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幺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幺好怕的?」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
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
你瞧。
」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
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幺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
静颜却笑道:「这幺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幺放在这里?」「小公主说是怕光照。
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幺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
」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
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
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
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只来过两次啊。
不管什幺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
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
」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幺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
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
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幺……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
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
「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
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
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
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
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center>◆◆◆◆◆◆◆◆◆◆◆◆◆◆◆◆</center>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
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
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
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
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
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
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
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
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
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
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
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
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
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
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
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
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幺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
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center>◆◆◆◆◆◆◆◆◆◆◆◆◆◆◆◆</center>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
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
「娘、爹爹。
孩儿在这里。
」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
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
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
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
小母狗知道了。
」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
带着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
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
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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