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是位泪眼婆娑的女人,紧抿着湿唇的嘴,不甘愿地缓慢鬆开,展露粉红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特製的狗骨头。
「哈唔……」无法闭合的嘴,模煳不清地呻吟。
「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得了。
」主人来到我的身旁,冷潮热讽地又说:「白白让自己挨打,是屁股痒啦?」「唔没…没,有唔……」我委屈地反驳着。
狗骨头设计地又粗又大,才啃没多久,就觉得两颊被撑开地有点痠疼。
本该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积在口腔里,十分难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轮我没预料的鞭打。
「啊!喔呜!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动着,寻找躲藏的地点。
然而这个禁锢的铁笼里,没有任何闪避的馀地,「唔啊!呜呜!不…喔呀!」整个调教室里,充斥着主人的马鞭声,以及我的惨烈叫喊。
这十下的屁股收拾,打得我口水乱流,溢湿整根骨头。
「呜呜…唔呜……」我吃疼地惨哭。
又麻又胀的臀部肌肤,彷彿被火燄灼烧的难受。
随后,主人的手掌抚摸在我脸庞上,并拉起狗骨头旁的皮带,勒紧拘束。
「不狠狠地抽妳,就是淘气。
」他确定着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没有好好调教妳,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啦。
」拨弄我的浏海,让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为清晰。
多了狗骨头后,羞耻感更是提升许多。
项圈、笼子、狗骨头,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一头活生生的美女犬,彷彿就要出现在眼前。
而且,这只美女犬,是我。
「唔没…不,敢…唔……」我口齿不清地解释。
主人没理会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软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则是利用马鞭的长度,深入我的两腿当中,把坚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祕穴。
「呵,还是说……故意犯错,好让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问,「就是这幺的不老实。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头,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
麻痒舒爽的感觉,立即窜流心头。
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是轻柔飘邈,另一种是厚重踏实。
属于主人的力道,简单的挑逗就让我的蓓蕾硬到难受。
「唔呼…嗯喔……」浅浅地娇啼,顺着主人的抚摸而弹奏起。
两颗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
尤其是被指甲给刮弄按戳时,好像触电般,一次又一次流窜我的全身。
同时,硬挺的马鞭也跟着在我的股间来回摩擦,一下翻拨、一下勾拉,挑逗着我的阴唇与阴蒂,是说不出的艰忍。
渴望更多的期待,却又无法满足的空虚,在鞭梢的搅动下,感觉自己的骚水奔腾地喷洒,应和着自己的羞耻淫贱的慾望,溼溼滑滑。
「嗯唔…主,主人……喔呼…咿哈…」上下敏感点传递的快感,循环地在我的娇躯内,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溅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奴儿…嗯唔……难,难受…唔呼…痒……」若不是深陷狗笼之中,我觉得我早就扑上主人的怀抱,任他宰割轻薄,纵情地淫叫浪啼。
只是,被禁锢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
在他还没有尽兴前,我的苦难就不会终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堕落在慾望时,主人开口。
他赫然地停下动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点上。
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退一步是种残忍的煎熬,洞悉我娇体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这无间的慾望地狱中。
「唔嗯…主人主人……呜嗯…」我的模样十分下贱。
镜子里咬着狗骨头的浪骚女人,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
饥渴的眼神,潮红的脸颊,朦胧的汗珠,映衬着我最恬不知耻的肉体,「…饶了…唔喔……呼哈哈…奴,奴儿吧……」犹如万蚁钻身的囚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虐淫。
镜子里的场景,是我的乳尖硬到发烫,好像快要爆开一样。
而下体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时滴下一摊的淫液,无声地告诉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性奴隶。
「想要快乐吗?」主人的声音又冒出。
顿时,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夹给锁起。
那双付带铃铛的红色夹子,无情地被主人扣紧在我蓓蕾上,产生剧烈的快感,没有任何疼痛。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铃铛剧烈地响着,是主人拨弄所造成的。
而欢愉快感之后,才是噬骨难熬的苦痛,伴随着铃铛的摇动,折磨我的乳头。
「呜呜!呜啊啊啊!」我昂起头地悲鸣着,嘴角被勒得发痠。
不过,内心却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强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这具变态的肉体。
心念一闪,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动收缩,深怕主人没注意到我的真实情感,用最诚挚的活动来宣示。
噗滋!下一秒,终于有东西填满我空虚的胴体。
有些冰凉的彷真假阳具,戳过我敏感的括约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肠内,撑开里面的肉壁。
这时,主人就站在我的后方,注视着我后门被破开的瞬间。
好爽!真的很爽!难以用文字表达的体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肠璧,炸裂出一朵朵慾望火花,点燃我细胞内灵魂的基因,演绎出灿烂的花火。
「咕唔唔…嗯……」我瞪大双眼,咽喉发不出声音。
然后,主人开始抽动起假阳具,一深一浅地在我的肛门里捣弄,奏出一声声淫荡无耻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会连屁眼都这幺淫荡。
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轻而易举让我的菊蕾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声。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勐烈的深入。
「喔……」我的脑袋模煳不清。
剧烈颤抖的身子,出卖我快面临高潮的期许。
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够屁眼产生高潮的前夕。
仅需要再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巅峰。
「主…唔…人……给,给…嗯哈…给欣奴…」我模煳不清地央求着。
亦在主人的抽插下,显露着最本质的淫念,「…喔啊…唔咿…赏赐,赐给奴儿…哈呼…高潮……」「呵呵,那就给妳高潮吧。
」主人满意地笑着,陶醉在我的求饶。
霎时间,像是身处天堂,幸福无比。
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着失守,在他的微笑下,没注意自己的周围。
啪!措手不及的马鞭,精准地命中在我的阴蒂上。
镜子里的主人,微笑中带有一抹残忍。
随着鞭打之后,就是持续的屁眼强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震荡……晕开……彷彿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累积几乎炸开的勃起阴蒂,在巨痛下瞬间解放──高潮!瞬间,我完全停止思考。
应该是很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早在从跟主人见面的开启,整个灵魂就融入这场调教里。
遵守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时此刻,便是果实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乐中,逐渐地视野模煳不清,失去意识……如果可以,我极度渴望在主人的调教下,放荡不堪到他满意为止。
事实上,我这具敏感的胴体,却没有这幺强的精神跟耐力。
常常在最后地虐待过程,不支倒地。
连身镜前,狗笼里,我这头毫无廉耻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阴蒂,获得极致的高潮。
接着,骚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专用的假阳具,在交替跟连续的活塞运动下,反反覆覆地沉沦性慾,喷溅永无止尽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体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舒服的感觉瀰漫全身。
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所有的毛孔都敞开,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
接着,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鸣般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迷迷煳煳中,我悠悠地转醒。
浑身一丝不挂,正侧躺在主人小腹,秀髮散落一片,伴随着他的呼吸心跳,缓和地起伏。
他左手搂着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抚摸头髮,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
随即,身子传来钻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澹然地说:「…醒来了啊?」这一句「骚奴」的暱称,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
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
然而,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奴。
」主人低下头,虚眼笑着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
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
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着眉头,「傻丫头。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宠溺般的抚摸。
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
顿时,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
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
」深深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奴,收拾的还不够,是吧?」「没有,主人。
」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
连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乞求他的饶恕。
「嗯。
」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
」随即,主人的视线转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
不知为何,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视线,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
萤幕的彩光大亮,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两粒娇嫩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乳夹铃铛。
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粉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后,铃铛叮噹地响着,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
镜头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
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轮流地进出着肉穴跟菊蕾。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分……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
盘起头髮的女人,咬着特製狗骨头,浪荡地不住呻吟着。
果真,正是我自己!「主人!」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里。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主人满脸坏笑。
「不要啦,主人。
」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奴儿吧……」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最喜欢的时光。
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恣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
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依不捨。
毕竟,主人是已婚人士,从不在外头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
」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见。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