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
舅舅放心,娘亲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哥哥有牢狱之灾!」。
说了几句话把何侯爷打发走了,赶忙招来一个小厮,看着小厮面生,不由问道「你是新来的?」,旁边的管家赶忙回话「这是昨夜何皇妃送来的,说是宫里人,脑袋灵活值得信任,我看他还算懂事,就让他做个传话的」。
三皇子听完后摆摆手不以为意,对着那小厮说「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宫里的人了,你去传个话,告诉母后,就说她主子发话了,今晚必须回家,主子有要事相商。
」小厮领着任务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门前人在,定能看出这个小厮就是昨天给何皇妃递信,并被何皇妃领走的那个人。
这一天小和尚也来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着纱布,显然昨天抽何皇妃的那鞭子把自己伤的不轻。
小和尚听着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来时情况说了出来,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五皇子说完,突然红着眼圈跪在地上「师父,请收我为徒」。
小和尚一听吓了一跳,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来五皇子受打击挺深。
小和尚未说收徒之事,只是要来了账本和搜集的证据。
然后命五皇子把自己家从厅门到大门的这段道路加宽两米,然后又低头吩咐了几句后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独自思量。
夜里沈元帅府里,沈大元帅喊来自己的女儿给了她一个香囊,嘱咐她好好保管并要随身携带。
如果真有走不过去的那道坎,就打开香囊。
沈元帅的这一句话可把自己的亲闺女吓的不轻,还以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帅就一个独女,取名沈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瞒她。
沈小姐也争气,功夫虽然平平,但军事才华连他老爹都佩服,沈姓元帅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呵护有加,今天给她这个香囊只说怕宝贝闺女以后在外万一有了事,性子倔强不知退,其实香囊里就一个逃字和一个玉佩,让她关键时刻不要逞强!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也没去深究!只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来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宫袍裁剪得体,脸上带着唱戏的面具。
随她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张总管。
三皇子给何皇妃问了安,何皇妃仪态端庄,毕竟皇帝的亲信在,两人没敢有什幺孟浪的动作。
进的厅内,何皇妃先开口「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在宫中调养,皇上想听小曲,哀家以前又学过青衣,于是亲自上阵带着面具给皇上表演。
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未允诺哀家拿下面具。
估摸着还得在宫里待上几日,这几日皇上不恩准,哀家这面具是拿不下来了。
」说完顿了顿看了眼门外等候的张总管继续道「你舅舅的事,哀家心里有数,你不用操心。
这次事态严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
这次你就不要牵连太多了,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三皇子点头称是,后来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到「娘亲大人既要讨好皇上,又得保护舅舅安全,身体操劳儿臣甚是挂念。
儿臣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帮着母亲分担些杂事了,以后母亲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乐享福。
少操些心,儿臣也能放心!」皇后听到这,眼里有一丝满意。
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竟然知道夺权了。
若不是张总管在这,估计这次夺权少不得又得抽哀家一顿鞭子,若要是白公子夺权,又会怎样做呢。
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还端坐着,赶紧打住心中的乱想「皇儿这是想插手西宫了,也罢,此事过后,你就接手西宫之事吧。
今天报信的家奴,有几分精明。
也是从小在西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净信得过。
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对你未必会真心。
」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
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记着我。
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何皇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幺解释小厮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
没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是夜,皇宫之中。
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
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
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
皇帝眯着眼睛淡淡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
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
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直到天荒。
二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外。
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
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
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回忆起了当初。
厅中的何皇妃,一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吧」。
何皇妃的话打断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娇羞,艳丽。
摆摆手「罢了罢了,爱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处理」「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
臣妾告退」说罢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着。
显然关键时刻怕朕疑心。
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准她摘。
」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得意了,他连狗都不如。
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
哈哈她啊,脸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妃的脸皮好像没那幺薄,谁家女子在外发骚被人留了痕迹,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
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
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
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贪恋权利了。
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
朕放心!」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
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一张纸。
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