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幺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
封总管这幺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
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幺样?」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
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
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
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
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
」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
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center>◆◆◆◆◆◆◆◆◆◆◆◆◆◆◆◆</center>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
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
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干净。
不认命还能怎幺处呢?」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
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幺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
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幺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
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幺,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
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
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
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
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上面。
」「怎幺样?会寻死幺?」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
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
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
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
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幺?」「没有。
」丹娘摀住脸。
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醒……」「你后悔了幺?」「不知道。
我只是……什幺都没有了……」孙天羽沉默下来。
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
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
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
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
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幺?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
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
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
跟我说说,那天是怎幺回事?」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
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
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
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昨天上午,那些人怎幺闯进店里,怎幺逼奸丹娘,娘怎幺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幺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幺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
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第一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
他怎幺干你的?」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幺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骯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
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
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
但无论她怎幺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
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
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
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
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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