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痛叫着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菊肛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
玉莲身子发抖,屁眼儿拚命收紧,但那根阳具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内,阳具与白嫩的臀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
忽然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阳具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形,掉落在臀缝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团。
白孝儒管教虽然严厉,但对女儿极为爱护,从小到大,玉莲都未受过半点地委屈。
为了服侍孙天羽,先是被他破体,成了妇人,如今又开了后庭,两次见红,把女儿娇怯怯的身子都给了他。
孙天羽粗硬的阳具,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彷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
玉莲后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丹娘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
鲜血走珠般滚出,玉莲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孙天羽笑着对丹娘说:「瞧见了吗?你屁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
」丹娘只道:「慢着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玉莲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
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你娘屁眼儿开苞的时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还满脸带笑,还有你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你娘姨屁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
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
玉莲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
丹娘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
孙天羽笑道:「别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你后庭不还见过两次红幺?现在还不是插起来又软又得趣。
」丹娘讪讪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着。
这边玉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着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
玉莲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
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你高兴。
」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
你们娘儿俩身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丹娘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阳具,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龟头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儿套弄,并不容易,丹娘两手掰着屁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
孙天羽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内挖弄。
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
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内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内。
丹娘刚拿了汗巾准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后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
玉莲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还有在墙壁间回荡的喝骂声。
灰蒙蒙的墙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佛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
铁锁木栅的牢房一间间排列着,伸向灰蒙蒙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迹。
墙挂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
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精致,但她们都有着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
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檐角,每个檐角都挑着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
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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