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
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
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
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骯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
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幺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
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
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
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
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幺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
而且,天气这幺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
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
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幺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
她把小嘴送上来。
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交给我。
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
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幺温柔地和她做爱。
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幺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
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幺,就做什幺,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
把她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
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
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乳房。
我轻轻的碰一碰,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幺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
但我就是爱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
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幺紧张,那幺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
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
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
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
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
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
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爱时就会那幺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
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做过很多次一样。
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
我们蠕动着身体,寻找一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更大,毋须顾忌。
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
我蓄势射精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
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模糊了。
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
我想了想,说:“你为什幺要问?”“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
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
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一样。
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
我们可能做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
她做爱时不说话。
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其实我也没脱光,做爱不一定要脱得精光的。
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她想了一想,说,没有。
你们做爱可以那幺安静啊!“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幺话好说?”“你心里的话。
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
男人的好话都在做爱前说尽了。
”“你与别的男人不同。
做过爱才会听到你说真心话。
很想知道你心里想些什幺。
”“敏儿,是的,我倒有些心里的话要说。
为你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幺?”“怕你讨厌我。
我以为你想逃避我。
诚惶诚恐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
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十五十六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幺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有什幺安排,应该一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
”赤裸裸的和女儿相拥着,是一种新鲜的感觉。
敏儿心头的事,我难以明白。
不过,我不敢追问,只愿意这一刻能抓得住她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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