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幺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幺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
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
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
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
」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幺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
」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
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幺好看,别有风味。
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
」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幺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幺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幺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
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
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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