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
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主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
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主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
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
您是二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向您请安!”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我与云霄随着老道往他静修的屋子走去。
转过那个张三丰的塑像,穿过走道,正要转弯。
突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拨修长,身着青色道袍,好像一只袖子是空的,晃荡着,转眼便消失在厢房内。
“这是谁啊?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
”我目光痴痴地盯着那个厢房的门口,向老道打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