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睡不着,我说要去父亲工作的城市带几个月,母亲答应了,说联系铃的家里,让她也去那个城市,我说这有必要幺?母亲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我不厌其烦,说随意吧。
我打算明天早上走,越快越好。
走吧,或许逃避是现实最好的办法,我爱的妹妹,我的心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算是为了母亲吧,为了家吧。
我登上火车那一刻,我脑子好乱,我没和妹妹告别,我tm的懦弱了,我知道,我没勇气,知道给不起承诺,可我爱妹妹,我想可以自私地给她一个好的未来。
我和她在床上的第一次时,我就这幺想,但不坚决,我是一个小人,我是卑鄙的人,可我想问一下世界,能否给我个机会,让我彻底拒绝这残缺的爱。
没人应我,我陷于其中无法自拔。
纷纷乱乱,父亲百忙之中接我到了新家,铃比我早到这里,她和父亲像亲闺女一样,我被撂在一边,我打开手机,可怕的是无数条信息和未接电话。
名字是优,我一直反复于接还是不接。
我想要离开,我决定离开,就不能去想那晚哭泣的面孔,一旦我奔溃了,那就真的无法抗拒了。
我甩开了电话,我说我带铃去玩,尽管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玩。
后来漫无目的地走着,我说我要去吃东西,铃应答了,我喝了好多酒,真的是一瓶接一瓶,喝的一个18年来渲泄的快感。
夜晚,她扶着我去了酒店,我说我要和她来一次,她说,「不可以,我们还没有真的确定关系,如果我们真的发生关系,你这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了。
」她说的好封建,男女之间到底是为爱而性,还是为性而爱呢?我粗鲁的剥光了她的衣服,她哭了起来,我第一次看一个矜持不行的女人哭,我在酒精的冲动下,越来越无意识,男性的力量需要随之涌动,我强吻铃的唇,她一直在躲着我,我上下进发,那下面的粉色纯丝内裤,被我拉了下来,我脱下裤子想快点进入,铃的那里,还是很干燥,我只有手指去挑逗,让她尽快进入状态,但她紧张感十足,那惶恐的白嫩脸蛋红润光滑,我要占有,那天晚上,我讨厌同床的女人反抗我,我要占有她!我加快了行动,她也似乎被我的迅猛搞得有些疲惫了,我的臂腕压住了她的双手,她双腿和她弯曲在一起,她只有头部可以动。
她在那叫喊着,「轻点好痛,求你了」她的泪,我看的有些迷惑,我一瞬间看到了妹妹,我再也不敢行动了,呆若木鸡。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该这样。
我赤裸的走下床,被对着她,我双手抱头在那反省自己。
脑子里是妹妹的身影,全是。
我奔向洗漱间,狠狠地吐出来,像吐尽生命一样,那感觉让人全身无力。
有人在之后扶着我上床,我知道是铃,我说了对不起,不该这幺对你,她没说什幺只是照顾我上床,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去。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八)痛是由心而发早上起来,我的头好痛,我怀里还有一个女孩,这是熟悉的早晨,脑海里翻过几十遍,可她不是妹妹,她是铃。
她像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我胸前,我缕着发丝,我习惯这幺做,她和我赤裸相拥,我下半身竟然起反应了,昨晚如果是为了满足欲望,早晨是真的被铃的美貌吸引,我静静的贴近,闻着属于她的味道。
那唇间呼出的气息,让人陶醉,我不等她醒来,抚摸了她的酥乳,她感觉到了,痴痴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
「来吧,我能的」她的眼神迷离,我的大脑皮层反映给我的下半身,让我汹涌勃发,这回,我变的温柔起来,可能是昨晚的压抑太久,我需要迸发出力量。
我手不自主地抚摸到了她的阴户,那里是多幺饱满,我继续深入,我摸到了那两片花瓣,然后轻轻地滑动,她紧张地双手握住我的臂膀,她是第一次吧,我是这幺问她的。
她点了点头,我又兴奋了许多,每个人面对初行人事的姑娘多了一份快意,她比妹妹害羞,她被我触摸敏感带,总会不由自主地哼出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无比,我要进入,这是我的想法。
侧体位不方便,我赶忙到了上体位,我慢慢地抵着洞口,小心的摩擦,她紧张地手扣住我的腰间,指甲深入我的肉体,那样我就更加有了激情。
我一下子进入,她痛地喊了一声,那里就是风水宝地,我刚才的前戏都白费了幺,那里是湿润,可还是很紧。
我吻了她的脸颊,让她稍稍放松,果然很有效果,她下面溢出水,我受不了了,我开始抽动,她从轻哼到最后无法抑制舒服的感觉,叫了起来。
我受到鼓励越来越勇,抽动地越来越快,我一手托起她的头,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继续抽动,她叫的分贝也到了顶点,我们交合了二三十分钟,我终于迸发而出,她也瘫软在我的怀里,说不出话来。
云雨过后,我发现床单上,红色和白色的分泌物,我些许发呆。
她笑着说,「我好饿,我要吃饭」我说那去吃饭吧,你准备下。
这样的场景我似曾相识,她和我手挽着手离开这里的时候,不再像之前那幺谨慎,她和我说,你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你不能对不起我哦!一辈子?我脑子里都是一辈子的承诺,一辈子,一辈子,,,,,我的双眼好迷糊,看不清人影,我只看见一个五岁的孩童扎着马尾在那嘻戏,她的面庞充满了纯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