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起琳琳一条腿,把另外一条腿坐在屁股下面,用鸡巴在外阴唇摩擦几下然后直抵小穴深处,不再往外抽出,而是一动一动地向内施加压力,试图将龟头送到更深的深处,两个人如剪刀般搅在一起的双腿缓慢而不断的蠕动,耻骨抵在一起拼死缠绵,都想更大程度的融合在一起。
「有没有背着我找别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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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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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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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就算有也没关系的,只要告诉我就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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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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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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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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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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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啦,我不会生气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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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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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我一听心裏顿时起疑,这样明显就是有事的意思,但是无论我怎幺继续追问,她都看着我摇摇头笑笑,甚至就算在我佯装生气奋力沖击她身体,她都只是高声淫叫但不吐一个字出来。
这样的怀疑一再加深但又得不到肯定的感觉简直让我要发狂。
我把她从床上拉下来,摆成后入的姿势,一手抓住她背榜在身后折叠在一起的两支手腕,另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边抽插,边用鸡巴推着她朝门口慢慢走去。
我这次来北京见她,她租的是一个单元楼裏面一个比较大的studo。
studo裏面有一个木头门,在家的时候一般懒得锁起,一拉就开。
外面一个金属防盗门,但防盗门的上面下面均有二十裏面见方的小格子可以打开。
我推着琳琳走到门边,把金属防盗门下面的小格子打开,这样楼道裏如果有人走过就可以看见一双圆润的玉腿和一双多毛的男人腿前后排列。
而我刻意将琳琳的上身压低,琳琳的头发下垂所以她的头部也出现在楼道的光线之内。
可惜当时楼道裏面没有人走动,所以并不能欣赏到这一奇景。
但如此一来,楼道和室内之间就几乎没有障碍,琳琳的叫床声在空洞的楼道裏瞬间放大,让我心裏又激动又担心。
这样程度的暴露我还以前从来没做过,而琳琳以往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顺从。
我将室内的灯随手关掉,继续疯狂抽插琳琳,琳琳已经不堪摧残,手无力又死命的抓住门的把手,上身已经无法支撑一般的垂了下去,叫声完全没有控制的发送在走廊裏面。
此时只要随便一家听到异常开门都可以享受到琳琳天籁一般又万分催情的叫床声。
这样的刺激让我的精神万分紧张同时万分兴奋,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齐飞,鸡巴已经硬到史无前例的程度,精关随时要崩溃失守,仿佛下一次抽插就会把生命射出去一般。
琳琳此时也被走廊裏面回蕩着的淫蕩的叫床声感染,虽然心裏想压低声音但完全不能控制的持续呻吟喊叫,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盼着有人可以现在开门听到自己放浪的声音看到自己全裸被操的形态。
下体一再试图压抑的快感已经沖破最后的防线,在狂叫出声的同时身体剧烈抖动双腿不自觉加紧,膝弯勉力撑起随时要摔倒的臀部,阴部一张一吸内裏涌出大量淫液。
与此同时在浪叫和阴部收缩双重夹击的情况下,本来已经临近崩溃的我低吼一声,两手把住琳琳的肥臀拼命压向自己身体,与此同时胯部奋力前顶,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进了琳琳的体内。
一直在一分钟后两人才从高潮的颤抖中平复下来,缓缓从阴道内抽出仍旧膨胀的阴茎,直接两人瘫倒在门口的地板上。
这时,我分明听到了左边楼道裏一扇门关上的声音。
我一惊,快速的关上了防盗门的小格子。
刚才的情况是我在内部,小格子在防盗门下部,所以我能看到外部的视野有限,完全有可能别人在我视野之外的地方看到门内的动静。
虽然我关掉了室内的灯光,但走廊的灯光还是可以将琳琳出现在格子部分的身体照亮。
我问琳琳有没有看到走廊裏有人,她微闭着双眼摇摇头,说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久别重逢,我们做了两次(小弟一向在次数上不在行,不过胜在器大活ok,时间持久)。
琳琳在我的肉棒和口舌之下高潮了五次。
这个时候离我获知琳琳在这一年半内跟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将身体彻底开放给别人的改变我人生的时刻,已经不到八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