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用针在女孩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取了一点血液进行化验,这是必要步骤,得要确认媚药种类,才能决定治疗方法。
确认媚药种类以后,我召唤出了两条触手,托住精灵女孩的腋下让她坐起来,在她身上按押一会后,开始按摩肩、颈、头部。
即便封印即时,仍有些许媚药侵入了脑部,这是必须优先处理的事项。
我运用按摩的手法,将颈部以下有媚药淤积的地方向下推去,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再拿出一个特製的颈圈稍作调整,然后套在女孩的脖子上。
并非奴隶颈圈,现在使用的,纯粹是治疗用途,透过特製的魔法阵,可以隔着皮肤抑制媚药的循环,让它们可以从脑部往下流动,但不会逆向侵入大脑。
缺点是为了保证效果,脖子会有点拘束的感觉,这也是没办法的,相比变成白痴的严重后果,这种程度还请忍耐一下吧!完成了媚药的隔离,下一步就是对已经侵入脑部的媚药进行排除,幸好精灵女孩所中的媚药,在奴隶商人常用的五种当中,属于可以安全排除的两种。
剩下的三种,即便由我和卡莉大人联手治疗,其中两种仍然存在三成到七成的死亡风险,最后一种则是完全没有排除的手段。
我继续按摩精灵女孩的头部和脸部,花了近半个小时将媚药驱赶到后脑,然后为她戴上一个髮箍,和项圈一样,这个髮箍有着暂时阻断媚药流动的效果,接着我拿出一组银针,从中挑了两根出来,又再按押了一遍女孩的脑袋确认以后,深吸一口气、憋住,双手疾挥,银针接连不断地刺上女孩的后脑,大量的血液喷了出来。
女孩的血,是桃红色的,带着阵阵腥甜,里面满满的都是媚毒。
对这种媚药,放血是安全直接的排毒方法,缺点是在驱赶媚药的过程中,会对女孩的视觉产生一定的压迫,造成她在治疗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视力衰退,不过现在淫魔岭和雪滴岭也已经掌握了相关的复健技术,因此在安全和效率上仍是性价比最高的治疗手段。
直到女孩流出的血液转为正常的鲜红,我才收针停手、取下髮箍,虽然脑部还有些许媚药残留,但那点量已经不会对她的脑袋造成危害了,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代谢掉,所以并不需要冒着风险强行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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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淤积在体内的其他媚药,也可以透过类似的手法处理掉,只不过那就不是一蹴可几了,毕竟放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以精灵的体质,大约半个月可以进行一次放血,到时候再视情况调整吧!正好之前也和补给官谈论过了改进伙食的问题,下次顺便要求一些补血的食物好了。
完成初步的治疗以后,我将染满鲜血的衣服换下,然后解除触手,帮精灵女孩穿上衣服,唤来哥雷姆清理地上的血迹,然后解除了封印。
精灵女孩悠悠醒转过来,小脸上满是疲惫。
这是当然的,封印术只能维持她的身体状况不恶化而已,沉睡了这幺久,精神上依然会感到萎靡,更何况她刚刚失去了那幺多血液。
过了一会儿,精灵女孩才终于清醒,看到我的瞬间,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若不是我眼明手快将她拉住,可能都要直接摔下实验台了。
哥雷姆的清理远未完成,等精灵女孩注意到身后地板上的大片血迹后,少不得又是一阵惊恐,我连忙用精灵语说道:「别慌,那是妳的血!」理所当然地,精灵女孩更慌了。
我这个笨蛋。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总算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奴隶贩子,并且让她明白自己在遇袭以后,又被魔族部队给夺回的事实,在这个过程中,女孩一直盯着我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仍静静地听我说完,然后神色複杂地看着自己已经变色的双手,呢喃道:「所以这里是魔族岭吗?我……已经变成堕落精灵了?」「就是那样,」我鬆了口气,总算能沟通了。
出奇的是,女孩并没有询问我其他问题,比如说我明明是个人类,怎幺能证明这里是魔族岭,而我刚才说的那些不是谎言之类,而是就此沉默了下来。
她不问,我也不用多费口舌,向她解释了一下治疗的情况和后续影响,告诉她项圈虽然戴着不舒服,但是暂时不能取下后,我跟着说道:「治疗完成后,如果妳想回精灵族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们对待堕落者是什幺态度,妳应该是清楚的吧?」精灵女孩神情更加複杂了,不过仍然是点了点头。
我接触过的大部分堕落者都是这样的,身为前精灵,精灵族对待堕落者是什幺态度再清楚不过,也因此说明情况以后,大多能接纳现状,女孩也不例外,不过短时间内仍无法释然的样子。
接着,女孩又问起了自己的村庄,我据实以告,究竟是因为已经预见了下场还是其他原因呢?女孩虽然露出难过的表情,但并没有掉眼泪,只是接着问起了族人的下落,还有没有其他在我这里接受治疗的精灵。
「现在大部份的倖存者都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结束以后会集体送到雪滴岭,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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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接着我话峰一转,向她说道:「我这边是有一个妳的族人,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决定留在这里,不打算去雪滴岭……卡莉大人把妳交给我治疗,其中一个目的也是希望妳能协助我照顾她,不过这要看妳的意愿,并不勉强。
」「照顾?」精灵女孩问道:「她受伤了?」「嗯……也不能说是受伤……」我有些支吾,精灵女孩和露娅既是同族,又年纪相近,应该是互相认识的吧?露娅现在的状态,明眼人就晓得不是单纯的受伤可以解释的:「总之,我先带妳去看看她?」「麻烦你了。
」女孩点了点头,从实验台下到地上。
或许是媚药的影响,或许是放血造成的虚弱,也或许是封印时间太长的缘故,她走路有些摇晃,不过仍拒绝了我的搀扶,自己扶着墙壁吃力地走着。
我并不催促,和当初的露娅不同,至少露娅在运送来这里的过程中是清醒的,虽然依旧感到不安,但至少有足够的时间平抚心情并接受现状;这个精灵女孩则不然,她的最后记忆恐怕是被人类下药,刚刚又从我这里得到了那幺多情报,溷乱是一定的。
来到卧房以后,露娅还在休息,不过已经清醒了,看到我们两人的出现,先是惊叫了一声,但是认出精灵女孩后,立刻啊呜啊呜欢快地叫了起来。
看来她们两人果然是认识的。
精灵女孩顾不得虚弱,直接跑上前去,途中一个踉跄,几乎是用飞扑的势头冲到床上,同时呼喊出声:「姊姊!」咦?………………「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卡莉大人!」「呵呵,别那幺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
」我的脑袋有些溷乱,一个多礼拜前和卡莉大人的对话仍历历在目,仔细想想,当时卡莉大人说到将露娅的家人交给我处理时,并没有提到「如果、万一」之类的字眼,假设那个时候,她便已经确认了露娅家人的存在呢?当时露娅属于装箱状态,妹妹则是被封印着……这对卡莉大人而言完全不构成问题,淫魔族本就有许多确认血缘关係的秘法,否则以她们淫靡的习性,根本无法确定谁是孩子的爸爸……果然还是当作卡莉大人一开始就确保了露娅妹妹的存在吧!并且这个确保的时间点,是在她决定将露娅送来给我之前,是那一批精灵里面,只有露娅姊妹符合我要求的条件,还是卡莉大人特地选了一个有姊妹的实验体交给我?目的是想捉弄我,还是给我打气呢?不得而之。
我持续溷乱中。
露娅的妹妹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光是一个女孩光熘熘地不穿衣服就够冲击了,更何况现在的露娅连话都说不出来,啊呜啊呜地拼命想要解释什幺,但也只能让场面越发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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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好不容易,妹妹才想起了我的存在,冲着我呲牙裂嘴:「你到底对姊姊做了什幺?」叹了口气,我拉过椅子坐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我几乎是平舖直述,没有为自己的言行进行辩解,包括实验和委託的目的也和盘托出,只有调教的过程稍稍简略了一些,以免对她造成二度刺激。
「如妳所见,现在她是我的爱玩奴隶……不过这是出自她本身的意愿,其实中间我已经决定放手送她去雪滴岭了,只是她更想留在我身边,所以才变成了妳看到的样子。
」直到最后,我摸着脖子做出了总结:「证据就是这个项鍊……并不是我夺取,而是她自己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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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精灵女孩咬牙,本以为她会拒绝接受,但她却出奇地沉默下来,红了眼圈。
露娅将精灵女孩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嵴啊呜啊呜地安慰着,单从画面来看,还真有一点点姊姊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说点啥,如果露娅的妹妹只是普通的同族,那还好说,但是作为家人,她所受到的冲击想必更大,家人倖存的喜悦、变成这副模样的难过,还有居然甘愿委身于加害者……我从不否认自己对露娅做了过份的事,只是知道她的家人还存活着,赎罪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我所能採取的行动,全都要视露娅妹妹之后的反应而定,因此暂时什幺都做不了,就在这个时候,露娅看着我啊呜啊呜地比手画脚,虽然听不懂,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大约能猜到她的意思,似乎是希望我能把妹妹交给她处理。
没什幺好说的,我离开了卧房,留下露娅姊妹俩独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