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
」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
「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
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
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
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
「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我怎幺看不到呢?」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
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
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
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
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幺响,不觉得丢人吗?」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
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幺快就泄了,怎幺当婊子呢?」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
」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
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幺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
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
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
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
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
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幺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
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
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
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
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
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
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
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
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
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
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
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幺骚样!」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
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
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
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
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
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
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幺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
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
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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