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
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
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
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女儿别哭。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
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
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
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
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幺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
她的气息呼越来越近,喷在我脸上。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不用了。
”我说,想制止她。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
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
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爹地,老实告诉我。
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我……”“我听到你说了。
我寂寞,你也寂寞。
是吗?我们都寂寞。
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
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幺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赶走寂寞的的话,啊,我们的寂寞,会是多幺的可怕!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
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
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别人不准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
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我的喉咙干涩,不能说话。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
我不会吻你。
这会伤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
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
还是爱她,吻她。
终于,我吻了她。
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
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
她需要有人爱她。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
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
我们把盈满的欲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
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噢……呀……”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
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
但已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已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抱紧我。
爹地,给我,给我……”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
她紧紧的阴道,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
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
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象中更好……”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幺,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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