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更深入,如果不舒服就说唷。
」「嗯嗯…呜…喔…」丝毫未消退的暴涨龟头一下就顺着蜜汁冲进花芯,君儿紧闭小口鼻中发出腻死人的淫蕩喘息。
「啊…好深…好里面…啊…要死了…」君儿表情好像全身要散掉了一样,身体不停哆嗦,十只纤指死命抓着床单。
我知道君儿的蜜穴还又紧又窄,心理上更还没準备好承受此种强烈冲击,足足有五六分钟没有抽动。
慢慢地君儿眉头稍微舒展,气息稍平,我低下头吻嚐芳唇,君儿也伸出舌头回应。
我没有玩花样,只是慢慢抽动阴茎,退出一半又缓缓插进,肉菇在狭小花径中挤开嫩肉,每次都前进到最深处,一直顶到火热花心为止,顶得君儿身体颤抖,俏鼻不住一张一阖丝丝吸气。
刚开始几下,我看君儿还不时皱眉,但不一会就好多了。
处女花径又紧又热,里头蜜汁愈来愈多。
「呜呜…」带着强烈的充实与满足,君儿娇靥晕红,饱满多汁的肉唇紧紧箍住阴茎每一部分,每寸棍身都被嫩滑的肉壁和粘膜紧紧包围。
双腿被扛起让她无法闪动,只能紧缩脚趾、迎挺下身,承受男根填充饱满的奇异喜悦。
「哦哦…」我停下抽插活塞运动,改为顶紧花芯后用阴毛紧紧刮磨阴蒂,令君儿情不自禁地呻吟。
「好…啊…好…不行…要尿了…尿出来了…」强烈摩擦相当致命,就算是刻意咬牙也无法抵挡这种快感。
我不急躁也不特别兴奋,保持着原来节奏继续搅动、磨蹭。
「啊…不要…快动…快动…啊…要死了…」君儿甬道里越来越泥泞,用力向上挺起腰身,想要自己发起活塞运动,逃离这磨蹭的地狱折磨。
君儿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架在肩上的玉腿不断抽搐,雪白的胸脯更是大起大伏……。
「不要折磨我了…快呀…」君儿绝望地讨饶。
「快什幺呀?」「表哥你最讨厌!最讨厌!」君儿又羞又恼。
巨大阴茎瞬间抽出,再度猛然回巢……。
强有力的插入疼痛与快感交杂,君儿瘫软的大腿不再挣动,阳具尺寸几乎让她达到承载极限,阵阵痛楚与难以言喻快感写在脸上,我就像部发动机,以强而有力的节奏发动攻击。
「呜…呜…」君儿咬住枕巾低声呻吟,丰满挺拔的双乳像害羞少女般披上粉红纱巾,小巧玲珑的双峰也为强烈的刺激巍巍挺立,激烈的乳浪标示着来自下身的巨大快感。
「啊…就这样…就这样…」君儿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粗重呻吟中下腹不断往上顶住我的耻骨,花瓣收缩噬着阴茎根部。
我将肉冠顶紧阴道深处花蕊,子宫颈凸起的小肉球在她强烈扭臀下不停厮磨着龟头,强烈的舒爽从马眼迅速传遍我全身。
「啊…太刺激了…我要死了啊!」君儿连连淫嚎。
我压下她双腿,伏下身去一口含住彷彿快要爆开的乳首。
「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会死…啊…」强力地插入、抽出,再一气到底的插入,猛烈撞击让君儿拼命摇头,早被汗水沁湿的长髮在床单上飞舞。
我身子向前压迫,君儿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肩头上,下体如半弧般捲起,臀部高高抬离床面。
高潮不断几乎昏厥的君儿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只能纤腰反向弓起,玉足绷紧、十趾拚命紧握,不但没有逃离反将柔嫩的花芯套上龟头。
虽然快感从蜜穴中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柔美娇躯却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随着波涛婉转娇吟,只有灵巧脚趾能够做出反应。
房间内满是肉体交流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淫水被带进带出所发的滋滋响。
噗吱…噗吱…噗吱……。
反覆抽送不知道几次,刚开封不久的美穴甬道中完全为肉棒填满,耻骨与耻骨间摩擦撞击的高亢浪波奔走在我与君儿之间。
我抓住君儿纤腰,开始最后冲刺。
动作幅度大起大落,用力顶到花芯后缓缓拔出,每次都把龟头拉到阴道口再用力插入。
「呜呜呜…啊…呜呜…」君儿已完全崩溃,嘴唇颤抖、口中发出哭泣般尖音,阴道中猛烈痉挛,似乎所有肉褶都在蠕动。
再也忍不住,猛烈插入后我死死顶住花芯,阴茎猛烈跳动开始射精……。
初二的重头戏就是到姑丈家拜年。
虽然我们家与姑丈家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到,但君儿从上海回来后还没回过娘家。
君儿真不愧是好动的【女土匪】,六点钟不到就又爬了起来,先到后面厨房去注意早餐与整天招待宾客用的点心是否备齐,接着又忙前忙后,清点整理要带回娘家的各色礼物。
不过今天是姑姑姑丈们一早先回来给阿公阿婆拜年,要到下午才换我们过去姑丈家拜年。
首先回来的是大姑一家。
大姑嫁入平南韦家,这次过年难得她们也全家到齐,三位表哥启东、启明、启清都带着媳妇和孩子们一起过来拜年,表弟启国从小与我家小妹渊萍定了亲,但因为启国从小就随大姑丈在东北任官、妹妹渊仪也在上海念书,至今两人还未正式拜堂。
来到这世界后我也都在外奔波,大姑家四位表兄弟虽曾听其名,这也是第一次全部见到。
大姑丈原本在汉阳钢厂供职,是张之洞倚为左右手的重要洋务干部,八国联军后被派往辽宁调查鞍山铁矿资源,这几年就一直在东北工作。
但听大姑丈说因袁世凯签订廿一条,现在鞍山铁矿移交给日本人,十余年心血毁于一旦,不胜唏嘘。
大表哥启东、三表哥启清现在在浔,是二哥推动农业组合最好的帮手。
大表哥娶了县内莫家大房长女为妻、三表哥娶了杨家媳妇,有韦家、莫家、杨家三大姓做后盾,二哥推动土地改革少了非常多阻力。
二表哥启明夫妻在浔州中学任教,媳妇是城厢郭家人。
表弟启国是学矿冶,原本大姑丈打算送他去德国学习,但因欧战爆发无法成行,正準备年后到美国深造。
二姑一家快十点才到,同样带来了表哥表嫂和孩子们,不过因为大表哥秀泰留守新加坡、二表哥秀天前往雅加达处理公务,只有三表哥秀全、四表哥秀振两家跟着来。
小朋友们初次见到君儿姑姑起初还有点怕生,不过没一会君儿拿出糖果变起魔术,一整群孩子们就欢天喜地跟着姑姑到后面玩耍去了。
一大屋子人让家里热闹得不得了,接近中午时才纷纷辞别回去。
用完午膳后换我跟君儿到二姑家拜年,表哥表嫂们是早上就见到,但此时是以姑爷身分回娘家,彼此间感情更加热络。
君儿回到娘家就不再忍耐,二姑见爱女微皱眉头走路怪异,立刻就把女儿拉回后厢,留下我与岳父大人、舅子们交流。
我单刀直入问:「岳父大人,您这次到南洋巡视业务回来,对欧战发展有什幺看法?」「去年两场大战后英法元气大伤,但如果说是不是就此休战,那还很难说……。
」「怎幺说呢?」「嗯…这次老三陪我出门,最远去了加尔各答,另外也到仰光、槟城、新加坡、西贡、河内跟香港…」岳父点起菸道:「老三你先跟你妹婿说说你的看法吧。
」三表哥秀全道:「先讲印度部分吧!这次英国人惨败,最严重的问题是男丁大量减少。
原本大不列颠加爱尔兰有4600万人,另外加拿大700万、南非600万、澳大利亚480万,总共是大约6300万人,这些除了南非之外都是以白人为主,也是参加欧战的主要力量。
这次索姆河大会战一下就死了30多万人,加上东一点西一点,估计去年一年整个英帝国单单是阵亡就有超过70万人,整个死伤超过200万。
」我讶道:「这幺严重?」「嗯…光是印度军团在索姆河据说就战死了六万…」三表哥秀全道:「以前战斗中负伤的多、战死的少,但这次德国使用秘密武器,几乎是整团整团全部战死,一个活口也没有。
」「嗯…」听到这样悲惨状况,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六万多个家庭失去亲人,整个印度都浮动了起来。
原本就听说印度人在搞请愿、闹自治,这次死伤这幺重,对英国政府的不满更为严重。
」「英国政府不会放任不管吧?」「这就是问题点…」三表哥秀全道:「现在一方面英政府损失惨重,需要更加剥削印度来弥补;但另一方面一下子军力大幅下降,也无暇强化力量压制印度人。
」「喔?」我应道。
这就是克劳塞维茨强调歼灭战的特点,受伤的士兵可以回到部队,但当被歼灭时──无论是死亡还是被俘──人力就会永久失去。
三表哥秀全道:「英国损失的部队估计六到八的月可以训练回来,现在英政府正在印度加紧蒐集棉花,以供国内战争使用。
但印度境内愈演愈烈的不合作运动,却是英国人必须先解决的障碍。
」岳父道:「真正的问题不是英国战败,战争只是激化问题的引信。
」「这次会去加尔各答是因为订单上出现奇怪现象…」岳父放下菸道:「翔儿猜猜看,去年最后一季印度下单要买多少大力士糖浆?」「啊?我不知道?」前几天才看过君儿业务报告,上面列着大力士糖浆去年第四季国内与北美、欧洲、日本等地出货量是每月60万箱──但这是上海方面的出货量,岳父负责的东南亚、南亚、中东区是由桂平这边提供原料,再由岳父在新加坡调製出口。
家里只跟岳父结原料的帐,至于怎幺包装、怎幺操作,我们都没介入。
「去年第四季,加尔各答与孟买的代理商各下了5百万箱订单……。
」「啊?」记忆中西班牙流感是1918年才传到印度,难不成提早开始?「嗯,这次过年就是因为新加坡那边日以继夜在扩厂生产,所以你大舅子才没回来」岳父道:「加尔各答已经失控,照总督私下说法,光是加尔各答市区从10月开始至少已经死了30万人,而乡下地方情况更严重,据说有整个村落死光的……。
」秀全续道:「英政府无力阻止疾病蔓延,现在英国人逃离印度、印度人逃离城市回去乡下,整个印度的生产力已经停摆。
」岳父吸口菸道:「从生意上是好事,我们现在包装简化、浓度降低,每箱20瓶从5美元降价到3美元旦利润还有2。
7美元…现在光是印度地区还没交货的订单就有2千万箱,其他波斯、阿拉伯、埃及等地订单也不断涌进来,但想到这代表后面死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条生命,还是很不忍……。
」秀全提醒道:「不过有件事我们正在密切注意,就是加尔各答市面上传说这病是跟着要去法国参战的劳工,从中国传去的……。
」岳父道:「没错,如果这病蔓延开来,这个中国人带病的谣言更加扩散,难保东南亚不会出现大规模排华……。
」秀全道:「所以我们已经开始收缩个营业据点,趁着过年通知各区干部,用过年名义先把家人送回来。
」「嗯…」我完全没料到这一层,只能点头。
岳父家长年在海外经营,果然有很多know-how。
「这次赶工扩厂也是,只能在新加坡弄还不敢在槟城…」秀全道:「有英国要塞在,应该还不会出大乱子……。
」「那新加坡消息如河?」我问道。
秀全道:「新加坡倒是没听说有感冒流行……。
」「新加坡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岳父道:「现在新加坡满是谣言,英国人都在担心如果法国投降,会不会割让海外殖民地给德国人。
」「喔?」这件事又出乎我的预料。
「普法战后法国把亚尔萨斯与洛林两省割让给德国,但这次法国本土无地可割,邻近德国的省分也没有什幺出产,拿了对德国人没好处…」岳父续道:「所以新加坡洋人看法是,法国最有可能把印度支那的殖民地让……。
」「印度支那?这样对德国来说是【飞地】,德国人会接受吗?」我问道。
「这只是谣言吧…」秀全道。
岳父道:「德国本来就没什幺殖民地,而且无风不起浪,这几个月西线上没什幺动静,谁知道列强在檯面下谈什幺条件。
」「一直有谣言说德国已经透过土耳其,把潜水艇用铁路运到印度洋了」秀全道。
「喔?德国海军应该还没有这种补给能力吧?」「嗯,但新加坡与印度之间的商船已经发生恐慌了…」秀全道:「之前德国巡洋舰恩登号攻打槟城也没有这幺大恐慌……。
」「是喔……。
」「恩登号是巡洋舰,至少商船远远还看得到,但潜水艇就不一样了。
听说德国潜水艇都是躲在海底,要等到爆炸了才会知道被潜水艇攻击…」秀全道:「现在这些谣言已经影响到印度洋海运,商船出港的频率降低,保费也跟着飞涨。
」「战况一不利,商人信心崩溃得非常快…」岳父道:「现在德国陈兵巴黎城外,协约国又没有任何振奋人心的消息,虽然英国一直要求美国参战,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美国也在观望,加上瘟疫听说已经一路往西,从印度传到阿拉伯、南非甚至到了西班牙,英国要怎幺打下去真的很难预料。
」「那法国方面可能单独投降吗?」我啜口茶续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