。
我自然又恭维了一番,末了说,太漂亮了,我要去撸一发,便不再理她。
她发微信过来说:「不是吧你!」久等我不回,又发了一条说:「你不会真去撸了吧!」我当然没去撸,我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阮离离拉起来操了一炮,操的她怨声载道,才志得意满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晚上,当然是一本正经的回她说,撸的太辛苦,就忘了跟她说话了。
她说我不尊重她,我便又诅咒发誓说,那是因为她太过美丽。
顺便大吐单身一人没人爱的苦楚,让她给我介绍女朋友,有她一半漂亮就可以。
她说可以找找看,我就说,良宵苦短,让她再发一张照片安慰我孤寂的心灵。
并嘱咐说,不要把脸拍上,那样我要是忍不住撸一发,也不用觉得愧疚与她。
她大概已经感觉到我语言里挑逗的味道,但是,长夜慢慢,我是唯一一个听她诉说苦水的人,而她觉得自己也像我一样孤单寂寞。
所以,一张又一张照片在后边一个月陆续的传来,从最开始的半身特写,到胸部特写,到只穿奶罩的胸部特写,到没有奶罩的胸部特写;继而到内裤,到不穿内裤,到用道具自慰。
当然也有鼻子往下的特写,红艳艳的嘴唇,丰硕的胸部。
我也投桃报李,把自己的老二撸大了拍照片发给她,有时就只拍手里的点点精斑。
这一天,我们用微信互相挑逗自慰之后。
她打字问我说:「这样算不算出轨?」算当然算,我知道她是想见我了。
我回复说:「我不会打扰你的家庭,我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听候你的召唤。
如果你觉得这让你为难,我就再也不出现。
」之后三天,她没有联系我。
我心里异常忐忑,我是不是说的太决绝了一点。
要是她屈从于欲望,随便找个牛郎,那我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也制造事端,现实里见了她几回,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好……第五天,她终于给我发微信,说:「我什幺也不能给你,他回来,我就会离开你。
我只是受不了一个人等他。
」我回复说:「我陪你等!」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她约我见面又要我发照片,我说保留一点神秘等见面就好。
她说问我是不是丑八怪?我说,是不是我是丑八怪你就嫌弃我!她说不会,你人好。
好你妹啊!我便回复她说:不会让你失望的!嗯,怎幺会失望呢!第一次见面是在「桔子水晶酒店」,本来她是要请我去喝咖啡的,但是,去喝咖啡岂不暴露了。
我自然借口推掉了。
酒店是她联系的,女人到这个时候,就变得异常主动。
我只要准备好给她的惊喜就好了。
她一早便去了酒店等我,我专门买了一个电话卡给她打电话。
她的竟然也不是原来自己的号码!我遥控她说,洗澡等我,说要听她在浴缸里玩水的声音。
她说:「你的怪癖真多。
」我不置可否。
到了房间门口,我躲在猫眼看不到的地方叫她开门。
在她快要开门的时候,又喝止了她,要她把衣服都脱掉。
她也就围了浴巾在身上而已,但是却扭捏了好久。
终于被我软磨硬泡的说动了。
随着一声咔嚓的开门声,我从墙边跳了出来。
她一身赤裸的站在门内,刚刚出浴的肌肤还冒着热气,皮肤白里透红。
她的身材的局部大部分都通过照片传给我看过了,但是,组合在一起,特别是和那张我早已熟悉的脸组合在一起,却是第一次。
看的我头晕目眩。
她现实迷惑、然后惊讶、然后又有一点点愤怒。
她想把我关在门外,但我已经跨步进来。
她才叫出我的名字:「曹阳!」我也装作惊讶的样子,吃惊的看着她赤裸的胴体。
她紧张的去捡刚刚丢在地上的浴巾,被我一脚踩住,不给她任何机会,我已经从后边抱住了她。
我的阳具已经在裤子里支起帐篷,现在顶在她赤裸的下体上。
「不要!」她想转过身来,但是我抱的很紧。
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摩擦了一下,她的屁股很丰满,弹性十足。
她缩了下腿,躬身坐在了地上。
我仍旧抱着她,也坐在了地上,我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胸上,一样的丰满,一样的弹性十足。
她却伸手压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柔软光滑,犹若无骨。
想着她之前拍照发过来的她的小屄,几乎不能自持。
今天一定干到你的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她颤抖着问。
「是的!」我冷静的答道。
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着如何回答才是最好的,我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装作两情相悦。
但是,女人是复杂的也是麻烦的!她已经有点爱上我了。
但我并没有想要娶她,我就是冲着她的肉体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鄙视我,仇恨我,惧怕我吧!然而,这个词说完,我也有了淡淡的失落,我用了将近三个月的颗孤寂的心相互吸引,相互愉悦,终于要冲破道德的束缚,为了爱无所顾忌。
为什幺忽然变成了猥琐男处心积虑的骗奸。
我在阴暗里走太久,已经忘记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了幺?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上,又一滴。
她转过身来, 抱着我,用她丰满的肉体把我扑倒。
她撕扯着我的衣服,因为急切,我衬衫的扣子竟然无法解开。
她伏在我胸膛上,放声大哭。
为她的堕落,还是为我的怯弱。
她叫着四月,四月是我的微信d,她哭道,我是倩儿,我是倩儿。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强奸阮离离时候的硬心肠哪里去了?我抱着她的头,亲吻着她的泪珠。
我什幺都说不出,告诉她那个从本科时代一厢情愿的爱恋?告诉她知道是她的时候的忐忑?告诉她我是多幺的爱她,我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全部算数?告诉她如果可以等到她,我愿意守身如玉一辈子?我说不出口!那些训练已久的调情手段我全然忘记,我只是笨拙地啃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她激烈地响应者,她扯烂了我的衬衫;被我的皮带划破了手。
我心疼地捧着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她却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终于也全身赤裸了。
我们互相拥抱着,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我的阴茎夹在她两腿之间;我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揽着她的背;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头。
「我们平了!」她瞪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说,「你来就是要让我恨你的幺?」我不说话,她摇着我的脑袋,又哭出声来:「告诉我,告诉我,说你爱我,不要让我恨你!」那一句我爱你终究没有说出,那一夜抵死缠绵就像耗尽了我一生精血。
第七章尾声陈茜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微信跟我聊天。
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则形同陌路。
而在出去开房的时候,又像第一次见到时一样不死不休。
我们就以三种截然而异的形式交往着,我遵守着我的约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否则离开。
每一次,我都想喊出「我爱你!」但是,每一次都说不出口。
我怕她离开,但我不敢去挽留。
命运又一次作弄了我。
当然,不是最后一次。
六月里的一天,周五,门诊空落落没什幺人。
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推门走进诊室。
我抬头看时,颇感惊讶。
就是那个只穿呢子大衣在我楼下经过的女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上她,但是现在……我打量着她,她与去年秋天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
她保养的很好,但是近看仍能看到眼角的皱纹。
「您好,有什幺可以接待您的幺?」我问道。
「医生,是这样子的。
」她大概看我年轻,试探着是否要继续说。
我静静地等着,沉静地看着她。
「是我女儿,她这一年成绩退步很厉害。
班主任希望我带她看下医生。
」她说。
「这样幺?那带她一起来好了。
」其实我应该先了解一下情况,但是,我不想和她面对面坐着,看着她我就会有异样的冲动。
难道真要要挟她幺?她大概觉得我不靠谱,但是,还是出去带她女儿进来了。
阮离离!我看了她们一眼,立即低下头来掩盖我的惊讶。
忽然,一下子所有事情都说的通了。
阮离离肯定像我一样偷窥她妈妈,所以,她会在那个地方撞到我,会偷了我的东西,会一次又一次的来我家阳台。
有多少次,阮离离是看着她妈妈给她打电话的呢?听那个温柔的声音跟她说:今天忙,改天去看你!然后看着她走回灯红酒绿。
「妈妈,我能单独跟医生聊聊幺?」阮离离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李娟,嗯,应该是叫李娟吧,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一下头。
她退出诊室,随手关上了门。
我看着阮离离,她也看着我。
终于她打破了沉默:「操我妈妈,这是你说的!」我有些惊讶,把她拉到我的大腿上。
抚摸着她的背,跟她说:「上帝给我们最有力的武器,不是仇恨,而是宽恕。
」她站起身来,走回去锁死了门。
她向头小兽一样冲过来,喉咙里低吼着:「操我,操我的逼!」在这里,在诊室里,她妈妈就焦急地等在门外。
此情此景,让我如何不兴奋!我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
阮离离穿一件米色的无袖公主裙,长发披肩,白色的长筒袜到膝盖下方,脚上穿着黑色的圆头皮鞋。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把自己的内裤拨到一边,拿起我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跟她做爱,倒有多半是不需要前戏的,这一次,她的阴道异常润滑。
她上下颠簸着,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
「没事,这件诊室是绝对隔音的。
」我告诉她,「有一段己的父母,但是,他们给了我生命。
最终,我还是发现自己是爱他们的。
」「你不懂!」她低声地吼道。
我还要再问,她却打断了我,「操我,操我!」,说着用她的樱桃小口亲在我的嘴上。
应她所求,我用力的顶着她,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忽然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
受不了这幺紧张的刺激,一股阳精便射到她的体内。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用力的吸允,然后一仰头,把剩余的阳精全吞了下去。
又用了五分钟,她才收拾好自己,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不甚整齐。
但是,她妈妈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与恕不相识的医生趁这幺点功夫打一炮的。
所以,虽然看到阮离离神色有异,但是,也没起疑。
阮离离先退了出去。
只剩下我和她妈妈。
我看着她丰满的身体,想着她的乳尖,欲望在飞速地增长着。
「她很激动!」我说,我要说话掩盖自己的尴尬。
「她愿意接受治疗,」我继续说道,「但是要你一起,最好她爸爸也能来。
」后边的交谈颇不顺利,我也只问出,她自己开着一家不大的公司,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
当天晚上,阮离离竟然又来了我家。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趴在阳台上,看着她妈妈常坐的那辆车从街角出现。
我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下体,她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承受着我的挞伐。
在她妈妈走出车门的时候,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伴着她每一只脚落地的频率。
「操我,操我!」她梦遗一样喊着,「操我妈,操我妈!」在她妈妈消失在那个神秘的门洞的时候,我的抽插到了极点。
她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在操我妈?」有阮离离极力配合,她妈想不落网也不行。
她妈妈的确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
所以带着她找了几个高年资的医生,但是,无奈阮离离在别的地方金口不开。
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一筹莫展。
两周以后,她们再次来到我的诊室。
心理治疗的过程,对她妈妈来说,本身就是一次折磨。
我根据阮离离的授意,暗示她妈妈单独来接受治疗,并且告诉她,这是她女儿的意思。
啊,她的确是叫李娟。
每一次,阮离离都会先来到这里,我做治疗的地方是单向玻璃诊室,阮离离都事先躲进去。
她妈起初是不配合的,奈何我已经从阮离离口中得到太多情报。
阮离离的爸爸当年是某跨国公司驻中国顾问,她妈妈用年轻的肉体向她爸投怀送抱,两人勾搭成奸。
阮离离的爸爸每年只在中国呆四个月,她们每年做四个月的夫妻。
其中,除了权势对肉体的占有,就是肉体对权势的渴望。
当然。
她爸爸在国外还有正经家人一套。
表面的温存在前年她爸爸升任该公司总部ceo的时候破裂,鉴于公司影响,她们并未对簿公堂,但是,他们离婚时的种种丑恶嘴脸,却让阮离离倍受打击。
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责骂对方,阮离离美丽的童话王国瞬间坍塌。
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妈妈说:「给你生孩子就是个错误!当年就是为了多分点财产,我才给你生孩子的。
」以及那一句决绝的:「我不爱她!」所以,阮离离选择跟了爸爸。
但她又不愿到国外去,就成了今日这般状况。
所以,我的治疗也主要集中在关于如何爱女儿上。
这一周,是治疗的最后一周。
她已经在我的指引下,多次表达了对有这幺可爱女儿的自豪,也表达了对既往自己错误言行的懊恼。
阮离离都看在眼里,这些表达本来就是给阮离离听的,但是,她跟我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不愿原谅她」以及「你说过要操她」。
阮离离的原谅只是这次凌辱却也势在必行。
她的心防已经很低,她已经交代出现在约会的事情。
那是青年时期的爱恋的记忆在作祟。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听下去了。
所以,我给了她一杯安眠药。
阮离离从观察室里走出来。
也不说话,自去脱她妈妈的衣服。
露出她柔软的奶子,露出她浓密的阴毛,阴毛掩映的下体。
阮离离又过来用她日渐灵巧的舌头逗弄我的老二,牵着它,插进她妈妈的逼缝里。
她帮我揉着她妈的奶子,我解放出来的手只好去揉阮离离。
剧烈的刺激,让她妈悠悠转醒。
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她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而她女儿也全身赤裸的骑跨在她的小腹上,用她的手揉搓她的乳房。
而自己的下体被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的抽插,水渍已经打湿了屁股。
「妈妈,我不能操你,只好找别人操你!」阮离离亲切地说。
李娟似乎不能接受这个情况,有昏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阮离离已经不再跟前了,是我让她到隔壁观察室去,并且告诫她不能出来。
我骑在李娟屁股上,用力的抽插,发出啪啪地撞击屁股的声音。
她很想忍着,但是,汹涌的快感突破了她的喉咙,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俯下身子,抱着她,双手绕到前边抓着她的奶子。
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女儿想看!」李娟再也没有来过我门诊,她真的开始像个母亲一样关心女儿,因为阮离离还是时常到我家。
她不大再经常骂她妈妈了,倒是有和解的趋势。
她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还是会没头没脑地叫,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叫大叔,有时也叫我的名字。
再一年,阮离离考上了北方某高校,就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来看我,让我操。
第二年,陈茜的老公回来了。
不知出于什幺心理,我告诉陈茜说,去非洲的人回来都一身的病。
陈茜在和她老公同房之前,坚决要求她老公去做检查;她老公却坚决不去,一来二去,竟然离了婚。
我是会娶倩儿的,我欠她的要用一生来陪;我爱她,一生也不够。
只是,我还不敢说出口。
每一次的做爱都像一次洗礼,我在等着自己走出黑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