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比我爸爸大七、八岁,是村里这辈人最年长的。
说来有趣,这村长打小与别人家孩子不同,他不爱跟同龄人胡闹,却喜欢跟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一起厮混。
爷爷看他机灵,脑袋好使,便也乐得带着他瞎玩。
当年,下至捉鱼摸虾,偷鸡追狗,上至读书写字,赶集做买卖,爷爷总是将他带在身边。
毫不夸张地说,爷爷对村长,几乎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亲。
长大成人后,村长也算仗义,没有忘当年的情,自从提拔当村长后,他对我爷爷一直十分关照,不比对自己亲生父母差。
但另一方面,村长为官却令人有些不耻,几乎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污吏:对上拍马奉承,一切为领导是从;对下鱼肉乡里,想法设法给自家敛财。
除这两个污点外,村长还有个生活作风问题——喜欢调戏良家妇女。
今日,见村长前来拜访,爷爷赶紧叫我妈妈去准备酒菜,说今晚要陪村长大人好好喝一杯。
爷爷和村长俩人坐在炕上,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各自吹嘘着一些牛逼往事。
我和母亲陪他们简单地吃了点菜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酒过三巡,村长开始说些令我不解的话来:「叔,你瞧你媳妇多好啊!不仅人长得漂亮水灵,还常常大老远的跑来看你……」「是啊,我儿子常年在城里忙,得亏这个媳妇为人孝顺!」「叔,我知道你媳妇人好,您老更是没话说,老仗义了!我……」「村长对俺家一直恩泽,啥都别说了……」爷爷打断了他的话,在屋里偷听的我,则有些不知所以然。
「丽霞,过来一下!」我妈妈当时正在厨房收拾灶台,听见爷爷叫她,很快便从屋里走出来。
那一刻,母亲内心隐约有些不安,我心里也有些奇怪的预感。
「去!到村长那儿,陪他喝两杯!」「我……我不会喝酒……」妈妈望了望村长,原本只是充满了鄙夷的眼神,现在却又多了一分害怕。
「啊!」母亲话音刚落,村长倒是不客气,当着爷爷的面,一把就将我母亲揽入了怀中。
他色眯眯地盯着我妈妈鼓起的胸部,眼神扫荡着她雪白的大腿,活脱脱一个好色鬼模样。
「不要紧张嘛,丽霞,又不是第一次了!」爷爷又对我努了努嘴,好像在示意我妈妈什幺,「村长对咱家有多仗义,你也是知道的,你就好好陪陪他嘛,丽霞,爸可是拿你当亲女儿待的啊!」「是啊,大妹子,上次咱俩不是『聊』的挺欢?你都忘啦?」村长也趁热打铁。
妈妈看他俩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为难。
半晌,妈妈似乎是想通了,她面红耳赤地叫我赶紧回房间,把房门关上。
回房间,可以;但错过接下里的大戏,则万万不可以!这里面的猫腻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回房间后,我刻意安静了一会儿,待外面酒杯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我便轻轻将房门缓慢打开,透过门缝,客厅里的景象我瞧得一清二楚:一开始,村长还算规矩,他只是搂着我妈妈的小蛮腰,一边让我妈妈给他倒酒夹菜,一边和我爷爷胡吹乱侃着,并无什幺过分举动。
没多久,那村长一直在我妈妈身上揩油,他见我爷爷果真不反感,便试探般地伸出大手,从我妈妈的腰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游移,直至我母亲高耸挺拔的胸峰……「哇!老叔,您媳妇这奶子好像比去年更肥了啊!!
」村长开始用手搓揉起我妈妈的双乳,还毫不知耻地「评价」给爷爷听!我妈妈羞得脸更红了,虽然她已不是第一次被村长淫辱玩弄,但这一次,毕竟自己的公公就坐在对面……「哎!老叔,能不能叫你媳妇把衣服脱了,这样隔着胸罩摸很不爽哎!」这村长还真是不含糊,竟要求别人将自己的媳妇脱好给他摸……爷爷听了,当然是点头同意,他向我妈妈使了使眼色,示意我妈妈赶紧照做。
见爷爷态度坚决,我妈妈无可奈何,只好遵照村长的要求,自己解开上衣的扣子,从胸口处伸手进去拉住胸罩带,然后不费力地就把文胸脱了下来。
脱下的大红色e杯奶罩,妈妈握在手中,正愁不知道该放哪儿,有点尴尬……那村长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了过去,将我妈妈的奶罩留作纪念品,塞进了他自己随身带的皮包里!接着,就见我妈妈分开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跨坐在村长身上,继续给他倒酒。
待我妈妈妈坐上身后,村长依旧搂着她腰部,但脑袋却跟我妈妈贴的很近,都快亲上我妈妈的樱桃小嘴了。
母亲非常讨厌男人身上的酒气,更何况还是村长这样邋里邋遢的糙汉子,于是母亲便不自主地向外靠,一脸的嫌弃之情。
这时候,已经喝高了的爷爷竟朝我母亲大吼起来:「妈的!笨娘们儿,谁要你光脱奶罩了?!真是丢老子的人,把衣服全部给我脱光!!
」没办法,在爷爷的淫威下,母亲被逼就范,亲手将自己剥光猪——母亲随后便脱去了余下的裙子和内裤,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起来。
看着我妈妈暴露在外面的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以及两瓣丰满的肥屁股,村长在旁边嘿嘿痴笑。
……半个小时后,爷爷已醉倒在沙发上,他打着呼噜,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沙发的另一头,酒足饭饱的村长正嘻嘻哈哈地运动着,一个肌肤胜雪的女人,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着,坐在男人怀中无助地上下跳动。
那个女人便我的母亲。
我妈妈光洁的脸颊上挂着两条明显泪痕,嘴角边渗出几丝白色液体,那是村长刚刚射进她嘴里的精液,正在往外冒着。
村长仰卧着,我妈妈坐在他的阳具上,一双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部。
随着村长的腰部不断挺动,阴茎不断向上猛顶,用力地抽插着我妈妈骚浪的小肉屄。
母亲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村长粗壮的阴茎,龟头每一下插入,都会狠狠地撞击在母亲阴道的尽头——她那娇嫩的子宫颈上。
俩人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令我十分亢奋,虽然人躲在隔壁屋内,但我仍听得如痴如醉、欲火中烧。
目睹自己的母亲,脱得精光光,被一个粗汉子干得双眼迷离、娇吟不断;欣赏着母亲肉感十足的身躯,上下匍匐,紧紧贴在男人黝黑的胸膛上;那一对曾哺育过我的丰硕乳房,随着阳具抽插的节奏,在母亲胸前发了疯般地欢快甩动,好像海风中被吹刮着的两颗大椰子……看着妈妈被人这般奸弄,我不仅毫不心疼,反而觉得十分过瘾!渐渐地,为了减少性交时间,母亲也顾不了做女人的尊严了,她开始主动摇摆起圆润的臀部,竭力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母亲一头栗黄色的大波浪长发,犹如一团燃烧中的火焰,在她脑后飞扬。
母亲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她天性淫荡,而是想让这村长赶紧射精。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刻钟后,在俩人生殖器「熟练」地配合下,村长只觉得囊袋一阵激爽,他腰部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妈妈的身体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男人阳具最生猛的时候,往往就是射精前夕。
此时,我妈妈已被村长肏得七荤八素,插在母亲阴道里的那根雄浑大屌,好像一支指挥棒一样,指挥着我妈妈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叫床声。
在男人射精的最后冲刺阶段,母亲脸上挂满了无尽屈辱,因为她深知,这个野男人最后一定会将精液内射到她子宫里,真是令人忍无可忍……另外,我还注意到,不知是因为性交而引起的疼痛,还是天气温度有些高,母亲眉毛紧皱,牙齿咬着下嘴唇,白皙的玉背上挂满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不过,最令我母亲感到屈辱的是,自己的公公正在旁边熟睡,儿子就在隔壁房间里,随时都有可能走出来……但眼前这个粗鄙的村汉子,却鸠占鹊巢,视若无睹这一切,肆意将肉棍抽插在她阴道内,尽情享受母亲肥熟多汁的身体。
村长粗糙的龟头不断挤压在母亲阴道的最深处,大约又抽插了几十下,随着我妈妈一阵熟悉的高潮时发出的尖叫声,村长终于精关一松,把一股热流射在了我妈妈温暖阴湿的肉壶中。
完事后,村长一边吹起了口哨,一边提着裤子,满脸快活的神情。
「大妹子,以后再来村里看望俺叔的话,提前通知我一声,俺准备准备,下次带你去农家乐好好『玩』几天!那儿的炕,可比俺叔家的更热乎哟!哈哈!」我妈妈不理村长,甚至连这个无耻之徒的脸都不想多看一眼,她就裹着衣服去冲澡了。
村长满足了兽欲,还未等爷爷酒醒,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临走时,他还在桌上留下了三百元的「老年慰问金」,十分的讽刺。
……第二天,爷爷似乎完全没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好像出卖自己的媳妇给别的男人玩,对爷爷来说,不算什幺事儿,完全心安理得……一大早,爷爷把我叫起来,然后拿着鱼竿和鱼饵,我们祖孙俩就开开心心地钓鱼去了。
午饭时间,我和爷爷拎着一大竹篓的鱼,满载而归。
本来我俩心情都很好,但没想到,刚一进院子,就看见两个村汉在调戏我妈妈。
我妈妈光着屁股,双手捂在胸前,身上仅剩的那条围裙也不见了。
那两个村汉一左一右地站在我妈妈旁边,上下其手,一会儿拍拍我妈妈的肥臀,一会儿又揪一下她的阴毛……我妈妈尖叫着,两条美腿四处乱蹬。
「不要!快住手啊……」听到妈妈的求救声,爷爷顿时怒火攻心,操起一根锄头就向那俩人砸去。
村汉们本来就很惧怕我爷爷,见此情形,更是吓得抱头鼠窜。
待那俩人跑远了之后,爷爷就让妈妈赶紧进屋,先把衣服穿起来。
后来妈妈哭着告诉爷爷,说那俩人看她穿着如此暴露,以为她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就冲进了院子里。
他俩先用言语调戏妈妈,之后确认家中除我妈妈外,再无别人,便色胆包天地把妈妈的围裙给扒掉了……洗完澡,爷爷就把妈妈抱上了床。
当时才正值午后,外面的农户们还在劳作,孩子们还在打谷场上奔跑。
而爷爷却已经急不可耐,早早的就把自己媳妇儿抱上床,扒光衣服亲热起来。
我照例,借口自己去午睡,实在躲在门外偷窥。
我看见爷爷和妈妈俩人玩69式,爷爷躺在下面,妈妈趴在上面。
妈妈把爷爷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爷爷就用手指扒开妈妈的阴唇,舔舐她饱满的大阴蒂。
很开,我妈妈的骚屄就被他舔得淫水汪汪,但爷爷的肉棒却仍未抬头,依旧软塌塌的。
于是妈妈就把舌头伸进爷爷的屁股沟里,然后用舌尖去舔舐他的肛门。
爷爷被我妈妈舔的一阵舒爽,连声说着:「真是我的好儿媳妇!」,「丽霞,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啊……真舒服!」在我妈妈口舌的不懈努力下,爷爷的阳具终于成功勃起。
他抓紧机会,一把将我妈妈按到,我妈妈也配合地主动打开双腿。
爷爷握住自己的阳具,龟头对准我妈妈早已湿漉漉的小穴口,下身往前一送,噗嗤一声,爷爷就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虽然爷爷已经年逾古稀,但他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没一会儿功夫,我妈妈就被他老屌肏的哇哇直叫,两条美腿紧紧地环住爷爷后背,好让爷爷的阳具能够插得更深。
后来,爷爷又和妈妈变换了好几种体位,其中最令我叹为观止的,是爷爷从后面抱起妈妈,我妈妈撅着屁股让他的阳具插入,与此同时,我妈妈的小脚既不着地,也没踩在床上,而是分别蹬着爷爷的两只膝盖。
爷爷保持着这种姿势,一边疯狂肏弄我妈妈的肉屄,一边还在房间里缓缓地行走……七十多岁的老头了,竟还有如此体力和兴致,真是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几天后,邻村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娶老婆,爷爷便高高兴兴地带我一起去喝喜酒,并准备在那亲戚家小住几天,顺便让我认识认识人。
按咱们老家的规矩,女人一般不抛头露面,何况我妈妈还仅仅是爷爷的媳妇,继父并不在家。
于是那天母亲就没同我和爷爷一起去邻村,而是一个人在家中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
临出发前,还遇到一件事:妈妈去买菜的时候,因为菜场人太多,挤来挤去,妈妈不小心把高跟鞋的鞋跟踩断了。
下午,在爷爷的介绍下,她便去村头的皮鞋铺子,找侯师傅修高跟鞋。
侯师傅今年五十出头,跟我家沾点亲,还管我爷爷叫表哥。
到了侯师傅的皮鞋铺子,我妈妈礼貌地站在门口,没急着进去。
待侯师傅一阵忙活完了,我妈妈才亲切地叫了声「侯大叔」。
侯师傅瞧我妈妈终于来了,笑呵呵地请妈妈坐在凳子上,并把鞋子脱了。
妈妈如此照办,脱下高跟鞋,翘着腿坐在上面,一双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小美脚令人十分垂涎。
侯师傅一边与我妈妈妈聊天,一边不急不慢地敲打着鞋跟。
修到一半时,侯师傅突然不说话了,只见他放下手中的工具,面露色相地将我妈妈妈拦腰一把抱住。
妈妈被侯师傅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花容失色地挣扎着,想抬腿就跑,却发现自己正光着脚没穿鞋。
侯师傅把手探进妈妈的衣领里,隔着胸罩开始摸她的奶子。
妈妈一边竭力扭动身子,一边无助地恳求侯师傅:「不要啊!侯大叔,不要!」其实村里的街坊邻居,包括爷爷,几乎都知道,侯师傅虽然与我家沾亲,但他对我妈妈妈却觊觎已久,常常幻想着在妈妈那肥熟丰满的身子上驰骋一番。
前几日,侯师傅听闻妈妈要带我回乡下探亲,他便使出浑身解数,给爷爷送了一箱酒,半箱烟,还骗爷爷说,他在乡里当主任的小儿子已经满口答应,要为爷爷增加每月的退休补助。
最后,爷爷实在经不住他的各种糖衣炮弹,只好勉强答应侯师傅:将我妈妈免费送给他玩弄一次。
不过,他得自己「创造机会」。
今天,侯师傅终于逮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妈妈就被他剥了个精光,侯师傅抱着浑身一丝不挂的我妈妈,笑眯眯地进了里屋。
姓侯的毕竟是个乡野村夫,他把妈妈往床上一扔,就急吼吼地想分开我妈妈的双腿,直接拿鸡巴插进去肏.我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她看着男人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明白自己再怎幺挣扎都是徒劳。
于是妈妈也想开了……为了能让侯师傅早点射精,减少俩人性交的时间,只见我妈妈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她便主动伸出右手,抓住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棒,吐了点口水在龟头上,开始用玉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正当侯师傅满脸错愕之时,我妈妈又低下脑袋,用嘴唇亲了亲他的龟头,亲了没几下,妈妈便顺从地张开殷桃小口,将侯师傅的阳具整支吞了下去。
姓侯的估计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女人的口舌侍奉,他双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下身快速地挺动,完全不知轻重地猛烈抽插着我妈妈的小嘴,我妈妈竭力含着肉棒,表情痛苦地不断「呜呜」叫着。
大约抽插几十下后,侯师傅终于将阳具拔了出来。
接着他将我妈妈抱起来,让她转身双手撑在床头,翘起丰满白嫩的大屁股。
这样的姿势,使妈妈诱人的私处一下子就从屁股中间暴露出来,屁眼、阴道以及浓密的阴毛,也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
侯师傅伸手在我妈妈两腿之间一摸,发现我妈妈的小穴口早已湿的不像话了。
于是他双手扒开妈妈两片黑色的大阴唇,一览中间透着粉色的嫩肉。
在淫水的湿润下,我妈妈整个阴户都亮晶晶的。
侯师傅笑着说道:「小婊子,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说罢,侯师傅便站起身来,他握住肉根,将龟头顶在了我妈妈的阴道口上,接着只见侯师傅下身用力一挺,瞬间,那根乌黑肉棒就深深地插进我妈妈湿润的肉屄里面。
侯师傅双手扶住我妈妈的大屁股,下体开始慢慢地加速起来,男人坚硬无比的肉棒在我妈妈阴道里时而横冲直撞,时而有规律地全根进出。
我妈妈妈「臭破鞋」的外号果然名不虚传,在侯师傅强劲有力地抽插之下,我妈妈渐渐忘记了廉耻,开始淫声大作起来,她一边摇头晃脑着,「嗯嗯啊啊」地尽情浪叫,一边任由自己那对垂挂着的丰满乳房在抽插中甩来甩去。
可怜我妈妈妈出门修个鞋,还要翘起屁股给陌生男人做活塞运动。
俩人下体性器官的交合处,除了「啪啪啪」的撞击声,偶然还能听到点阴道里的水声。
仔细一看,发现侯师傅的阳具在狠操我妈妈阴道时,由于动作太过激烈,竟然挤出了很多那种中年熟妇所特有的白浆,弄的他自己龟头和屌毛上到处都是。
我妈妈被他用后入式肏了没多久,就听「卟」的一声,好像拧汽水瓶盖似的,侯师傅突然把鸡巴从我妈妈肉屄里拔了出来。
此刻,他的鸡巴虽然又红又湿,但明显看出有些疲软了。
于是侯师傅又将我妈妈翻过身来,一把按在床上,然后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开始用正常体位继续肏妈妈。
侯师傅知道自己快泄了,便不断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我妈妈也为了配合他老人家,刻意提高自己叫床的声音。
一根烟的功夫,侯师傅终于精关一松,闷吼了几声,顶着我妈妈的子宫口就一动不动地射了。
临走时,侯师傅没收我妈妈修高跟鞋的钱,但却把她的肉色丝袜抢了去,说是要留作纪念。
我妈妈回到家后,爷爷问她鞋子修得怎幺样,我妈妈说已经修好了,但侯大叔太客气,最后都没管她要钱。
爷爷听了,半晌,才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晚上,我透过门缝,看见妈妈跪在地上光着身子给爷爷吹喇叭,她面无表情,动作也很机械,想必还在为白天的事情不愉快。
爷爷也一声不吭,闭着眼睛只顾享受我妈妈的口交服务。
……再次遭受陌生男人的奸污,母亲便打起了回城市的主意。
回家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来时长途汽车站发生的事,切记不能透露给我父亲。
母亲还一脸悲凉地说,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儿子,她什幺都愿意做,我以后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她的苦心……呸!妈妈啊妈妈!看来你至今都不知晓,作为您的亲儿子,爷爷的亲孙子,我对你公媳俩的所作所为、那些苟且之事,全部都一清二楚!现在,却仍在我面前装受害者、装善良,一切都太晚了!从爷爷家回来后的一个月,我的父母办理了离婚手续,结束了他们十几年的婚姻生活。
与其他孩子不一样的是,法官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无视我妈妈痛哭流涕的陈罪,坚持把我判给了父亲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