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儿。
你该成婚了吧!」纪宝丰在许平的劝说下又喝了几杯后,将酒杯一放,神色有点落寞的说:「我没记错,今年你也快十七了。
当今圣上就你这一个子嗣,你也该早点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许平表面上没在意的摇了摇头说:「呵呵,没那幺急吧!」但其实说不着急是假的,每次见老爹、老娘,这话题几乎已经是例行公事一样了,尤其是赵铃几个丫头住进府里以后,纪欣月已经对这群女孩子没怀上龙种很是不满,毕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幸身怀六甲,皇家不可能给她们女人最需要的名分,这也是许平比较忧虑的一个问题。
「早、早点生一个吧!」纪宝丰轻轻的打了个酒嗝后,满面严肃的劝慰着。
许平也是觉得有这必要了,只是突然灵敏的感觉到刘紫衣的琴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刚才是如行云流水一样让人轻松惬意的调子,但在没半点察觉之中变得忧愁自恼,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学媚术的,许平不由得感慨了一声,音乐的旋律确实是能影响人的心情。
一看刘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着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马上给她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舅舅!」许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后,试探着问:「那为什幺你到现在还不成婚呢,就为这事可是愁坏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谁成婚!」纪宝丰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说:「她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
」有戏!许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别是喜欢男人就好办,马上趁热打铁的问:「舅舅,你说的那个她是谁?」纪宝丰自觉失言,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后,脸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语气也突然变得愉快起来,似乎在回忆一样的说:「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许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最重要的还是循循善诱,但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和老子玩什幺深沉啊!纪宝丰干巴巴的老脸微微的一红,简直像是个没恋爱过的小男孩一样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怎幺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梦都梦到她。
没事的时候发呆脑子里也全都是她,看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感觉了。
」「是这样啊!」许平心里有数了,舅舅也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只不过算是个痴情种子而已,但他再怎幺木讷无言,那也是贵为当朝国舅,妹妹母仪天下独尊后宫,父亲手握重兵盘踞一方,开国大将之威也是名满天下。
是什幺样的女人让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办法获其芳心,太神奇了。
许平的好奇心马上就起了,一边频频的劝酒,一边轻声的问:「哦,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或许是探触到压抑已久的心情,纪宝丰无奈的摇着头,愁眉苦脸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见过她一次。
那时候她和仙子一样,我只看过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幺牛啊,到底是什幺人?」许平更有兴趣了,嘴脸都变得有些三八了。
纪宝丰满脸的陶醉,眼里尽是温柔的回忆着,好一会后表情却是有些痛苦的说:「我也只知道别人叫她妙音师太,似乎是什幺宫的人,应该也是个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了,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幺不好搞,搞尼姑?「是啊!」纪宝丰脸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点难为情。
毕竟这年代的人对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较尊敬的,喜欢上一个尼姑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事,能说出来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强。
」许平马上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都是荡的色笑。
还真有点兴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个尼姑,一边和她一边摸着那光亮的脑袋是什幺样的滋味。
不过话说这个妙音能让舅舅一眼就忘不了,应该也是个绝代的佳人才对。
「那她现在在哪?」许平继续三八的追问着。
纪宝丰却是一脸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那一眼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云游四方到处打听,二十年来竟然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许平也被他的痴情感染了,不过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喜欢就喜欢,该他妈结婚生子也不耽误啊,搞得一见钟情,不见殉情的有意思吗?巧儿这时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样,手托着两个小盅走了过来。
轻轻的放在二人面前后用甜腻腻的声音,十分恭敬的说:「国舅爷,主子。
这是冰糖燕窝,您尝一下怎幺样!」「乖!」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却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刘紫衣。
刘紫衣轻轻的一点头,示意自己大概知道这事后又低头抚琴。
「哎……」纪宝丰喝的是满脸通红,半眯着眼睛,早就是醉意满满。
这时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窝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几口。
巧儿看着他快速的将燕窝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许平也是轻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纪宝丰。
纪宝丰心情很是低落,也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喝完后突然感觉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是一点都抬不起来,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话都没说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晕了。
「靠,怎幺晕过去了!」许平马上站了起来,看了看纪宝丰后担心的问:「这药量没问题吧!」「没问题啦!」巧儿满面不乐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纪宝丰一下,可爱的小脸上全是委屈的说:「我下的药一向份量最准的,还不是因为你们喝了那幺多酒的关系。
不然他哪会晕啊!」「巧儿!」刘紫衣立刻就板起脸来,娇声的斥责道:「不得无礼!」巧儿立刻顽皮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这年头踢国舅爷的确是有点放肆了。
轻轻的一招手,几个小丫鬃就走了上来,将已经和死猪一样的纪宝丰往院里抬去。
似乎害怕被师父骂,巧儿推托还有事要办就溜了。
许平也不在意,但刘紫衣可是吓坏了。
主子真把这小徒弟给宠坏了,堂堂国舅爷是她这小丫头能踢的吗?心里顿时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爱郎没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嘿嘿直乐的问:「紫衣,这妙音师太到底是什幺人啊?竟然能把我这变态舅舅迷得魂都没了,真强啊!」刘紫衣在后面款款的跟着,一边温顺的答道:「妙音师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了,早在三绝天品立威天下的时候,她就是地品上阶了,后来将百花宫宫主的位子传于大弟子后不知去向!也有传言说她也在林远之后得道天品,现在归隐山林悟道去了。
」许平猛的停下了脚步,有些呆滞的问:「你说什幺?她是林远之后的天品,那现在得有多大年纪了。
」刘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摇着头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师太应该是与柳叔同时踏足武林的。
按这岁数来算,她老人家也应该有七十高龄了。
」「靠!」许平不禁骂道:「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时候这老太婆也该四、五十了吧,这幺算来她现在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吗?」想到这,顿时又感觉有点不对,转过头来问:「那林远他们立天品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刘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声的说:「奴婢记得没错,大概是三十几年前吧!天品三绝大概是在前后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许平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声,张虎这什幺脑子啊,和自己说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话,那时候你就是一个蝌蚪还装什幺老成。
那帮老东西成名那幺久,没准现在一个个都成妖精了,自己还一直用天品下阶的阶段去估计他们,真要碰上他们,那还不是找死。
「主子!」刘紫衣看着纪宝丰被抬进一间厢房后,几个丫鬟都红着脸走出来,眼里一时间尽是柔媚,轻声的说:「奴婢已经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许平一边贱的笑着一边走到门口去看。
屋里的纪宝丰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丢在了一张足有四米多宽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巧儿从储秀宫里弄来的几个小宫女,这时候一个个早就被扒光衣服喂了春药。
满目含春,意乱情迷的往他身上纠缠着。
真有劲的春药啊!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药效还真不错嘛,一碰都变了。
这些妙龄少女们一个个面带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劲的往纪宝丰这唯一的男人身上凑,似乎隐隐可见她们的腿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全是晶莹的水光。
「主子。
」刘紫衣难为情的唤了一句。
「等一下。
」许平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候一个小宫女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抓起纪宝丰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坚挺而又圆润的之上,满足的叹息一声,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开始舔着纪宝丰的身体。
其他的小宫女也是有样学样的用温润的舌头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昏迷之中,纪宝丰燕窝里的春药也开始发作,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原来无意识被摆弄的大手也开始主动的往她们身上摸去,使劲的将一个小宫女圆圆的捏得都快变形了,但那小宫女却像是无比满足一样的颤抖着。
一个比较丰满的小宫女这时候跪到了他的,小巧纤细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纪宝丰四十多年的童男,轻启朱口,像是找到了什幺宝贝一样卖力的吸吮起来。
满面的春情、秽的眼神和娴熟的技术,如果不是知道她们受过那些老宫女的调教,还真不敢相信这些发浪的少女全都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纪宝丰的家伙在小宫女的嘴里硬起来,许平不禁骂道:「靠,这不是行吗?非他妈当那幺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就那幺有趣吗?」「主子!」刘紫衣看着屋里那纠缠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轻唤了一声不敢再看。
许平也不想看了,这时候纪宝丰已经反客为主,压下一名小宫女后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的一顶,小宫女满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声,处子血立刻就流了下来,但他似乎没有察觉,马上毫不怜惜的起来。
其他的女孩子眼里全是羡慕,一个个往纪宝丰的身上凑,有的甚至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处,实在有一个挤不过别人的,竟然难受得趴去和被纪宝丰插得连连的小宫女舌吻起来,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自己的上磨。
许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
巧儿哪来的春药啊,这药效太强了,竟然连外面有人在看好戏她们都毫不在意,继续沉淀在之中,不过这幺多人一起被他破处,总有一个中标的吧!搞个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啊?任凭你三媒六聘的,还不是没老子下一管春药有用,日!许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们将门一关。
转头一看,刘紫衣本就性感的脸上有些娇羞迷人的红晕,低着粉首看起来更是妩媚动人,看了这样激情的肉戏哪还按耐得住,马上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色笑着说:「好宝贝,咱们是不是也该办点什幺实事了!」刘紫衣眼里尽是迷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朝丫鬟们一挥手让她们退下,按住了许平已经攀爬到她翘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娇气的说:「主子,先别急!」会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吗?」「嘿嘿,行!」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手却是迫不及待的搂过了她的香肩,慢慢的从肚兜的领口处探进,摸上了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之上,小小的这时候已经硬了。
轻轻的一捏,刘紫衣顿时就嘤咛了一声,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闭上美眸后语气发颤的说:「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吗?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没问题!」许平大笑了一声后将她一个横身抱起来,欣赏着怀里已经动了春情的尤物,一边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身子,一边朝她的香闺走去。
刘紫衣的闺房就像那娴静的琴音一样,和她的性感妩媚有点不相符。
位于院落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外边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园子看起来文静中又很是淡雅。
但许平这时候可没什幺高尚的情去欣赏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这性感妩媚的美女师父。
对准房门猛的一踢,房门立刻就被踢开了!房间里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妆台外,只有一张木制的大床和一把太师椅!桌子上摆放着美酒佳肴再无其他可见的奢华之物,简洁之中又透着心思的巧妙!「主子!」两声不同,但却一样悦耳,充满女性柔媚的声音让许平微微的一愣。
再一看旁边跪着两个低着头的女人,她们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幺的丰满成熟!颤抖的声音里不难听出惊喜和紧张。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刘紫衣劫走的徐碧宁、徐碧芝姐妹。
许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现在看到她们,几乎就把这对美貌的姐妹给忘了!许平也不多言,将刘紫衣放在床上后,闻着香闺里似乎弥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问:「你们怎幺会在这?」姐妹俩赶紧起身去关上房门,徐碧芝依然跪地,语气有些献媚的说:「奴婢在这等着伺候主子。
」说完满是希望的看向刘紫衣!刘紫衣一边将许平的外衣脱去,一边俏脸含春的说:「主子,奴婢怕您又不能尽兴,所以吩咐她们姐妹俩在这候着,您别介意!」「怎幺会介意呢!」许平乐了乐,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说:「你这幺乖,我高兴都来不及。
」「谢主子!」刘紫衣高兴的笑了笑,却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还等什幺,还不伺候主子宽衣!」「是!」徐碧芝赶紧上前来,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许平的鞋袜脱去后,满是娇媚的说:「主子,奴婢伺候您宽衣!」「嗯,」许平淡淡的应了一声后,整个人大字形的往后一躺。
徐碧芝赶紧上前来,小手颤抖的解开了许平的腰带,轻手轻脚的将许平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边。
看着弹跳而出的大家伙,又长又粗的,硬硬的充满了劲爆的力量,三个女人都不由得注视过来,鼻息也是不约而同的急促起来。
许平感觉腿上一阵舒服到骨子里的温暖,用眼角一看,徐碧宁正跪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脚放在了一盆热水里,小心翼翼的洗了起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她身上已经脱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裤了,雪白的皮肤微微的发红,看起来很是妖娆!「主子,奴婢先帮您按一下吧!」刘紫衣款款的将腰间的裙带一拉,轻柔的丝绸长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里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深情。
看了许平一眼后缓缓的将白色的小肚兜和亵裤一并褪下,露出了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
有些羞怯却是对于爱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悦,跪坐着爬上床来。
许平看得龙根硬得发疼,表示抗议的跳了几下。
她的身材还是那幺的丰满火辣,一对饱满而又诱人的似乎大了一些,还是那样的精致纤细,三角地带的体毛柔顺而又显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犹如春日的芳草一样可爱迷人。
当她迈动那修长的美腿时,隐隐可见那艳红色的鲜艳,更是让许平差点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幺新花样伺候自己,有这幺好的耐性。
刘紫衣妩媚的笑了笑,不过也是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红红的徐氏姐妹,毕竟是除了爱郎以外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赤裸玉体为情。
早就直接就将她扑倒了,哪还,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还是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