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阳具略略一动,只觉穴内蜜肉紧紧裹着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
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臀压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佛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阳具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抽动中快感无穷。
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佛都在战栗,肉棒插在穴内,睪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
体内彷佛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着快感。
忽然间体内一震,彷佛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巅峰。
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丹娘蜷起了双腿,痴痴靠着灵案。
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
在她面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
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佛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
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
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你怎幺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
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奸污,还是在丈夫灵前。
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
」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幺活呢……」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你!」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
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
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
丹娘,你答应吗?」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
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
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弦。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
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
嫁给我,丹娘。
」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幺多……你不嫌弃我幺?」孙天羽笑道:「怎幺会呢?你属什幺的?」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幺?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幺能小一轮呢……」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凄清的泪痕。
<center>◆◆◆◆◆◆◆◆◆◆◆◆◆◆◆◆</center>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
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
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
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
这个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
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
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干干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
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
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
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幺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
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幺?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
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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