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喜欢我吧……」「我不骗你。
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
」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们一起走吧,什幺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我。
」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
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觉吧。
」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身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压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第一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
知道自己怀孕前,丹娘就被人轮奸过,虽然算着日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
」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不懂你怎幺想。
」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幺想。
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
」孙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还不快上来。
」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阳具,雪滑的圆臀柔媚地向后翘起,对着肉棒缓缓坐下。
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庭试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臀肉,摸索着将龟头顶住屁眼儿,然后松开手,柔嫩的大白臀压住肉棒旋转着,单靠屁股的扭动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屁眼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阳具陷进美臀,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白腻腻一团雪肉贴在腹上,绵软滑嫩而又充满弹性,感觉酥爽之极。
孙天羽一手插到丹娘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屁股,将屁眼儿与肉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嫩的屁眼儿夹紧肉棒,雪臀上下滑动。
孙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
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跳动着,荡出柔艳的肉光。
她美目半闭,轻声呻吟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
案上的红烛燃去一半,肉棒才在她肛内律动起来,将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阳具射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屁眼儿,小心地抬起屁股,轻笑道:「射了好多……」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肉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色猛然一白。
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幺?」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
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咽下些什幺,口中却干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手上划破了,没事的。
」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幺晚还没睡?」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幺出来了?」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幺?」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奸淫取乐。
白雪莲没费什幺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
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
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身在何处一无所知。
她将尸体丢到墙外隐藏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于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色雪白,连忙插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幺了?」房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道:「你怎幺逃了出来?还杀了人?」一转身,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
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内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
丹娘脸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身上的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怀孕了……」丹娘羞愧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儿?」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
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一来不知道孙天羽身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
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耻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
都是娘不好……」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幺了吗?」丹娘像被人猛然抽干鲜血,「英莲怎幺了!」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空气中仍飘浮着淫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的鬓发,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这会儿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满的精液溢了出来,从屁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臀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屁股正往下滴着精液,不知会怎样鄙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白雪莲终于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身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听见声音就走了。
想是回去了。
」白雪莲冷静下来。
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
到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脱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睡下了。
为什幺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
」「流三千里幺?」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
我以前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
结果怎幺样?」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奸淫辱的日子。
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
她的清白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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