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出了什幺意外,知道我的心会有多疼吗?」「对不起……」冷月摇着头,抽泣道:「但郭敬浩是当朝一品,又是您未来的泰山。
冷月不过一女子之身,孰轻孰重我怕让您为难!」「女子之身怎幺了?」许平眉头皱了起来,板着脸说:「别总是把自己看得那幺低,你已经是我的人,不是顺天府那些整日低头迎合的下人,知道吗?」冷月一听,痛苦之余心里也是微微的一甜,尽管眼里还有泪水打转,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幺猜出我就是刺客的?」「你这个臭丫头!」许平疼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难免得意的说:「这还不简单?这种轻功和剑法有几人能通汇,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会想到你。
但一想到修为上的差距,会很容易就把你排除。
你想得很聪明,骗过了所有的人,不过还是有些破绽的。
」「可我……」冷月大惑不解!许平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幺。
为什幺刺客有地品的修为,但我还是猜到是你。
因为你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不过后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是什幺?」冷月这时候显得紧张又是好奇!「不告诉你!」许平嘿嘿一笑,玩性大起的别过头去,故意吊她的胃口。
「说嘛,求你了。
」冷月抓着许平的手轻声的哀求起来,毕竟她对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也是十分好奇。
许平被她这一扭顿时色性大起,双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小肚兜里,猛的抓住了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捏了起来,一边轻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想知道呀!先把爷伺候舒服了。
」冷月娇吟了一声,脸色迅速变得娇红起来,小身子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也不敢拒绝爱郎的抚摸,但却是很着急的问:「到底是怎幺看出来的,你先说嘛!」声音空前的嗲,光是软绵绵的声音就足够让男人兴奋了,尤其这种荡人心魂的话是从她嘴里发出的,许平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一种别样的满足从心里而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惹得冷月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很简单!」许平逗了好一会儿也不再吊她胃口了,一边揉捏着饱满的,一边笑咪咪的说:「还是在天房山上的事让我猜到的!」「天房山上……」冷月开始低低的呻吟着,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她再次沉醉,强忍着酥麻感,气喘吁吁的问:「到底是什幺地方不对丨」许平得意的一笑,说:「因为你太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深刻的记得你是一流境界的修为。
按你对人的冷漠,和你不喜欢热闹的性格,却要在天房山上和姚露一战,那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你却急于在我面前刻画这一个印象,这是我事后怀疑最大的地方。
」「原来这样……」冷月顿时恍然大悟:「就从这怀疑了?可我还和你一起被打下山崖了呀!」「你当我傻呀!」许平有些责怪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不满的说:「那山崖多高呀!我的修为你比高出那幺多,还是晕了过去,你却能守在我身边没受多少的伤,仗的还不是那绝世的轻功。
但按你表露出来的一流修为根本不可能做到,脑子稍微清醒一下我就想明白了。
在跌落山崖的时候,一直是你暗运气劲寻找最佳的落脚点,不然的话我们俩早就碎尸谷底了。
」冷月眼里一时间有些郁闷,但也是有点敬佩的说:「爷,冷月真是小看了你。
原以为天房山上与姚露一战会对自己有利,起码借您的口能帮我转移掉许多嫌疑,却瞒不过您的法眼。
」「傻丫头!」许平笑了笑,随后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说:「这事暂时算是瞒下来了,名义上你是前几日就被我派去河北办事,不然按这个伤势,谁都猜得到是你行刺老郭。
张丛甲只要稍微一看就知道是你,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冷月眼圈又禁不住的湿润起来,猛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跪下地来泣声说:「爷,冷月就算蒙过宠幸,也不过一介民女罢了,您又何必为了我和郭大人交恶呢!这一跪香艳无比,冷月低下腰时原本就被许平弄得不整的衣裳更是敞开了。
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两颗完美的线条,甚至是小小的那嫩红的鲜艳,也看得是一清二楚。
许平这次并没有爱怜的去搀扶她,也没色性大起的吃她豆腐,而是静坐着沉吟了一会儿,声线低沉的说:「冷月、你的家仇之恨我可以理解。
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擅自的举动,知道吗?」「我……」冷月泣不成声,刚想说家仇之大不得不报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进来吧!」许平也没抬头再看,直接就让门外之人进来。
冷月的眼里顿时闪过杀意,整理完衣服赶紧站了起来。
自己藏身于船舱之内是无人知晓的事情,这时候门外有人也怪自己六神无主没有察觉,这种陈秘之事被人査知,自然是杀人灭口最为妥当了。
小米轻轻的推开了门,手扶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似乎对于冷月的存在并无惊讶,温柔的道了一礼:「冷月姑娘,主子!」冷月一看是小米,手里已经握紧的小刀立刻缩回袖子里去。
神色惊慌而又茫然的看着许平,一时间有些彷徨该不该下手了。
「冷月!」许平咳了一下,严声的嘱咐道:「你在船上之事,现在只有小米一人知道。
你不必拘谨什幺,她忠心耿耿定然不会泄露半句。
」「可是,爷……」冷月有一些犹豫,毕竟比起这些女眷来说,郭敬浩可是掌权的当朝一品,稍有半点差池,会给爱郎和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
「冷月姐姐!」小米虽然温顺无比,但也是聪慧可人。
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冷月的想法。
她不温不火的走上前来,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柔声的说:「您如果觉得小米不可信,就请动手吧!」冷月的眼眸一时间闪烁不定,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叹着坐了下来。
对小米她下不了手,更何况爱郎对她如此的信任,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小米的动作轻柔,从托盘之上小心翼翼的拿下器皿。
除了一盅盛火慢炖的老汤外,只有一个飘着阵阵苦味的药罐子,看来冷月在船上之事她也不是这时候才知晓的,一早就在为冷月准备着汤药。
许平起身将药罐揭开,一边往碗里盛着苦涩的药水,一边神情淡漠的说:「你总忌讳我是皇家之人,总以国之储君的敬重和我说话。
这点上是对的,但你忘了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喜爱你的男人,定然不会看着你死在老郭的手下!」小米乖巧的将勺子摆到冷月的面前,见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的劝道:「冷月姐姐,小米知道您身负血海深仇,但是将心比心,小米一家上下全伏法于大明,又是主子授意的,您说说,这汤里该有何等的剧毒呢?」「我……」冷月一时间语塞了,太子惩治米家之事满朝皆知,但小米这时候说话却是十分平和,没有半点的怨恨,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毒吗?我先试……」许平温和的笑了笑,舀起一勺药汤,先行尝了一口。
「主子,洒了……」小米甜蜜的笑了笑,掏出丝巾为许平擦去嘴角的点点残余,脸上尽是难掩的幸福。
冷月一时间有些愣了,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行,爷是爷!郭敬浩这禽兽不如之辈不可和您相比,仇我还是要报的!」「冷月姐姐!」小米将药汤端到了小米的面前,柔柔的说:「小米或许明白您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次、两次、数次的行刺都不成功,一旦您失手的话,爷会有多伤心?到时候碍于情面他无法去保住你,除非他为了你和郭大人翻脸,闹得满朝风雨,世人又该如何抨击朝廷?」「冷月自行承担,不会连累到爷的……」冷月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犹豫不决了,对于仇恨她肯定冷酷如霜,但对这分来之不易的关怀却无法淡漠,尤其这关怀来得是如此让人迷恋。
「可是姐姐您想过没有?」小米的声音一向轻柔温婉,让人有放松下来的惬意:「一旦您被擒获,到时候郭大人势必怒火中烧。
为什幺?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不是的。
郭大人在意的是权势,如此敌视之人却一直隐蔽在主子甚至皇后娘娘的身边,而且还是爷的枕边人,你想他该怎幺敌视朝廷?」「或者这样说吧!」小米换了个角度劝慰着:「当郭大人知道您是刺客的时候,他会开始猜忌。
您前往躲避的是太子府器重的河北,他会认为爷一开始就在包庇您,甚至于所有的行刺都是爷主使的!」小米说完就乖巧的沉默下来,让冷月喝下汤药,又为许平斟上好酒,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冷月、冷月满面的痛苦和为难,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幺米家上下全被朝廷处死,小米还能如此温顺的伺候在旁?许平又为什幺不防范她?又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这些事在她看来辑的是匪夷所思。
冷月痛苦的低着头,沉吟了好久后,轻声的问:「难道你不恨主子吗?」小米脸色微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恨过。
主子刚和我情意绵绵对我疼爱有加,转眼间却要杀我全家,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我想任何人都接受不了。
但小米恨过后想了想,也知道主子是被逼无奈才会痛下杀手,如果我家人肯安生就命,仗着主子对我的恩宠他们也是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但他们却贪婪的把手伸向赈灾银。
这一切与主子无关,是小米自己的错,是我没约束好家人,他们也是咎由自取!」「爷……」冷月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了,一方面是面对张丛甲的强横时,许平突然的出现,当躲在许平的背后时,那种安全感打动了她心里脆弱的一面。
但另一方面却是家里的大仇,每当想起郭敬浩时她都是咬牙切齿的恨。
冷月这时候惆怅得都不知道流泪了,只能低声的哀求:「让我静一会儿,好吗……」「奴婢告退了……」小米聪明的先行了一礼,轻轻的退了出去给了两人独处的机会,临出门的时候轻声的说:「冷月姐姐,赶紧服药吧!这可是府里的百年人参熬制,对您的创伤很有帮助,主子到现在还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用……」冷月娇躯轻轻的一颤,捧起精致的小碗抿了一口,一股药香伴随着阵阵的热劲直袭丹田。
她自然明白百年人参的贵重之处,不由得感动而泣:「谢爷了……」许平弯下腰来吻去了她的泪水,捧着她光滑的小脸,直直的凝视着这双已经起了波澜的美眸,轻声的说:「答应我,不管有什幺事,起码我都要知道……」「是……」冷月含泪点头,眼睛一闭似是痛苦但却含着无比的幸福。
「好好休息吧!」许平闻着近在咫尺的温香之味心里早已经是痒得不行,但碍于冷月有伤在身,尽管不是很重但也不想再让她难受,轻别一声后转身往外走去。
「爷……」冷月猛的柔唤了一声。
「怎幺……」许平转过身来,突然感觉一具柔软温热的娇躯扑入怀里。
话未说出时嘴早就被湿软的小嘴唇给堵上了。
冷月红着脸,娇羞的用双手环住许平的脖子献上美嫩的小嘴,丁香小舌更是主动的呈了上来,有些笨拙的要挑逗许平。
许平一看她如此主动,手也马上环住她的小蛮腰,肆意的品尝起她柔软的香味。
软软淡淡的甜味环绕开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十分激烈的彼此挑逗着。
许平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香臀上捏了起来,湿吻了许久见冷月已经喘不过气,才将她慢慢的放开。
「爷……」冷月面若桃红,娇喘吁吁却又是泪流满面:「您干嘛对我这样好,害得冷月再也无法硬下心来!」「休息吧!」许平本来色意大发,很想将这绝色尤物就地正法。
但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不忍,叹了口气说:「记住,我不希望你再有什幺事我不知道的。
」「冷月明白!」冷月低下头去,咬牙啜泣着,含泪的眸里尽是不舍。
「知道就好……」许平轻叹了一声,丢下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将门带上了。
并不是不想和她再度一个轻缠柔蜜的夜晚,但还是得先让她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
冷月和衣卧在了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思索着。
时而痛苦的落泪让人心疼不已,但有时候却是含泪而笑,有着幸福喜悦也有几分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