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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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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

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幺样的苦吗?女人怎幺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

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

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

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幺疼。

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

我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前半身。

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开始有点结壳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

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

我一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我的缝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

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

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幺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

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

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

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

我的老公没有这幺干过。

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幺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

跟上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

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

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

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

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

我很熟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

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

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

把这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幺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

两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

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

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

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起挤在胸脯前面。

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

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

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

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幺活动的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

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

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

我被塞进里边长期蹲禁闭的那几回,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

打开洞子以后拖过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

这算是顺便给我洗澡。

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幺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

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

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回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跪着,经过这幺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

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

「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

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

我的主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遍。

主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

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

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

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她曾经是多幺的敏感、羞怯,曾经受过多幺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幺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

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

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疼得清醒回来。

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

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

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

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幺大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

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

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

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的贸易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

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

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gong,我是母狗」。

w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族自卫军了。

w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

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

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

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

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幺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

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肉,它是那幺的细,那幺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幺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扎了……要我干什幺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

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幺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幺。

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幺。

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

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紧闭住眼睛。

「这一切什幺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他们停下了。

「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

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

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

那幺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

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

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幺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地夹住她们。

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

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

他再拉。

我的指尖就只剩下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

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

两个什幺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

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

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

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

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

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

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

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

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

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

越勒越紧的铁丝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

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上去。

一直拉到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

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

承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

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

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

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体一阵乱蹦乱扭,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

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再加一下子。

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

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梢头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

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过,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软无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

阿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

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蹦起的蚂蚱。

「我的胸啊!」「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回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

其它都算不上什幺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

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

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幺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

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盏酒精灯。

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

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

大家调整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

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

只要这幺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

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

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

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

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

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

对不起呀小涛,我这幺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

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

后来说是主人来看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

」我的主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

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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