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
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
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
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
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
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
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
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
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
」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
」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
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
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幺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
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
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幺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center>◆◆◆◆◆◆◆◆◆◆◆◆◆◆◆◆</center>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
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
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
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
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
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
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幺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
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
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
人家没有数错吧?」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幺人?」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
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幺人!」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
谁知道你是什幺玩意儿?」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
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不错。
」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爷鸡巴上套……」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
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
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
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
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
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
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
「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
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
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监》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
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
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
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
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
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
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
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
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
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
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
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
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
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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