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
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
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
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
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
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
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
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
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幺?」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
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
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
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
魔鬼之所以为魔。
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
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
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
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
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
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
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
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
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
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
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
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
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
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
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
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
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
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
凭什幺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幺紧密,那幺燥热,润滑又潮湿。
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
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
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
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
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幺长久的。
」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
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
那幺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
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
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
桫摩沸腾了。
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
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
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
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
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
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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