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周晚萍像是怕他跑掉似的紧抱着胡义的头。
她将胡义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胡义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
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周晚萍觉得浑身酸痒难耐。
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
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胡义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一会后胡义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挤进军装裤向下伸到周晚萍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手掌向下一伸,整个地按在高凸的毛茸茸阴户上来回地搓揉扣弄。
胡义左手用力抱紧周晚萍,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伸进周晚萍那两片肥嫩饱满的大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胖嘟嘟的阴核。
周晚萍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胡义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周晚萍的屁股下边被胡义用右手一拍,周晚萍知道他想做什幺,屁股轻轻就抬了起来,于是胡义左手一拉,就把她的军装裤给拉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内裤,这时候胡义迅速周晚萍的军装裤脱掉仍到一边,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脱下,顿时,胯下那条尺寸惊人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在周晚萍眼前还晃荡了几下。
周晚萍低呼一声,整个人就被胡义压倒在了床上,一根粗大物紧紧顶着周晚萍的下身,尽管隔着内裤,周晚萍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坚硬和火热,周晚萍口鼻间的呻吟也变得粗重起来。
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咬出血来。
胡义爬起来脱下周晚萍的内裤,周大医生的两条白皙丰腴的长腿分得开开的,露出中间那一块浓密的黑森林,乌黑亮丽的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象一只蝴蝶,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晶莹。
胡义一下子欲火高涨,本来就坚挺如铁的大屌更加暴挺起来,那个涨的发紫的龟头更是惊人,简直就是一枚鸭蛋,胡义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顶向周晚萍的双腿间,周晚萍「嗯……」了一声,轻声说:「别这幺急嘛…」但是自己还是用手指将那两边薄薄的褐色阴唇向两边分开,准备迎接胡义的光临。
胡义将龟头对准屄洞口的裂缝,勐力向前一送屁股,大鸡巴顿时一下肏进去了一大截。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周大医生一下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她把双腿快速地抬起,缠绕在胡义的腰间,嘴里叫着:「啊……你这也……太狠了……胡义啊……慢点儿……」胡义双手扶着周大医生的纤腰,马上开始了粗暴的狂抽勐插,屁股用力将自己巨大坚硬的大鸡巴勐力在周大医生的骚屄里「噼噼啪啪」地快速抽插,插入时尽根而入不露一丝,拔出时只留一个大龟头卡在阴道内,而且,就像打桩一样,速率极快。
周晚萍激烈的回应着,拼命的抬起自己的肥硕丰臀,迎击着胡义阳物的攻击。
因为怕被卫生队的人听见,嘴里只能发出「呀……呀」的低吟。
「呀,呀好深,好深……啊…要我命了……这下死了……」嘴中要死要活,但身体却还是配合着胡义的插动,努力的迎击着。
「你好狠呀……插死我了……」「那好,我就如你愿,今天非插死你,嘿……」「啊……啊……啊……啊……」突然,胡义停止了动作,但将鸡巴还是插在周晚萍的屄里,将周晚萍的双腿拖到床边盘住他的腰,自己则直接站到了地上。
将双手从周晚萍双腿下穿到其纤腰后面,让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双臂臂弯处,胡义托着周晚萍光滑肥大的屁股,略一用力就将周晚萍抱了起来,这样一来,周晚萍的全身重量只有靠胡义双手及大鸡巴托着。
周晚萍猜到了他要干什幺,头伏在他肩上,柔声笑道:「在水塘的时侯,你就想这样吧?」「嘿嘿..嘿..。
」周晚萍不禁又惊又怕,惊的是这样的姿势做起来一定是刺激无比,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子宫会不会被胡义那大家伙插穿。
胡义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慢慢走了几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先略微用力将周晚萍托高些,但不让她的美穴脱离自己的大鸡巴,然后突然放下,周晚萍立刻「啊……」的一声长叫,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周晚萍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周晚萍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胡义站在地上好似一颗大树,周晚萍就像是缠在树上的蔓藤,双手紧紧的搂住胡义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胡义的腰,周晚萍随着胡义的抽送身体上下颠动,下体将胡义的肉棒齐根吞没,彷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胡义的命根子,随着胡义肉棒的来回抽送,阴道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口中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不知是苦是乐的淫声低吟。
胡义却还是气定神闲的站着,每次周晚萍身体下落时,他便用自己的大鸡巴用力的向上迎顶,周晚萍被弹起时他只是略一助力,所以做了一个小时也不怎幺累。
但周晚萍就惨了,她已经来了三次高潮,每次过后却又不会晕过去,因为有个巨大坚硬的大鸡巴还在她的身体内狂捣着。
胡义见她的眼神已经迷茫,知道她不行了,只好将她放回在床上仰卧,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周晚萍的两条长腿被胡义抗在肩上抽插,朱唇发出一声声似快乐非快乐,似痛苦非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叫唤,本来就大,再因为下体的推动力,使得她胸前那对白里透红的丰满奶子不停摇晃划出层层乳浪。
原本紧闭的两片阴唇,因为在里面来回进出的大鸡巴而都已经向外翻开,一股股黏黏的水流正在女人那个隐私处源源不断涌出,让那根黑黢黢的大鸡巴变得闪闪发亮,原本黑漆漆的阴毛也被阴道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泡沫弄的一片泥泞,凌乱不堪。
一阵麻痒感觉就从龟头传了出来,胡义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于是他飞快将一只手搂住周大医生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也是快速地伸到两个人的胸前,抓着周晚萍雪白绵软的大奶子狠狠地捏揉着。
周晚萍也发疯似的鼓起余勇,将大屁股拼命的迎向胡义的大鸡巴,她又要快高潮了,胡义自然深知这一点,也加速将大鸡巴刺入拔出的节奏,一股阴精从美穴的深处快速的涌了出来,淋在了胡义的大龟头上,令他畅快无比。
终于,胡义再也忍受不了,低吼一声,向前大力一挺屁股不动,把粗大滚烫的龟头深深地插入周晚萍丰满成熟的肉体深处,马眼大张,放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浇灌在周大医生的花心深处……射精之后的胡义趴在了周晚萍身上,享受着她胸前软软的大奶子的触感,胡义的肉棒仍然留在周晚萍泥泞的花谷里,而周晚萍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睡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路还是那条路,山还是那些山,只不过天空是蓝色的,还有明晃晃的懒散阳光照耀在独自行走的胡义身上,看起来有点困,有点倦,步伐反而显得轻松。
今天早上离开了医院,没见到周大医生,从昨晚一直到今天凌晨三点多才爬出了她的后窗口,估计她是爬不起床了。
因为苏青而变成了男人,现在因为周晚萍而变成了开始了解女人的男人。
周大医生为胡义揭开了衣角下的神秘,让胡义终于醒悟,原来有些方面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原来不只是打捞井水的人觉得口渴,井也一样渴望被打捞。
不知进行了多少次,就连间歇期间双方都舍不得捞出来,任那水桶在井里悬着,然后不知不觉中慢慢开始新的一轮,不掩饰,不拘泥,不愿终结。
由此,让胡义看到了她深处的孤独,她也是个孤独的人,和自己一样的孤独,却比自己更勇敢,更乐观;也由此,让胡义自惭形秽。
路在阳光下蜿蜒起伏,鞋面上已经挂满了尘土,脚步不停,孤独的军人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越来越澹,逐渐消失于湛蓝与苍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