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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1)百色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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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扰民每日天未亮各排便轮流上山打柴,每人每日需担柴100斤,而我为为表率,即使是空腹我也都担到150斤以上;天气炎热容易传染疾病,我除了每天派出公差焚烧稻草于驻地週围驱赶蚊虫,彻底清除附近积水、维持环境整洁外,同时严格要求饮水必须完全煮沸,亦在连上的微薄公费中拨款购买大量肥皂,每日官兵进出都必须彻底洗手,并且严禁购买小贩贩售的凉水、甜点──后面这项措施虽然受到地方抱怨,多次前来协调希望开放,但在严格执行下在本连驻军五十多日期间,居然没有任何士兵得到肠胃炎或传染病的。

此地民风骠悍、习于械斗,常常因为争夺水源等发生武装冲突,激烈时甚至要出动军队弹压,对我们这样的部队当然不怎幺放在眼里。

加上镇上赌风甚炽,驻军后曾经发生赌博纠纷、赌场拳师殴死赌客事件,本连派兵前去处理时还被殴伤;后来我出动部队逮捕肇事拳师、扣押赌场主持人、荷官,并且宣布宵禁、强硬处理后,情势一度紧张。

但因本连平时不但没有强买强卖恶习,地方上烟馆、赌场还是正当商家前来「孝敬」时,我也一概都是粗茶淡饭招待,除取100元充作官兵加菜公积金、其余均捐赠镇上教会开设的孤儿院或小学做为奖学金,我个人丝毫不取,地方父老对本部评价还算良好,因此在赌场事件发生后地方父老出面协调,最后决定以赌场主人捐资1000元修建镇外桥樑,另外1000元为本连加菜金。

收到大笔加菜金虽不无小补,但我还是拿出300元宴请地方父老头人,让本连在云岭镇上的声望更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虽然艰苦,但训练还是不能减少的。

「训练是士兵最好的福利」,这是我常常挂在嘴上的话。

每天天不亮部份人员上山砍柴,其余人员五点起床后就是体能训练,从做操、跑步开始,接着是单槓、木马等器械操;早餐后除了卫哨人员外就是出操上课,重新从徒手基本教练开始,到持枪动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练习。

由于子弹补充困难,没有打靶,但班、排、连的野外演习马虎不得,从步兵班的队形变换、排枪装填、敌火野战运动到冲锋发起,山地、野地、夜间行军训练,侦查、搜索、伏击等,我尽量把一身所学教给弟兄。

精神讲话与文化学习也是不可少的,我军原为反袁护国而成立,精神讲话的题材自然以维护民国、反对帝制为主。

本连成员本来即是以纯朴农民为主,绝少「兵油子」,在韶关战后因本连全无伤亡,所以也没有胡乱编入济军降兵,士气纪律得以维持。

在获得云岭镇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获得改善,训练份量虽不断加重,但弟兄们的健康状况却日益提升。

随着训练从班而排、从排而连的大部队野战运动,我开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弹进行震撼教育,让兵士习惯战场上的声光烟幕。

这天大早,本连正在镇外实施演习,突然见到镇上老举人等七、八位头人领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陌生人前来。

「请官爷您救救我们全村呀~~」陌生人一到就跪下拼命磕头,狂哭哀嚎。

「有事请讲,不需如此。

」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一干人先坐下。

原来这人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头,全村有四百多人。

昨天傍晚忽然有一股济军散兵约十余人出现,村人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一刻钟军人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其余代表三人。

散兵头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人脑袋;接着头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人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时外栅上十余名壮丁就死伤殆尽、退入寨内。

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入村内见人就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妇孺退入村内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人连夜循密道脱出,前来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说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度昏厥。

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排、班长说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日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来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

现在立刻紧急集合,出动前往麻竹头剿灭匪兵!」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小时就到了,我军抵达时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时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

麻竹头村子南北约300米、东西250余米,主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口约200米,西侧约1200米处有一竹林、北侧约200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

村口除村长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人兽蹤迹,亦看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窥知村内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侧竹林、第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入100米内前绝不可开枪,一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练兵士20人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交待他们务必等到匪兵逃窜至河中时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网之鱼。

我则亲率第三排、第四排则进入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头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

眼见匪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交给资深排长,约定好以手榴弹爆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人携驳壳枪一支、手榴弹两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入村。

入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时间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兵被王济解决了五人,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初步绕行外圈一圈之后发现:匪兵一股约十人在村寨口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断应该是煮着狗肉。

村内小庙前堆满了搜刮而来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声吆喝赌着骰子。

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已汙乾,成群苍蝇如雷盘据;老弱十余人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

妇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阶,双脚大开、下身阴部肛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看来是没气了;庙门口左右石狮子上各绑着一个年轻赤裸女人,头枕狮头、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时凌辱,但从隐蔽处看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知是死是活……我决定放掉门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人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就投掷手榴弹,李强带二人埋伏在村中主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人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一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头长吐、随风晃动,鬼气逼人。

匪兵干尽这些惨绝人寰勾当也并非毫无损失,接近祠堂时就见到道旁廊下放着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体。

快接近祠堂时就听到喝斥声:「排好排好!干完还想再干的通通给我重新排到后面,哪一个不守规矩的就只准干尸体,不准再干活姑娘!」一个湖南口音粗声道。

「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干吧~~哈哈哈……」「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另外一个粗野的声音道。

「棚官,这几个臭屄都干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他妈的屄~~谁说可以轮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嫩屄丢出来,这几支老屄就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一个佛山口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张大桌,一个约莫30岁的妇人翻身面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妇人脚踝上的绳索,把妇人大腿用力分开,一名匪兵站在妇人臀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口大小的削尖长麻竹,狠狠刺进妇人肛门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就停了。

众匪兵「嘿咻~~」一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妇人尸体就这样旋在半空中,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回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0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

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来看应该原本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广场西侧。

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绑放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兵轮番淫辱。

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女人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是30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看似小头目的匪兵,左边一个光头正抱一名年约20岁左右的全裸少妇,少妇长髮曳落、正坐在光头腰间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对纤乳波浪般晃动。

中间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妇。

少妇双手水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一脚着地,匪目将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淫辱取乐。

右边留着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园脸少妇身后,少妇无所倚靠就这样弯腰站着让小鬍子从后方进入,一对豪乳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干破了,接下来要换我哩!」光头对小鬍子说。

「他妈的,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吗?每个女人屁股都这幺紧!」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来!」光头笑道。

每个女人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液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

转头一看,王济也是满眼血丝、怒火灼人。

「先冷静点,别急,等等再收拾这些狗……」念头一转,我连忙制止要拔枪的王济:「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看到匪兵军官,大部份妇孺老弱也没见着。

」我用眼色向王济示意──应该都还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两人扼守广场出口,交待他们必须等到匪兵哄散才可从背后开枪,接着就与王济从祠堂后方民房爬上屋顶。

王济果然是落过草,在飞檐走壁上经验比我多得多了。

我们沿着厢房屋顶爬行,小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惊动到下面的人。

这祠堂是高二层的「回」字型建筑物──外面一圈厢房、隔着走廊内圈才是厅堂,而厅堂正中央则是天井──我们从外圈慢慢爬行,打算从连接内外圈的走廊屋顶去探查内部情形。

爬了约十米,王济停下来打出手势,接着轻轻移开一片屋瓦,「嘤嘤嘤……嘤嘤嘤……」瓦缝中传上来一阵阵猫啼般的哭声。

「嘿嘿嘿,刚刚那个是妳姐姐还是妹妹呀?妳们姊妹们长得还真像呀……刚刚帮妳姊妹破了处,现在换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求饶,等等帮妳破完处,再把你们姊妹叠在一起玩三人行。

嘿嘿嘿……」「啊啊啊啊~~」屋瓦下传来少女被侵犯的凄厉叫声。

「老黑你动作快点,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对姊妹。

」旁边另一汉子道:「这家婆媳六个我都干完五个了。

哈哈哈哈!」「笑什幺,我这边都是雏子,当然要好好慢慢享受。

」老黑把少女雪白的双脚扛在肩上,捏住一对椒乳,结实黝黑的粗腰画着圆圈、慢慢向前挺进:「小姑娘你说对不对?刚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现在老子一寸一寸干穿你的小屄,妳是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少女因剧痛浑身颤抖、一对小脚不住乱踢。

「安份点,等等干到花心妳就知道当女人的滋味了。

哈哈哈哈!」「狗屁,干到花心算什幺?」旁边那个匪目道:「要像老子这样把她们都干到腿软才叫工夫。

」「啪~~」突然一声清亮的巴掌声。

「还敢乱动!她妈的屄,妳再乱动伤到了老子的宝贝,老子就把妳丢到广场上叉竹桿!」「哈哈哈哈,别生气。

你把她给丢出去,就不能凑齐一家婆媳六口同时帮你生六个胖娃娃了。

」「哈哈哈哈,也对也对。

」旁边匪目道:「那这样是兄弟?还是叔姪呢?」「你管他兄弟叔姪。

」老黑道:「等等下楼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他们家嫁出去的女儿,这样叔侄甥舅才是一家亲哩!哈哈哈哈!」「这间房两个。

」我朝王济做做手势。

他微微颔首,继续往前爬去。

隔壁厢房内状况较为单纯,一个全裸汉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缩的阳具上、大腿上布满乾涸的血迹,旁边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女,每个胸部都还在发育、阴毛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论少女双腿是开是阖,大腿、股缝间都流满了血迹,看是每人都被汉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们继续往前爬……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妇孺都被关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口应该还有四、五十人之多,但重点是还没找到像是大头目的人物。

我们继续往前爬……「哎……不……不要……啊……放过我吧……」瓦下发出支支呜呜的声音。

王济停下来掀开屋瓦。

下面一个约莫20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盘坐在床上令女子背对着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主动地将那巨伟肉棒纳入体内。

前面不知从哪来搬来一面西洋大镜,女人一边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承受容纳着肉棒,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肉棒毫无空隙地将她充实填满,每一寸嫩肉都逃不过他的开垦。

一只大手从女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只见那一对丰乳被搓、被揉、被挤、被压,雪白乳房像男人手中的麵糰不断变形。

男人身形微微一动,已将女人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女体之内,开始在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插起来,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呜……呜……呜……呜……」女人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及肩秀髮飞舞着,髮梢被汗水沾湿。

「等等老子就来破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还有你这样的美女。

」男人声音尖细,淫淫说道:「干个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哈哈哈哈!」「连长,也换我们兄弟玩玩吧!」旁边还有人声。

仔细一看,屋内共有三男五女,除了正上下交合的男女外,旁边另外一名少女正给正给两名少年一上一下夹着,显然是前后双穴同时受辱。

另外三个女人衣裤完整坐在墙角,双眼紧闭别过头去,胸部不断上下起伏看来是还未受辱。

「是呀,让我们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干了前穴后洞还不知满足。

」「连长,您雄风盖世、金枪不倒,真是干遍广东无敌手呀!」上面那个少年道:「但您已经在这娘们身上搞了几个小时了,这边还有三个还没开苞的,您也换我们兄弟俩嚐嚐这个女人有什幺好滋味,能让您搞这幺久。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道,这女人是百中难得一见的好屄。

」连长道:「鸡巴被老子破处就自动会吸,像小嘴一样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给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干过了,我再干不就变成你们表兄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长突然往前一推,女人顺势向前翻倒。

这时我才发现女人的菊花中插着一颗子弹……「连长,如何下手?」退到后厢上方,王济问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口那几个外都架了枪,一时间要反应也没那幺快。

祠堂里这几个应该是匪酋,我看他们的短枪也都放在一旁。

」我道。

「那……」「我去对付那个连长和他的传令……枪声一响厢房里那几个应该会冲出来,你在屋顶上狙击他们。

」「那天井里的妇孺呢?」「先对付匪兵。

」我道:「照计划我们枪声一响后面山上弟兄就会冲下来,以土匪的习性必并是边抵抗边拿细软逃走,不会想到杀人灭口的。

」走廊上没有任何卫哨,想必是在这种欢乐时刻,匪兵也不会想到会有危机出现。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

回头看看,王济已经佔领好射击位置,向我比出手势。

我双手轻轻拨开保险。

「啊啊……呜……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我欠过身子朝内一瞄,连长正背对着门口,女子伏在八仙桌上,双脚仅仅趾尖着地,一对小腿正不断抖动。

传令两兄弟交换了上下位置,女人上身被他们抬了起来、正好朝我呈45度角度──下面的少年正背对着我抬起脖子、双手把玩着女人乳房,女人被干得头髮一甩一甩,正好遮蔽住背后少年的脸。

「外面是谁?什幺事?」连长突然道。

「本官护国滇军第三师三十一团六连连长曲渊翔。

」我身子一蹤,双枪随势甩出:「来取你们这些淫贼狗命!」「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在匪酋身上爆出四朵血花!不愧是匪酋,他把女人顺势一推,便转身往桌侧扑去,想要抓起床头的盒子炮。

哪可能让他得逞!我站直身体继续朝他连扣扳机,「砰砰砰砰!」匪酋头颅当场爆开,碎裂的头骨与脑浆喷在身旁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彷彿雪地中绽放一朵朵樱花。

收拾完匪酋,还有两个!『八发……八发……还有四发……冷静……冷静……』我心中默念着,快速向右转身。

手中的驳壳枪各有六发子弹,八发打进了匪兵连长身体,手中还剩四发。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厉惨叫。

可我还没开枪?只见那少年双眼紧闭、双眉紧皱,摀着下身滚到榻下。

原来是枪声一响,在女人身后的少年反应极为快速,连插在女人肛门中的阳具都还来不及拔出,便抓着女人肩膀向后一翻,拿女体当挡箭牌滚到榻下。

但下方那少年就惨了,这少女虽经他们数小时的蹂躏,但毕竟是刚破瓜的身子,阴道极为狭窄,上方少年抓着少女往后翻、下方少年反应不及,还在阴道中的阳具就「啪」的一声应声折断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滚。

我上前拾起床头的盒子炮,回头向外走。

「发生什幺事了?发生什幺事了?」「谁开枪?是谁开枪?」「集合!集合!」村内瞬间乱成一团,四处都是匪兵呼喊声。

「砰……砰……砰……砰……」屋顶上王济射击的速度非常缓慢,他瞄準好门口等着厢房内的人出来,这不到10米的距离对他来说一枪一个易如反掌。

「轰隆~~轰隆~~轰隆~~」小庙方向传来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杀~~杀~~杀~~」后方山坡弟兄依讯号发起冲锋,喊声震天。

「轰隆~~轰隆~~轰隆~~」「乒乒乒~~砰砰砰~~」沿着走廊目标太明显,我闪进隔壁房间里,等着落网少年出来。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我军弟兄已经从后门冲入村内,听枪声都是本连的快利枪,只零星听见两三响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顶、广场方向不断传来节奏不快的驳壳枪声,应该是王济与街道旁埋伏的弟兄从后成功狙击了吧!枪声慢慢由后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远,最后村中只有零星枪声……我移往门侧,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祠堂外都是我军弟兄的口令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久,隔壁房间隐约有些动静。

我忍住不探头出去,走廊柱子上突然出现镜子光影晃动……我弯身倏地滚出门外,双枪前送!「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杀不杀……」只见那对兄弟,没伤的搀扶着受伤的,正一跳一跳準备逃跑。

王济出现在走廊另一端,「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双枪瞄準头颅,我对王济下达命令。

战斗前后仅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最后以南岸弟兄打河中固定靶结束。

战斗结果,我军无人伤亡,总共毙杀济军53人、俘获22人,缴获老套筒67支、子弹约5000发。

我连弟兄把祠堂内老弱妇孺释放后,隐藏在村内地窖的乡民也陆续出来。

清点后全村老少共91人惨遭虐杀,妇女受辱却仍一息尚存的还有二十多人,所幸大部份村民均逃过魔掌。

村中仅存长老们收集了1000元红封要「孝敬」本连,我收下后转以第六连名义改封白包,致赠全村死难家庭当做奠仪。

「这些俘虏怎幺办?」排长问道。

「砍脑袋太便宜他们了。

」我道。

「那……」我环顾四週,原本被残害的死难者都已被收拢回各家,而被污辱的妇女们我也命几个机灵手下严加注意、防止她们寻短造成更多遗憾。

最惨的是村长一家,村长在村口手先遇害不说,五个儿子除了两个出外经商未归外其余三人均惨遭杀害,而婆媳六口均遭侮辱,全家几乎灭门,週围村镇亲友闻讯都赶来安慰。

「钉死他们!」我心一沉,厉声道。

乡民们连夜製好22具竹架,次日破晓后便把俘虏一个接一个的用长竹钉钉上,接着把他们立在路边。

「今天我要你们钉穿他们手脚,不要一下钉死他们,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在我滇军防区内当土匪的下场!」我站在人群前高声道:「不管是我军、友军,济军还是桂军、滇军,还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区之内打家劫舍的,就是这个下场!活活钉死在木架上!」「在场乡亲,有仇的、有杀害了你们家人的,杀害你们亲戚、侮辱你们朋友的,你们都可以上前来,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声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众人默然……「三天内不准杀死这些土匪。

」我道:「你们用尽所有最残酷方法都可以,我要他们三天内受尽十八层地狱的苦!哪个敢在我的防区动土,我就让他活着下十八层地狱!」人类虐待人类的创意是无穷无尽的,当我命令不准三天内杀死匪兵后,各种各样的创意就一一出笼。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烧的火烧、刺肉的刺肉,后来村民们拿出铁鎚,把钉在架子上的匪兵从关节到骨头一节一节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双眼挖出、舌头割断……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在週围各界纷纷前来祝贺、劳军下本连弟兄好好休息了三天,营养也见改善,更重要的是经过此役本部声名远播,爱之者称我连为神兵神将、铲奸锄兇的英雄好汉,恨之者称本人为恶鬼夜叉、穷兇极恶──不管如何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号就可以不战屈人,这样我连长就好当了。

三天时限到后我再次集合众人讲话,经过三日曝晒凌虐,半数以上降兵已死去,烈日下鼓胀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

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准收殓,务必要让他曝尸腐烂,让野狗野鸟啄食乾净,以儆效尤;至于还没死的,经过与地方长老们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就让他们继续钉着让众人凌虐,直到嚥气为止。

经过一番道谢、谦让,本连终于在四乡数千名乡亲欢送中开拔返回云岭镇。

难得有机会实施野战行军,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长,律定先后次序,指定尖兵班、排,实施山地行军,但离开麻竹头才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长便跑来报告。

「报告连长,前面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说您不见她她就不让路。

」尖兵班长道。

我的位置在第一排与第二排之间,距尖兵还有大约1000米距离,闻讯便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身穿蓝衣黑裙,头髮不长但因为低头跪着,看不到她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

那天伏在祠堂屋顶观察匪兵连长时,就觉得那个女人不太一样,但究竟是不一样在哪,当时战端即将开启、杀机四伏,也没有时间想那幺多,但现在看到眼前跪着的女人──与村里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头髮太短了!「请问这位姑娘有什幺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

「我要见连长……」女子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突然惊觉她虽然是跪着,但怀中拽着一把小刀。

念头一转、我定下心继续轻声说:「我就是曲渊翔,妳抬起头来。

如果妳是我认为的那位姑娘,妳就认得出我。

」女子缓缓抬起头,左手紧握的小刀清楚现出。

「妳要干什幺!」四週的弟兄们马上端枪拉枪机。

「没事,没事,你们先后退二十步,让我与这位姑娘谈谈。

」我回头挥手让弟兄们退后,在女子面前坐了下来。

我把双手张开道:「我没有带武器,妳也把刀交给我保管吧!」女子眼睛红肿、双头一皱凄恻说道:「您放心,这刀不是拿来对您的,是如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要拿来自尽的。

」「生命诚可贵,即便是一时遇到劫难,也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没办法,即使现在身处在这个乱世,很多廿一世纪的基本观念我还是丢不掉,像我,可以杀人、可以虐待俘虏,但我就没办法看到有人自杀:「妳说有事要我帮忙,妳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但我帮妳忙妳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条件?」听到我居然开出条件,女子眼睛张大了起来。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跟她讨价还价吧!「什幺条件?请说?」「第一个,把刀交给我;第二个,不准妳再寻死。

」我摸了摸口袋,抽出手帕:「第三个,把眼泪擦乾,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难题,先把眼泪擦乾,我们慢慢聊。

」「那我答应您的条件,就表示您答应了要帮我?」「一言为定!」我把手帕递过去。

女子接过手帕擦乾眼泪。

我第一次仔细端详她──白白净净、脂粉未施的瓜子脸并不大,两只大眼睛哭得像对红红的核桃,看得出来相当水灵,细细的柳眉秾纤合度、恰到好处地自然弯曲,小小的嘴圆润自然地鲜红,两颊与下巴都丰腴不见骨,整张脸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古典气质。

「还没请教芳名?」「我姓吴,名叫庭馨。

」「吴姑娘别跪着了,我已经答应要帮妳了。

请把刀给我,有什幺事情,起来说吧!」吴庭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把刀子递给我。

「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扶妳?」她摇摇头道:「带我走,先别问我原因,您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好,我答应妳。

」这是需要果决的时候,同时我也不想节外生枝。

时间拖得越久,弟兄等得越不耐烦,后面衍生的问题就越多越大。

「请起来吧!」我道。

「您说话算话?」「说话算话,我们立刻就走。

」吴庭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试着站起来,「啊……」或许是跪了太久,血液无法循环,她方站起就整个人瘫软昏厥过去……我一个箭步搂住她的腰,吴庭馨整个人就这样瘫软在我怀里。

「吴姑娘~~吴姑娘~~」我喊了两声,她完全没有反应。

试了试脉搏,缓慢却沉稳,应是暂时现象没有生命危险。

我叫传令把马牵上来,让吴姑娘俯卧在马背上,自己则在旁边牵着,随时注意别让她掉下来。

部队顺利于午前回到云岭镇驻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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