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远离了董副校长家的大门,张瑛试了站起来,可是那些绑着她的膝盖和手肘的金属部件非常牢靠,一点办法都没有。「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塞口球撑开她的嘴巴,口水不断的往外流。
张瑛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陈洁来过了没有。
如果这样爬,到天亮也不见得能回到学校宿舍。
况且学校和家属区之间,有一片小森林,听说晚上会有野生动物出没。
可是趴在这里,蚊子又太多,还没几分钟,身上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了。
张瑛爬到路边,不断活动着四肢,希望陈洁赶快出现。
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电筒的灯光,也听见了陈洁着急的声音:“你说董副校长会轻易的张瑛放走吗?”张瑛赶紧爬到路中间,陈洁和侯校长看见路上有个东西,起初还吓了一跳。
发现她在呜呜的叫,拿电筒一照,陈洁赶快跑了过去。
解开塞口球,张瑛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洁一边赶蚊子一边说:“瑛子,他们这么早就把你放出来了?幸好我们早来了一个小时。
”侯校长也跑了过来,帮着赶蚊子。
“陈洁,看看你包里有什么工具,先把这镣铐解开再说。
”陈洁在自己的小包里翻出了一个小起子,在电筒光下忙乎了半天,也解不开张瑛膝盖上的镣铐。
侯校长说:“还是先把她抬到我家里,再解镣铐吧!”他看张瑛有点不愿意,又补充说:“你放心,我家的两条大狼狗都已经睡了!”张瑛的脸红了一下,好在黑夜里没人看见。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告诉侯校长和陈洁自己遭到了什么待遇。
陈洁和侯校长用力把张瑛抬起来。
往回走一会儿。
张瑛担心的说:“侯校长,你要抬不动,我还是自己爬过去吧!”“你以为我年纪很大了吗?我在部队上练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练的。
”侯校长不服气的说。
“到了我家,我还要你们两个一起陪我呢!”--------兽文,下文略过----------------兽文,上文略过--------侯校长喜欢独睡,不需要陈洁陪床。
于是陈洁抓紧时间到书房用侯校长家的电脑开始上网。
陈洁登录自己的邮箱,发现好几封新邮件。
她很高兴看见自己回美国原来的学校攻读博士的申请已经基本获得批准。
她原来的导师robertson教授也给她写了邮件,称赞她是一个天才的学生,善于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希望在陈洁攻读博士学位期间,仍然选他作为指导老师。
陈洁想起当年robertson教授为了节省500美元的教学经费,轻易就同意了rchrd用烧红的钢签破坏自己尿道的要求,差点就把自己给废了。
毕竟那个时候连神奇创伤药的发明人bshop博士都对这样等级的伤害没有治愈的把握。
实践是研究的基础,攻读博士期间,陈洁肯定还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冒险,探索性犯罪心理的奥妙。
继续跟着robertson教授,也许还会发生这种不顾及她性命的危险事情。
但robertson教授始终是这个领域首屈一指的专家。
在研究上很有开拓精神。
陈洁相信,如果robertson是个女孩,他也会不惜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来换取研究机会的。
可惜他是个糟老头子,必须借助像陈洁这样美丽女孩来获取第一手资料。
只是像陈洁这样漂亮,勇敢又富于专业精神的女孩太难找了,所以他热切的希望陈洁回到他的团队。
陈洁又想到天才的bshop博士又有什么新发明没有。
如果何威能和他合作,一定还能开发出更完美的药品来。
可是现在陈桐他们几个玩心太重,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有何威这样高明的医生跟在旁边,张瑛,韩雪她们就太危险了。
陈洁回国两年半,将近三年的时间,创建了教具分队,让她的弟弟和他的朋友们享受到了性虐待狂梦寐以求的快乐,身边又有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孩,自己也该回美国继续自己的研究了。
看完邮件,陈洁听见外面的动静。
不出自己所料,侯校长果然不忍心把张瑛关在狗舍,已经把她接了回来。
张瑛去卫生间洗漱,侯校长也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陈洁发现侯校长的电脑竟然可以登录脸书,登上和自己的邮箱同名的帐号,竟然看见了rchrd的私信留言。
“亲爱的jessc,谢谢你给我发来照片,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非常高兴你能恢复得这么好,不过看见你的裸照,又一次激起了我摧残你的身体的欲望,这种欲望常常让我彻夜难眠。
所以当我听到robertson教授说你会回来攻读博士,我立即就决定搬家到你大学所在的城市,希望能在你们学校申请到一个职位。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并不奢望能够再次牢牢的抓住你的乳房或者烙坏你的尿道,只要能够远远的看见你,欣赏你一点一滴的成长和变化就足够了。
当然能够看见你,也会帮助我把意淫的场景变得更加清晰和充实,能在想象中割掉你那在网球t恤中上下跳动的乳房,剪开你网球裙底的生殖器。
我第一次就是在robertson教授办公室的窗口看见你的。
那时候你正在楼下的网球场打球。
从那时候起,我就爱上了你。
另外顺便告诉你,我也是一个网球高手。
请原谅我想象中你绝望,哭泣的样子。
等你回来。
爱你的rchrd。
”陈洁没有回复他,只是简单的更新了自己的主页。
7─7韩雪刚被从垃圾场带回学校里何威的宿舍,身上还带着恶臭,三个男孩子却异常的兴奋。
他们围着她,要她继续模仿垃圾场里低等妓女的样子,为他们口交,甚至还象征性的给了她几块钱。
晚餐是简单的泡面,不过韩雪回归的喜悦还是让整个晚上都暖洋洋的。
韩雪还只能喝点面汤,可心中更是充满了幸福,即使变成了肮脏的流浪汉们的性奴,何威,陈桐,高挺他们也丝毫没有嫌弃她的表现。
在垃圾场被一群流浪汉侮辱了两天,死里逃生的的感觉更让她对生命中出现的每个人,每件事都心生感激。
善良的天性让她立刻就原谅了那些糟蹋她的流浪汉,甚至还决心帮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何威要把韩雪送去医院,但是韩雪坚持要等何威的生日之后再治疗自己的伤势。
陈桐和高挺知趣的离开,把剩下的夜晚留给何威和韩雪。
何威仔细的给韩雪检查了伤势。
韩雪不愿把又脏又臭的身体袒露在何威的面前,不过何威还是坚持帮助她擦洗身体,清理伤口,帮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头。
忍痛梳洗完毕,趁着何威还在洗澡,韩雪找出久违的狗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趴在何威的床边。
何威出来看见自己乖巧的小母狗,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落得一身伤痕。
他小心的在韩雪被烙坏的尿道里面插上一根导尿管,然后把韩雪抱到床上,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是近一周以来,韩雪度过的第一个安宁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何威上班去了。
韩雪慢慢的爬起来,艰难的挪动到浴室的镜子前面。
挪动两条腿的时候,阴道深处的带刺铜球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子宫口。
韩雪忍不住哆嗦,冷汗也从额头上渗出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的下体经过几天的摧残,几近完全失去了功能,惨不忍睹,好在伤口大部分都隐藏两腿之间,不管如何的疼痛,只能自己忍受。
最可惜的是胸前原本雪白,丰满的乳房,被钢圈烙穿了两个大洞,这种创伤是没法掩盖的。
两个曾经最诱人的粉嫩乳头,早就被折磨得不见踪影,只留下两块黑色的疤痕。
韩雪将何威的一件白衬衣穿在身上。
宽大的衬衣恰好盖住自己的臀部,也掩盖了胸前可怕的伤口。
她挺了一下胸,曲线在白衬衣下若隐若现。
经过长时间虐待,她的脸色稍稍带着一点倦容,配上一头飘逸的长发垂下来,竟也像是一位从柳永的艳词中走出来的婉约美人。
脸色略显苍白,可韩雪自信的决定不用化妆了。
她相信自己的样子一定能让何威动心。
也能让他的两个好朋友保持欲望。
只要他们高兴,韩雪愿意毫无保留的接受任何摧残。
只是希望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还能找到可以施虐的地方。
给郭小茹做完手术,紧张忙碌了一天的何威非常想在韩雪的身上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
回宿舍的路上他一直幻想着将韩雪残破的身体吊起来继续玩弄的情景。
可是又担心她的身体再经受不住更多的折磨。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何威推开门,一眼看见正静静坐在床边,替他整理衣物的韩雪,他的心一下子凝固了。
他知道不管眼前的美女是不是受得了,这个晚上注定还要接受一次狂风暴雨般的虐待。
韩雪想站起来,可是身上的伤痛让她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又坐了回去。
她从何威热烈的眼神中,已经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劫难逃。
“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何威问道。
“生日快乐!我挺好的!”韩雪笑了笑说:“我就是在想,不知道该在哪里给你过生日?”“谢谢你了!”何威走过去抱着韩雪说,“还一直在替我考虑呢。
你有什么方案呢?”“嗯……在宿舍肯定是不行,隔音效果太差了。
我本来觉得学校的刑讯室是最好的地方,不过没有过生日的气氛,而且前几天都是在那里,刑具虽然多,恐怕你们都玩腻味了。
还有就是学校门口餐厅的卡拉ok包房,那里宽敞,隔音效果也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就是要搬一些工具过去。
”“好是好,就是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委屈我没有关系?就是不能委屈它!”韩雪调皮的按了一下何威的裤裆。
“我担心陈桐,高挺那两个混蛋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何威说。
“你们三个一起玩,气氛会热烈很多。
拍录像的时候你没有输给崔副主任,今晚你可不能输给他们两个啊!”韩雪换了一口气说。
何威轻轻压在她身上,韩雪身体里面的伤痛有隐隐爆发起来。
“咣”的一声,房门开了。
高挺挤进来,大大咧咧的喊道:“就知道你们还在温存,可是我们实在忍不住闯进来,看看雪儿给我们准备了什么节目。
”陈桐也走进来,拍了拍何威的肩膀,“生日快乐!”目光去落在韩雪身上。
韩雪从何威身后探身出来,红着脸轻声说:“节目还靠你们三个演,就怕我这个道具不合格!”陈桐笑道:“雪儿,你今天可太漂亮了,要知道这样的美女落在我们手里可没有好下场的哟!”高挺也问:“今天在哪里给何威庆生呢?”“还是去卡拉ok包间吧!”韩雪说。
“那里是我们认识的地方。
”“门口餐厅,距离可不近,你这状态能走过去吗?”韩雪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为难的说:“我只要动一动,里面铜球上的刺就扎得受不了。
不过你们要是扶着我,应该也能勉强走过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能不能叫个司机送我们过去。
”何威说。
高挺犹豫的说:“司机小龙倒是没有问题……”何威看了韩雪一眼,“就是接韩雪回来那个司机吧!如果让他来接我们,不让他加入可不太好!”韩雪也犹豫了一下:“那我倒是应该报答他的。
我倒是没有问题,多少个男人对我来说都一样,就怕有外人在,你们玩起来不够尽兴,如果你们要对我动大刑的话!”高挺说:“前几天,我才带他玩过小茹。
”韩雪盘算着让何威喝一点酒:“有司机师傅在,他不能喝酒,你们可以多喝点,玩起来更加兴奋!”何威看了一眼韩雪:“我看加一个人也没有问题!我今晚也想喝点酒,能把雪儿找回来,的确应该庆祝一下。
”陈桐说:“那就带上他吧,还可以给我们录像,就是辛苦雪儿了!”“我倒是没问题……有车坐可以多带一点工具,我也不用穿裤子了!”韩雪坐在床上笑着说,一边把身上的宽大衬衣往下拉了拉。
高挺给龙有德打电话。
陈桐不怀好意的走到韩雪身前,用手指勾开她的衬衣领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韩雪下意识往后躲了躲,羞涩的说:“乳房上面那两个洞真难看,会影响你们晚上的性欲的。
”何威说:“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铁丝把你的奶子分别从中间捆起来,这样就看不见那两个伤口了,你觉得怎么样?”韩雪点点头说:“行!”不一会儿,龙有德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高挺拍着他说:“今天晚上我们给何博士庆祝生日,韩雪行动不方便,还得请你把我们拉到校门口的餐厅去,又要麻烦你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车又不是我的,学校的物质都由你们支配,我听你们的就是了!”龙有德眼睛落在韩雪身上,“韩老师今天真漂亮,跟前几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韩雪冲龙有德笑了笑,“龙师傅,这几天为了找我,你一直都没有休息好,辛苦你了。
我都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今天晚上一定给你补偿一下。
”“这可不敢当,能帮上一点小忙是我的荣幸。
”高挺说道:“小龙,既然你把车开过来了,今晚的游戏就可以提前开始了,现在在请你帮个小忙怎么样?”龙有德说:“没问题,高哥,要我做什么?”高挺微微一笑:“昨天把雪儿拉回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
雪儿的两个奶子上都被烙了一个大洞,现在请你帮忙用铁丝把她的奶子扎起来,怎么样。
”龙有德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韩雪,韩雪的脸也变得通红起来。
龙有德支支吾吾的说:“这……要做刑讯实验什么的,是你们教官的工作,我还是把我的车开好就行了!”陈桐道:“雪儿的刑讯实验,拍摄工作已经完成了。
今晚是给何威庆祝生日。
纯粹的娱乐性质,我听高挺说,前几天虐待郭助教的时候,你下手也挺狠,既然是同道中人,今晚大家同乐,你也好好爽一爽,千万不要拘束。
”龙有德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不行,不行,我不会弄这个,还是你们来吧!”何威把一把麻绳递给龙有德,“虐待女孩子,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不会的道理!”高挺推了龙有德一把,“我看你裤裆都顶起来,快去吧。
雪儿和郭助教一眼,也是很大方的女孩子,以后大家都是好朋友,她今天晚上会让你玩个痛快的,是不是?雪儿!”高挺对韩雪说。
韩雪点了点头,“龙师傅,我和你开的那辆车一眼,都是学校的物质,所有的一切都由你们支配。
你喜欢虐待女孩子,今晚就用我来练手好了。
只是我身上已经被他们摧残的不成样子了,好多地方都玩不了。
不过也有个好处,无论怎么残虐,玩烂了也不会觉得可惜,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韩雪声音越来越低,心跳却越来越快。
龙有德听韩雪也这么说,只好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韩雪把双手背在身后,把胸往前挺了一挺。
龙有德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高挺坐到韩雪身边,从她身后握住韩雪的两只手,对龙有德说:“笨蛋,雪儿都把胸挺起来了,你还不解开她衬衣扣子。
”龙有德颤巍巍的解开韩雪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小心的把韩雪破烂的右乳抓起来,用麻绳从中段绕了一圈。
即使轻微的触碰,韩雪也觉得自己的乳房疼得厉害,她咬着牙,把头偏向一边,眼眶里噙着泪水。
“把绳子扎紧点,这么松怎么行。
不要留活扣,打死结。
”高挺指导说。
龙有德停住手,非常担心说:“韩老师都哭了!”韩雪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我没关系的,女孩子不哭不叫,你们虐待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龙有德一狠心,终于把麻绳紧紧的缠在韩雪的乳房上。
韩雪果然轻声的叫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龙有德的肉棒硬邦邦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把韩雪的两个奶子都绑好以后,龙有德退开。
陈桐和何威都围过来说:“这样一绑,看起来果然好看多了!”韩雪苦笑了一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把衬衣的扣子重新扣好。
龙有德递过来一张餐巾纸。
韩雪谢了他,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着大家说:“我们去餐厅吧,你们肯定都饿了。
”何威抱起韩雪,四个人有说有笑的下楼上车。
龙有德对这个夜晚的期待像火苗一样在心里燃烧起来。
7─8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韩雪的乳房已经疼得有点麻木了,她费力的举起酒杯,和其他人一起祝何威生日快乐!然后豪爽的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陈桐喝完酒,乐呵呵的说:“雪儿该多喝一点水,要不待会儿想哭都没有眼泪了。
”“要是雪儿能再给我挤点奶出来就好了。
”高挺晃着空杯子,看着韩雪的胸部说道。
韩雪也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因为乳房被铁丝捆住,比正常的状态挺得更高,把衬衣高高的顶起来。
“我的奶子都快被你们玩坏了,哪里还能挤出奶来。
”她略带遗憾的说。
陈桐感叹道:“你们还记得吧,上次我们这样坐在这里,还是雪儿正式加入教具分队的前一天。
我和高挺请雪儿吃饭,赔礼道歉。
”高挺接着说:“没错,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是第二次见到雪儿,如今我们都成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好朋友了。
”“是很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你们虐待透了。
”韩雪微微笑着说。
陈桐举起酒杯,对韩雪说:“说起来还真应该感谢雪儿,这一年多来,给我们带来的无限的快乐!我敬你一杯。
”韩雪也端着酒杯说:“你们把我玩了那么多遍,也没有嫌弃我,我也该感谢你们的。
”说完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高挺道:“说真的,经过那么多次疯狂的摧残虐待,雪儿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身材也比以前更加完美。
我想是不是受虐可以让女孩子变美啊?!”何威说:“你们每次做实验,玩乐的时候,把雪儿剥光就开始折磨,摧残她,也没有好好欣赏一下,真是暴殄天物。
要知道雪儿为了保持身材,一旦有空就要去锻炼,恢复,塑身,护肤,做出了多少辛勤的努力呢。
要是只任由我们摧残身体,不自己做足保养的话,早就变成废人一个了。
”“刚加入教具分队的时候,陈洁队长就说了,保持身材和魅力,能让你们玩痛快了,就是我们这些活体教具的最大责任。
”韩雪害羞的说。
她又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龙有德说:“我知道男人都喜欢把女孩子从完美无瑕开始,一直虐待到体无完肤才觉得过瘾。
今天就委屈小龙师傅了,我现在已经基本上被摧残得算不上是个女人了,你才加入进来。
改天一定让陈桐找机会给你玩一次完整的虐待游戏。
”龙有德难堪的笑着说:“能看见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高挺接过话题,开玩笑说“哈哈,我还以为雪儿能变得越来越漂亮,是因为吃我们的精液能美容的缘故呢!”韩雪做了个鬼脸:“可能这也是一个原因哦!你要不也试一试?”“啊!别开玩笑了,太恶心了!”高挺赶紧摇头说。
“你们每次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射到我嘴里,倒是开心得很。
”“……你是女孩子嘛!要不……”高挺无奈的说。
韩雪皱眉说:“你第一次射在我嘴里的时候,还真是觉得又腥又臭,只是看见你们的兴奋劲,我就知道不管多恶心我都得吞进去。
”陈桐接着说:“雪儿真是最棒的,我第一次射到张瑛,小茹,李惠她们嘴里的时候,她们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只有雪儿是皱着眉头吞进去的。
那时候我就想,能干到这样的美女,真是太值了。
”韩雪脸又红了一下,“我一直觉得,你们玩弄女孩子的过程中最好的规则就是不虐待我们的头部,脸部。
这样不管我们的身子被摧残的怎么不堪,脸蛋总还能保持诱惑力。
用嘴巴也能让你们继续发泄。
我想在垃圾场里面,要是我的五官被虐待变形,又不能给那些流浪汉口交的话,说不定他们就真的把我当垃圾处理了。
”何威叹气说:“这次都是因为我的失误,差点让你把小命都丢了,我应该自罚一杯。
”高挺和陈桐也连忙端起杯子,都说是自己的错,一口气喝了进去。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让我尝试到了一回用完了以后被抛弃的感觉。
就可惜不是真正的被抛弃!”韩雪甜甜的说。
“我看网上的小电影,有的叫做‘抛弃型奴隶’,看名字就挺刺激的。
”龙有德开口说。
韩雪问道:“小龙师傅也喜欢这种用完可以扔掉的女奴吧?”龙有德挠挠头说:“这种事情,男人都不喜欢负责任,要是有个美女可以随意虐待,完事以后扔掉,当然是很爽了……不过就是幻想一下而已。
”韩雪笑着说:“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也偷偷下载过这样的电影。
”何威好奇的问:“那时候你看完是什么感觉?”“感觉好可惜啊!”“怎么可惜呢,替女孩子可惜?”何威追问道。
“也替男主角可惜,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经过鞭打,滴蜡,假阳具的游戏,就这样给白白扔掉了,身上都还好好的。
”高挺眼睛一眨,又开起玩笑来,“后来考上医学院,又认识了英俊潇洒的何威博士,你有没有想过让何博士给你来个活体解剖?”韩雪没有回答高挺的问题,脸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
她暗自庆幸下体已经被摧残烂了,否则淫水肯定又流得满凳子都是了。
“脸红了,看来肯定是想过咯!”高挺不依不饶的说。
韩雪瞪了一眼高挺,“你肯定是想过活体解剖女孩子了!”“我又不是学医的,想也想到这块去!我敢说何威肯定想过,而且解剖对象就是你。
”“哎呀,哪有!”何威叫屈道:“你不是学医的你可不知道,解剖是个非常辛苦的工作,那时候哪里想得到这些。
能想到用这种方式虐待女孩子,肯定都是你们这些不学医的变态狂。
”陈桐插话说:“我倒是听瑛子说过,如果我们玩得太疯狂,或者实验需要虐杀她,你宁可被用来解剖,也不愿意被扔掉。
”韩雪偷偷看了一眼何威,终于也鼓足勇气说:“其实我也想过,大学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被轮奸弄死了,正好轮到何威解剖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会怎么处理我。
”高挺赶紧问何威道:“你会怎么处理啊!”“这个嘛,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啊!”何威一脸正气的回答说。
“会不会在关键的地方,多割几刀?”高挺紧追不舍。
“以前大概是不会,不过现在嘛,就难说了,我还真挺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