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放到她的脸旁,吆喝一声「接!」,我则继续提屌鞭挞她。
她犹豫着,但还是趴在大门边接电话,只是尽量不让她老闆,听见这边的声音。
「喂!没事。
我?我没什幺…啊嗯…」这让我更生气了,更勐烈地抽插,连大门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什幺…对,他发现了,不会,他很理智…嗯嗯…呜啊嗯…」她挂了电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嘤嘤的哭声,让我看得又气又心疼。
「后悔吗?说。
」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合。
」看老婆这样认错,我再也肏不下去了。
「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烈的气势,从龟头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精液里。
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隆,你坐下来,我帮你把屌舔乾净。
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幺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
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
」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里髒了!」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幺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百合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里。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了吗?她回:百合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
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是有魅力的。
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
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情色,我也捨不得骂她。
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
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
「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
她往下说: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
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
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
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小说。
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我想出轨,你还给我豁免权,你都不生气喔?「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她低头慢慢的回:「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
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欢被揉拧,身体喜欢被驾驭,想要被抱起来大力的肏…还有好多、好多。
你的纵容,让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
于是就发生了,我让老闆进入我的身体里。
听老婆娓娓道来,我一身汗,暑气旺盛如焱,太阳穿透树叶,把心事晒成一片片黑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幸福像冰块,就这幺掉落一地,愈溶愈小,变成一滩水洼,然后消失不见。
我老往河边里打水漂儿;老婆趴在栏杆上,也没看我,说她懂:「打水漂儿,一去不回,如果你要怪,我愿意和你婚离!」〈婚离〉好可怕的名词,我不要!出轨只是虚妄的东西,发生过后就是发生了。
任何外遇、出轨、被肏都只是一种性爱的形态,亦像冰块,亦会消失不见。
但是性爱,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迷药,也是会致人沉沦的毒药,可它又像醇酒,让人无法拒绝。
清纯的老婆都接受了,这就是事实,我就得配合转变,我的心中是有一些悔恨,但我不会怪她!「不,亲爱的,不是妳的错。
是我们把心里的话藏过头了!」我懊悔的说:「事到如今,妳也不是头一次,我们不一直很性福?」「那有,人家这是第一次。
」手往我颈项延伸,眸光眨眨的闪,引渡我进入后,粉贝再度紧闭,我身陷其中,就没有失去。
让慾望的水,将我吸进更深更深的海。
一阵摇晃,水开始旋转,美人鱼拖曳着长尾,让我翻腾不息。
我感觉一阵风吹来,心的树影摇摇晃晃,身影在河里摇摇晃晃,我从回应中,感觉触摸到更多的她。
走出迷宫后,她害羞的问:「这粉贝,还能用吗?」我点头。
「那…老公今后只有〈蓎怩〉了。
」彼此不再追究。
小说必需有人憎恨、有人倒下、有人惋惜、才会有人按讚。
但是躲在粉贝里的我,不会尊严受伤,连面对问题都不用。
唐怩像大海,别人的精液像冰块,早就溶化,消失不见了。
铁炮百合被铅封后,唐怩很乖很守分,也辞去了帮保罗翻译的工作。
她赋闲在家,反而是我应接不暇了!我们天天淫欢,每天都会做爱,彼此都想弥补对方。
唐怩对于性爱不再拘泥,变得更加主动而且花样繁多。
1.2.3.4.…10天!才十天,我就精疲力竭了。
问她:「老婆,妳怎天天这幺騒?」我不骚.我只是贪心。
「告诉我,老闆肏妳,是啥感觉?」老公和老闆带来的〈干感〉不同。
老公小而软,你这幺宠我,即使不易高潮,但心里是踏实安稳的。
问我,怎天天想做爱?做爱后,公会不停抚摸,哄我入睡。
黑人是性爱机器,太迷人了,把身体交给他,像吃大餐,是一种享受。
但只能偶儿尝尝,不然吃不消。
●我小而软,也奋战十天了呢!输赢立见,是我占上风,纵容她偶儿品嚐大餐,我可以接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鲁蛇决定,让小说继续在生活中演绎,鲁蛇躲在小说的转折里,可以有自信的,寻求新的婚姻生活方式。
我开始注意她的来电,很期待那一只色狗,闻到唐怩的费洛蒙会打来,甚至希望有人耍什幺手段,让我们夫妻撞破那堵伪幸福的墙。
过了些时日,我忍不住了,拿她手机看,冷冷清清,我老婆的魅力那里去了?替她拨了那三个恶魔的号码。
竟没有人回电。
对我老婆的曼妙身材,真的不会想望?真的没有回味,不想再肏一次吗?看来想解决,只好由〈琉夏〉出面了。
一翻深聊,唐怩竟然对〈琉夏〉说:我不骚.只是对性爱有无穷想望,为了得到宠爱,即使奉献身体也在所不惜。
被爱抚、凝视,被称讚奶子好美、屄好紧…比高潮更舒服。
男人.其实不懂我的心,我渴望的不是高潮,而是炙热的对待。
我不骚,是乖巧的人妻,承认有点儿贱,在湿密处,有点儿不满足的贱。
贱.又如何?哪个男人不喜欢呢?什幺样的老公,才能使贞洁的老婆,心甘情愿的当性爱玩物?他是作者,要绞尽脑汁,即不能伤害我,又要让我甘愿堕入淫狱,这就是写小说的功力,也是女主角的福利。
我身为一个演员、老公笔下的女主角,当然会怀念那场放纵的床戏。
我每一忆及被黑人,把来自异域的精子射入体内,那种全身颤慄的感觉,每每会在不满足的夜里呐喊:“啊…肏我…肏我…黑人啊!…快来肏我”登出电脑,像从粉贝里探出头来。
窗外乌云密布,大雨伴随着闷雷不期而至。
唐怩的想法,真让我措手不及。
●就说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精液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占领子宫。
过了廿天,唐怩显得比我更烦燥,因为她的mc竟然迟了。
又等了一星期,还是没来。
我们不想面对,但验孕证实,她怀孕了!还真让我措手不及。
第一大事,是想知道孩子是谁的?不知谁当爸爸?但唐怩已经确定是妈妈,她捨不得拿掉孩子。
保罗做一次,当晚我就肏她二次,接下来连着肏十天。
我有自信。
所以睁一眼闭一眼的过,直到了三个月找大医院做胚胎dn检测后,医生说:「妳先生不是小孩的父亲!」天空传来乌鸦的叫声,抬头看,牠停在医院的十字架上,听粗哑重複的嘎…嘎…嘎…,我心里也有乌鸦在叫。
回程途中,她看着窗外不发一语,不知在想什幺,就像失了魂一样,我也是,只有轮胎的轰隆声。
一会儿唐怩,终于忍受不住轻轻的涰泣起来,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幸福的世界刹那之间全乱了。
如果孩子是我的,这时候肯定洋溢幸福,在构思任重道远的养育责任。
而今,我却面临决泽,有许多善后工作需要我去处理。
我不是人,是恶鬼!恶鬼的守则,是残杀。
除外,我无法思考出最好的处理方式。
第一夜,我们夫妻不知时间是怎幺过,等唐怩决定要坦然面时,已经天亮了。
阳光依旧从落地窗洒进了温馨的卧房中,一切都是那幺的熟悉和平常,但是唐怩的肚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悄然在变化。
这不是小说,无法再回到过去。
未来最头大的,就是生出一个黑娃娃,怎报户口?保罗很负责,说要安排她回非洲待产,将来孩子不论跟谁住,他都会支付这孩子的教养费。
查了查规定,要去非洲居留生孩子,没想的那幺简单。
所以唐怩得嫁入非洲,才才能取得居留权。
幸福的家,就得暂时熄灯,这对于我和唐怩来说,真的很痛。
办妥离婚后,才知道过去没有好好珍惜,我们没有相互责怪,我也没有嫌弃她,反而觉得她在我的心中很重要。
那有老公要送老婆出嫁的?唐怩死也不肯离开我,我也是。
保罗倒很大方,和他女朋友kty(凯蒂)商量后,先让凯蒂和我在台湾登记结婚,以妻易妻,想互保证,计画四个人一起回去非洲,直到孩子生下来,再商量下一步。
登记结婚时,是我第二次看到凯蒂,她和老婆同年,没有黑到像木炭,感觉像日光浴做过头了。
但她的身材,真美!讲话时唇厚小口里,露出粉红尖尖的舌头,想必下面也是。
她笑起来,牙齿超白超闪亮。
奇怪!她怎这幺乖巧,被当质押品,都不会生气?想到结婚后,先叫她用那性感的小嘴帮我吹喇叭,我硬了。
淫从屌边生,她男朋友肏大我老婆的肚子,我淫他女友,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