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
。
」依言等气息稍微平静一些后,扭腰转过上半身,正面面对赵印火。
她高高抬起右腿,从男人的面前划过,搭在了对方肩上,然后下身在没有离开凶器的情况下旋转了过来,变成两腿搭肩的面对面姿势。
男人一手搂着女孩的腰肢,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屁股,又开始了上下运动。
「哈啊~~哈啊~~啊~啊~啊」这个姿势让肉棒可以插入的更深,直接撞击着女孩的子宫口,下体传来的些微痛觉让少女更加兴奋。
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一次高潮,只怕她会立刻再次泄身。
两人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来到床边,赵印火放下女孩,双手撑在床上开始大力耕耘。
女孩双腿也不再搭在男人肩膀上,而是盘在对方的腰间,两只手臂环抱着男人的腰部。
身高只有一米五八的清瘦女孩被一米八九的硬汉压在身下,巨大的反差让女孩显得非常凄惨。
「呀啊啊——呀啊啊——又要来了~~」这一次男人和少女一起接近了顶点,赵印火感到马上就要发射,打算抽身出来,没想到女孩却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说:「不要~~啊~~射在里面~射给我~啊啊啊~我吃过避孕药了~」听到依言的话语,男人没能再忍住,闷喝一声,直接把种子射向了少女的子宫。
「啊啊啊————」噗滋——女孩感受到体内被灼热的精子灌浇,也达到了高潮。
男人储存了相当久的备货,精液迅速填满了少女的阴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冒了出来。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两次高潮后,女孩体力稍微有点不支,做爱虽然不像性虐玩具一样摧残她的身体,但纯粹的快感却要高得多。
然而男人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一把将女孩翻了过来,用后入式又开始了抽插。
「呀啊啊——叔叔~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赵印火没有理会依言的要求,继续沉默的冲击着少女的下体。
小狗一样趴下的女孩随着男人的动作也在前后晃动。
额头渗出的汗液从脸颊旁流过,与高潮时涌出的泪水混合,又延削瘦的锁骨滑落,最后从乳尖滴落到床单之上。
被打湿的乳环随着身体一起晃动,闪闪发光。
男人的两只大手几乎可以环抱她的细腰,少女在男人的手掌里就像是羽毛一样轻。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女孩根本想不到积蓄了几周的男人竟然不间断的连续射入了那幺多次,她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强制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依言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体力,只是机械的随着高潮的到达而嘶喊着。
直到男人终于停下来动作,拔出肉棒。
「呼——」赵印火在刚刚的连续射精中也耗干了力气,深深呼出一口气后他坐在了依言的床边。
少女知道中年男人一定是生气了,俩人的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他很少会在前戏部分就这幺粗暴。
女孩小心的靠近了男人,刚要开口,就听到了男人的问题:「你说吃了药,那幺药在哪里?」女孩以为猜到了男人的想法,从抽屉里拿出了避孕药的药瓶。
没想到男人看了看药瓶上的数量,竟然把药丸都倒出来一个个数了起来。
依言并不怕,反正她真的是为今天做过准备,早上吃了药才出门的。
然而男人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这周被强奸了几次?」依言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纰漏,她吃掉的药太多了。
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被那些普通人碰到的,但当她主动为被人强奸内射做准备,事情就不一样了。
赵印火又为李依言糟践自己而发火了。
「三次,每次都是好几个人轮奸,好爽的。
」女孩不但没有遮掩,反而故意要惹火男人。
「你。
。
。
我说过了,你想要什幺我都可以满足你。
」男人看破了女孩虚假的倔强,平静的说。
「不行的,叔叔你不一样,装的再凶也不像。
」还有些话依言没说出口——男人永远不可能给予她威胁感,只有那些陌生的暴徒才能让她获得一点濒临死亡的感觉,回忆起那时的一切,回忆起爸爸妈妈,满足她为独自存活甚至获得超能力而自责的心理。
男人叹了口气,没再说什幺,转身去卫生间洗澡了。
赵印火洗完澡穿上衣服,出来看到依言仍旧光着身子,只穿戴着白色长袜和肛塞,在茶几上摆起了碗筷。
「叔叔饿了吧,吃点夜宵。
待会咱们再下去玩。
」所谓的下去是楼房的地下室,当初依言家买房的时候也顺便买了一间用来放置杂物,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一间sm专用的房间。
赵印火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果然只有稀饭和咸菜而已,女孩似乎根本没有做饭的天赋。
他也没说什幺,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依言,嫁给我吧。
」男人踟躇的几次放下饭碗后,终于还是说出了震惊少女的言辞。
女孩盯着赵印火的双眼良久,确认男人并没有开玩笑。
「不要。
」男人哦了一声又拨拉起空碗,过一会儿说:「果然女孩都不喜欢老男人。
」依言看到这个高大的汉子居然耍起了小脾气,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才不是呢,你想过菲菲知道后会怎幺想吗,而且我可是个淫乱的滥交女孩啊。
」「菲菲那边我会说服她,你怎样我都不会介意。
」男人很认真的说。
「我介意,就是不行。
」依言也收起笑脸,认真的说。
赵印火不擅长和人争执,而且他很明白女孩的语气有多坚定,只好暂时放弃了。
依言收拾好饭碗,终于让自己一直咕噜噜叫唤的直肠得到了放松,然后又清洗了一下身体。
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简易眼罩和项圈戴上,项圈带着大概一米多长的链子,链子顶端是一个圆环拉手。
男人接过拉手,牵着女孩走出了家门。
女孩的能力让她在看不到摸不着东西的时候,可以听到各种常人无法听到的回声,周围的情景如同透视一般映射在她的脑海里。
这让她可以提醒男人躲开路过的居民。
然而当两人下到六楼的时候,女孩发现男人停住了脚步。
他拿出一对耳塞塞入了少女的耳孔,那是两人游戏时使用的东西,可以让女孩在能力发动时的听力降低到比普通人还弱一些的程度。
女孩正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听到男人的命令:「张嘴。
」依言听话的张开了嘴,过一会感到了一个东西放在嘴里,然后又顺着男人的意思咬住,这时她才猜到嘴里是项圈的拉手。
「不许摘掉眼罩和耳塞,自己走下去。
我先去地下一层,你等五分钟后再出发。
」女孩突然意识到命令中恐怖的含义——她要在完全无法感知环境的情况下进入地下室。
从行动上来说这并不难,一路只需要摸着墙右转就可以做到,但在周末晚上八九点钟,赤身裸体穿戴着长袜、眼罩和项圈通过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楼梯和大厅。
恐惧感瞬间击溃了少女。
叔叔呢?谁来救救我?有没有人过来?我会不会被人强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我?是不是已经到五分钟了?每个人都要知道我是变态了。
我要失去做人的尊严了。
千万不要有人来。
好想要小便。
忍不住了。
不要。
无数的思绪瞬间涌入女孩的大脑,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眼泪从眼罩缝隙流出。
然而即便是这样,女孩还是没有摘下耳塞和眼罩,反而慢慢伸脚试探起楼梯了。
女孩每跨出一步路都有点点的尿液被挤出来。
在离女孩不远的地方,赵印火默默的看着女孩,他当然不放心让依言自己冒险,但正是女孩在绝境下的倔强才是最吸引这个坚定男人的特点,他会静静的守护着女孩,直到到达终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