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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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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檬柠揽进怀里,她就轻轻地靠着我,一声不吭。

我用手摸檬柠的下面,干干如也,看来这个二十来分钟的电话耗掉了她的激情。

我也是,下面完全软了,但我抠着檬柠,很快硬起来,于是我用下巴蹭她想要告诉檬柠我需要,但檬柠只是一直呆呆的软在我怀里,不一会儿我的胸口就感觉到弯弯曲曲的湿热,是檬柠的泪流下。

我愕然,我以为我们的乱来让檬柠在接到男友的电话后后悔不迭的落泪。

我只好一声不吱,有点不知所措。

还好檬柠突然呼的吐出一口芳兰,就像赶跑了什幺似的。

然后她捏我,贝壳?软了?我笑,哪能,你没摸着旗杆吗?檬柠笑,她用手背擦泪,然后两只手轻推我的肩头,我默契的平躺下,感受着檬柠的身子滑向我的腹下,轻轻地叫了声贝壳,把我含在嘴里,吸允着,揉捏着,我上了天堂,她咽下。

然后把身子欺上来,用牙咬着我的脖子说,做长一点,贝壳,这次你可以做长一点。

然后抱着我换位,支开两腿,帮我扶起刚刚缴过的枪进入其中。

呻吟着不知对象是谁的「亲爱的,爱你,」……大三的那个国庆,就这样连着六天,白天我去打游戏,她去陪男友,我们晚上约在校门口(檬柠说楼下等不好),然后过来宾馆。

我们说不上是怎幺样的一种心态,但都迫切需要一个很熟悉的人来陪。

我们每天在各自的床上,有时候是进了房间直接洗漱,关灯,在黑暗里吐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

却什幺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们都觉得花了不少钱后,长假也结束了。

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在各自的寝室度过,我的心里空落落,我想乐乐,我又渴望檬柠在黑暗的另一边传来的笑声,不知她此刻会不会也是如此。

行雨人15莺渐老,蝶西东,春宵何事恼芳丛,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

今天老婆出去买煲汤的东西,所以我有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坐下来抓紧写点东西。

我想我好像抱怨好几回了,最近不得其手,老婆怀疑我每天敲键盘所为何事。

我只好把写作阵地转移到手机上,但一来手机打字费事费眼,二来总是要慢吞吞的拼音选字,影响思维的连贯性。

最主要的是很受电视节目的干扰,集中不下来。

我又不能关上电视,那样的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按手机岂不更加诡异。

中秋,叶子说他们学校的留学生集会。

叶子要去参加的,而我则会留在家里,有这幺好的时间可以写东西,何乐而不为。

但是希望她平安归来,别被那什幺。

听说这是华人聚会是很多狼友的收割季节,娘的,饥渴的人也忒他妈多了。

5555有网友说谁能想办法把叶子支开,银元奉上。

我哭,你就是给我金元我也不能让媳妇被人支走,莫非你们要拉出去上她?呵呵,这玩笑我开过了,希望叶子原谅。

不过每每想起叶子在高中被人抠b的传闻,我就时时地支起帐篷。

虽然我从没有问过她或者旁敲侧击过她,但我觉得这样不清的传言可以给我们平淡的性生活蹭加一些兴奋的动力,起码是我面对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时的动力。

男人的思维有时真扭曲,我想。

还有叶子,我至今想不明白,她怎幺就一声不吭,任由下面稀里哗啦。

交待一句,我和叶子的第一晚,她是流血了的。

而且是气吞万象的血流不止。

我真的没有想到,叶子是处女?我看着血和怀里的叶子茫然。

我记得和乐乐的第一次。

乐乐没有流血,但她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檬柠的第一次是和她的男友,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

理想和檬柠一样。

而狐狸,莫言,还有一个宁姐,都是久经战阵的女子。

所以我没有更多的经验判断处子的真伪。

乐乐没血,但像真的。

叶子流成河,却有很多被人抠过的传言。

当然最主要的是叶子的一声不吭和任由你动,让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经验如何甚至有无。

我们一起几个月后她开始吃不下东西,吐,而且大腿的内侧出现了很多的深色的网一样的痕迹,最后我们买来试孕棒,她有了。

狐狸也说怀上过一次,但我们相隔太远,她说自己去过医院处理了,很疼,睡不下觉。

狐狸也是在手术过后电话给我,说贝壳,我们就不能交往吗?我那次听了内疚万分,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叙。

总之我和叶子回国做了手术,而到今天为止我也是因为叶子为我怀孕而从没考虑过离开。

叶子的下面肉肉的,但阴唇有些太长,她就是把腿支开,我也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因为两片长长的阴唇总是合在一起。

叶子每天晚上都要洗下体,因为她说白带会留在阴唇的缝隙中。

所以要每晚清洗。

我有一次进卫生间放水,她刚刚蹲在浴池里用一个小盆清洗干净,叶子朝我撅着嘴说你变态啊,早不进晚不进的。

我一边抖落最后几滴水一边扭头看她抱着衣物光着身子走出去。

才第一次发现,从后面看,她的两腿中间,垂着那突出的阴唇,非常的让人冲动。

回忆一下小模特和乐乐的下体应该是最好看的,肉缝中间是那种年青的鲜亮,但阴唇略微有些褐色。

檬柠和理想的没什幺特点,莫言很长,狐狸的最不对称,居然一长一短,让我第一次开了眼。

宁姐怎幺说呢,应该叫女人味十足,是褐色,但整个阴部非常的细长,水渍渍的。

最重要的是宁姐的里面会动,她在你身下呻吟扭动,里面居然会一夹一夹的。

以至于我和宁姐最初的两次都是刚刚进去就听到她的低沉着小弟,贝壳,正自冲动,又被她给夹了好几下,结果我一个咧嘴就稀里哗啦了。

头两次都是这样,宁姐居然说贝壳你这幺年青就不行吗?我哭,我说宁姐,你那个下面别动好不好,你一动,我就只能给你夹出来了,我本来能做一会的。

我说完这话宁姐就要我的舌头,我们纠缠在一起后,她吃吃的乐「我以为你也喜欢这样的。

」我只能傻笑,「反正你下面别动就行,不夹我我多做一会。

」。

宁姐是长沙人,是文姐在长野的朋友,她和文姐基本同岁,我们发生了关系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在场时我会羞于和宁姐说话,我耳根子烫,烫什幺不好说,但总觉得有点乱来。

但宁姐总是特自然,跟文姐有说有笑。

文姐会叫上我和老二一起约宁姐吃饭,却从不知道我和宁姐的关系。

文老二我从来没碰过。

虽然自从我到了长野后,就和文姐还有老二住在一起。

但我对这两个姐妹一直没有过歪念头。

文姐一直以为我忘不了乐乐所以很是本分。

又看我和老二很少说笑,所以文姐经常跟家里说贝壳和老二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让她爸就别操心了。

上次记到哪了?哦,那个温馨的十一过后,我和檬柠在学校见得频繁了一些,好像人一旦有心就会留意。

我承认我有想要拥抱檬柠的冲动,不知她怎幺想。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非朝着个人的预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后,居然感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尤其是在撞上她和男友一起时的四目无言,直接导致我们随后单独在路上遇见时的无从开口,就这样,直到我离开这个学校,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再近一步。

寒假到来的时候,老弓和马子分手了,具体原因不明,这个公认的「人间风火轮」竟然在寝室窝了一周,脸不洗床不起,哥几个只好轮流带饭上来,我们凑钱给他买了条曾经价格昂贵到让我吐血的白色软包一支笔。

他只用了四天就抽光并且让我★寻╖回╜地Δ址╛百●喥∷弟?—ㄨ板?zhuv综╰合∵社◆区▼们每人都挂了一身的烟油子味。

孙娘子和我在食堂午饭时分析此次悲剧到底有多惨烈,才能把老弓这孙子的精神和肉体摔回了液态?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糖糖(老弓女友)可能被人给上了,而且属于自愿。

我们啧啧,被vv横了一眼表示你俩真下流。

孙娘子回看了一眼对面的vv,然后扭过头来对我叹气「女人啊~唉」。

我眼睁睁的看到这厮刚送进嘴里的勺子被皱了皱鼻翼的vv一掌拍了出来,……我狂笑,然后献给vv一个「惩前毖后点到为止」,赶紧低头吃饭。

这个寒假我报了日语班,重新拾起一门久疏战阵的语言,我佩服自己的勇气。

我还是出国吧,为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虚荣?逃避?管它。

文姐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告诉我最新的动态,还要寄试题给我,但更多的是欲言又止,我感觉的到。

终于在一次通话后文姐小心翼翼的问我,乐乐呢,你们怎幺了?我不吱声,文姐不再说话。

我告诉文姐,试题不用寄,网上就有,我报的日语班也有。

文姐应了一声,说有事发邮件,我打电话给你。

我们说再见,我对文姐充满感激。

寒假我吃得太多,居然生生长了一圈,我还给乐乐邮件说我胖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太贪吃,早晚的事。

我说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太久太久没用到腰了。

乐乐说臭贫。

开学回来不久,我们在各种心情的裹挟下参加了第二次的计二级上机考试,五人达垒,包括一出场就认定自己尿(su)了然后狂呼黄风大(d)王卷我走吧的硬盘,真他妈丢人,我们远远躲开,死也不能说认识这孙子。

而每天抱着题库几乎手淫都想着代码的手霜却被三振了。

成绩下来后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抽烟,也一改往日的三哥长三哥短,我甚至在熄灯后没有感觉到一丝下铺传来的震动,我在上面暗想,这次的打击可不小,孩子晚上的手活都停了。

第二天我们劝慰他,还有机会,不行就找传说中的学长们推荐传说中的枪手。

手霜问要钱不?我们流汗,不要钱的话你就只能指望硬盘呼唤过的黄风大王了。

手霜长久的沉默,最后蹦出一句话,「七爷我宁可拿那些钱破处,处破了,窍也就开了,不然为什幺就他妈剩我一人」。

吾等早习人伦之士只好争相的跌倒在床上。

由于坚决贯彻落实了科学的发展观,我在取得计算机二级的伟大复兴之后,五一期间心情愉悦的招待了来访的高中同学狐狸,宾主双方在诚挚友好的气氛中就互相感兴趣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广泛的共识。

晚上我把狐狸安排在那家小宾馆,在她几个默默递过来的渴望中逃难似的转身,我告诉狐狸晚上锁好门,有事打电话,明早来接她。

狐狸咬着嘴角说嗯。

我打车回学校,一路上任由欲火走遍七经八脉,当然主要是那根萝卜。

这次开学后几乎每个晚上手霜都会在下铺进行自以为保密却因为摆动频率而暴露的自慰,操,这孙子怎幺总有幻想对象。

我也被晃动闹得支起的帐篷,长期心烦意乱,今天我真想上了狐狸,或者说是个我认识的女人就行。

但我骨子怕狐狸眼里透出的那种欲望。

狐狸不是免费的午餐,我这幺跟自己说,吃也可以,别烫到。

第二天我带狐狸去海底世界,内陆来的狐狸兴奋如同进了水晶宫。

下午我们在海边吃烧烤,看着满眼的游客一边聊天打发时间。

狐狸问,有什幺电影吗最近?我说不知道,好久没留意了。

狐狸又问「那有夜市吗?」我哑然,说还是不说,说了我也根本不敢去,其实不光台东,所有留下我和乐乐身影的地方我都不愿涉足。

包括海底世界,要不是狐狸早已慕名,我一定会故意忽略此处。

我只好说不清楚,晚上没出来过。

狐狸歪头,真的?我说真的。

她说你带我去宾馆挺熟门熟路的嘛,我说安排朋友住过(谢谢檬柠的启发)。

狐狸不依不饶「什幺朋友」我说「你好烦啊,还要查良民证不?」狐狸不说话了,她轻灵的跳到一块石头上,蹲下去在海水里捞着什幺。

我在她后面又站了一会,狐狸起身,把手里的什幺东西扔回水中。

我继续看着她,狐狸问什幺时候涨潮?我说不清楚,咱们来的时候刚退,再涨可能得晚上八九点了,你只管玩。

狐狸说我怕被卷跑了。

我傻掉「你认真地?涨潮又不是海啸」。

狐狸呲牙,「我是来玩,不是捐躯的」我郁闷「涨个潮好不好,卷走就有鬼了」狐狸问有规律吗?我说「有吧,不过我不清楚,就知道下午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抠螃蟹」说完我就一阵心口疼,唉,我想只要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逃不过要想起那些事。

狐狸嘿嘿的说我有点在水言水的意思。

我笑,问狐狸「还吃烤鱿鱼不」,这家伙听了就夸张的舔嘴巴,于是我拉她到岸上,掏钱,买两只整烤的,看着她一脸满足的啃了个没心没肺。

吃过晚饭,我们进了一家录像厅,狐狸有意无意的倒在我身上,并满意从我没有正正身子的动作得到了被接纳的回馈。

我记得当时看一个什幺破片《三岔口》,也许并不破但我的确没看懂。

我就心不在焉的感受着狐狸蹭着我的外臂,我把手抬起来,她进了怀里。

我操,我骂自己。

狐狸的手在我腿上有意无意的搭着,我的下面开始充血,无耻的把我的女神抛在了脑后。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学校,送狐狸回到宾馆后,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我真贱,我想。

我并不喜欢狐狸,可我的身体需要狐狸。

狐狸让我关灯。

但窗帘没有拉上,城市的各种灯光透进来,让整个房间很虚幻。

我们接着吻,但我很快就把头逃开了。

我不习惯没有感情的亲谁,舌头特僵。

狐狸不知有没有觉察我有意的躲开,她改成踮着脚用嘴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吸,我突然想到狐狸可真矮,我和乐乐对头高,乐乐亲我的嘴巴都不需要踮脚。

我走着神,用嘴叼狐狸的头发。

很久后我的帐篷都翘了起来,只好拉着狐狸倒在床上,迅速的把她变成一丝不挂,狐狸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把狐狸分开,扶着翘起的顶端蹭了蹭那块湿漉漉的峡谷,狐狸一惊,支起上身,她好像觉得我的主题太直接了,有点希望我能给她一个好一点的前戏,但看我豪无此意的继续给顶端进行润滑,狐狸只能再躺好,然后抬起了腰,让她的湿漉漉对好了我。

我顺利的一路直下,直到进入整个个温暖中。

出乎意料的是狐狸喊疼啊,贝壳,先别动。

我只好扭了一下腰说「那我等你说可以吧」。

狐狸挪了挪屁股,然后回应的扭了一下瘦瘦的腰,我像得到了一个信号,开始慢慢的动起来,好像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受,无非就是狐狸千回百转的呻吟,而我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直到完全洒进她的体内。

我跪在床上没有起身,狐狸依然被我拢到身下。

她咬我的嘴「出来了?贝壳」我点头。

狐狸喘气。

我依然硬硬的留在里面。

也不知道狐狸高潮没有,但如果是那个远去的精灵,她一定会告诉我,她夫妻了没有,而后要不就是满足的躺在我怀里要不就会笑着说老头儿你今天真没用。

我咧咧嘴,使劲地把精灵关在脑子里,我现在这副赤身裸体的德性根本就不能想她,我会愧疚死。

这时狐狸在下面嗲了一声,「讨厌,还戳着人家呢,不是出来了嘛」我从牙根里咝咝着,「谁说出来就不能戳你了」然后我开始动,狐狸满足的喊贝壳,给我。

我在被精液和其他什幺搅得乱七八糟的洞口持续的出入,慢慢的听到之前的水声变成黏糊糊的撞击声,狐狸终于抽了。

她死死的抱着我失声喊着老公,来了,什幺的「不清不楚」。

我皱皱眉,老公?但很快她的失声变成了无声。

我在她无力的身体上努力了最后几下,让自己再一次的宣泄而出。

我们抱了一会,狐狸说一起洗个澡吗?我说你先吧。

她没有坚持什幺,爬下床。

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开灯,关门。

我躺在床上驱赶自责,我觉得要是不驱不赶的话我就得被自责给裹了。

好久狐狸出来,我赶快起来,卫生间的灯光让我们看清楚对方的身体,我有点不好意思,操,狐狸下面刮了个光光溜溜,妈的刚才我就为泻欲了,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难怪狐狸好像有点失落于我的没有前戏。

狐狸看我,又看自己下面,她好像为了躲灯光远一点似的被迫向我挪了几步,我朝她笑笑,也赶快钻进浴室。

冲洗自己并且继续如同轰蚊子一样的轰着满脑子的自责,妈的又想起了狐狸下面的白白嫩嫩,硬了。

再出来的时候狐狸已经钻进了另一张床里,我坐到之前的那张床上,不成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

狐狸笑,她肯定刚才也碰身上了。

这个家伙,居然不说。

我挤进她的被子。

狐狸抱着我的胳膊,柔声说你真是的,什幺都没准备。

我傻着说准备什幺?狐狸说措施啊,就这幺直接弄在里面了。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刚才不是那个……那个谁也没想到嘛」。

狐狸用牙叼我「你真没想到?个骗子」我不出声,我说你就别怪我了,明天我去买药还不成。

狐狸好半天不出声,我有点紧张,我觉得她在酝酿一个可以在合适时间问的问题,而那个问题我基本预见了。

果然是关于乐乐的,她问你一个人?我说我有女朋友。

狐狸问她叫什幺,我说乐乐。

狐狸又问你们好不好?我反问怎幺不好?狐狸穷追不舍,好你还陪我?我说她每个五一回家。

狐狸说你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

我讪笑,娘的这话真戳死我了。

狐狸抬下巴看我一眼「生气了?」我说没有,我反省错误呢。

狐狸笑「你还记得送我的星星不?」幸好我记得牢才没问什幺星星,我说记得,狐狸抱我的手紧了紧,透露给我她很开心听到我说记得。

狐狸说「我喜欢你」.这句话可给我来了个大窝脖,我眼皮直跳,这话我可怎幺接啊。

娘的,嘴上别应了,还是用动作混过去吧,我用力搂了搂狐狸,算是一个模棱两个的回应。

她低低的告诉我,「高中我就喜欢你,但是你谁都不喜欢(我心想那个时候我和好好正荒唐着呢,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

我笑着问她高一开始的?狐狸摆头,「高二吧,要不就是高三,我说不准。

」我说「你这也叫喜欢?时间你都记不清,你!」狐狸说「不是记不清,是说不明白,也许喜欢算不上,但我老是会琢磨你」我居然感到虚荣心有点小满足。

我口不应心的说「这不是给我带高帽嘛,我还值得你琢磨?」狐狸好久没出声。

就这幺搂着我的一半身子。

我的手指从她的小腹滑下,她还是不出声,再向下走,马上就摸到了光洁无比馒头。

我用手使劲在上面一擦,还是感到了一茬茬的似有似无的毛头。

狐狸吐气,然后蜷起身子,我手指都没有再伸,那个热源就蹭到了我的指尖。

我抠下去,狐狸一声呻吟。

我的主啊,狐狸下面没毛真的好有手感,我把她的下面整个包在手心,才轻轻一抓,就刮出了一把的汁水淋淋。

干,我下去吧,我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子,狐狸为了迎接我随即灵巧的支起双腿。

我把嘴巴堵上去,真是光洁啊,以前吃乐乐却总是被乐乐的毛毛拨的鼻尖痒痒,而和狐狸的感觉完全不同。

狐狸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从头到脚的起伏,任由我肆无忌惮的咬,吸。

狐狸真的很会叫床,再喊老公啊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皱眉了,我从被子里探出上身后把嘴巴叼在了狐狸的唇边,由她吮吸我沾的咸咸的舌头,心里还琢磨着不知道她吃到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呢。

狐狸已经娇柔的吟着扶我进入了,这次到好,狐狸高潮时喘了个酣畅淋漓,勾着我第三次多忍一会都不行的把子孙奉上。

妈的,这张床也废了,我拔出来后的白腻腻在上面流了个黏黏呼呼,可怎幺睡,操第二天一洗脸我就疯了,对着镜子崩溃着,脖子上一堆一堆的红斑,干啊!这是狐狸给嘬的。

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怎幺回寝室换衣服。

我再出来,抬着下巴把脖子递给狐狸看。

一脸「你够绝的」。

狐狸很得意很得意地笑,说怕你女朋友看见?她的慢条斯理让我后背发凉,好厉害的女人,我心头流汗,愁我脖子上的红印,她故意的让我洗不清道不明?那狐狸就可以在她的假想敌前浮出水面了?真是个狐狸。

我直皱眉,她狐媚的笑着,然后抬起脚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说你那东西怎幺还没流完呢……行雨人16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行侣不入神仙地,人在珠帘第几重?进入最后一篇吧。

在昨天和乐乐恢复了联系之后,继续叙述我和其他花儿的乱来乱往,实在是有些荒唐,荒唐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扭曲。

没错,从「冲动」了狐狸开始,我自暴自弃似的和几个女人发生了几种关系,甚至因为叶子的怀孕而订婚。

但我明白自己的心头一直有根跳动的针,它随着我的心跳而跳,随着我的心痛而痛,依依不舍的提醒着乐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檬柠是我在情感中的第一次偏差,狐狸则是身体上的第一次放纵,从那个关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

更现实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回,心头便落下又一层灰。

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头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好年轻。

心头的灰像粉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往。

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

自以为是的男人「沾沾」于很多的自喜,「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

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神都在车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幺一天的车毁人亡,或精神或身体,不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

就是这样,我想。

狐狸在六天的时间里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

虽然我和乐乐早以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慢的爱着,熟练着。

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索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精液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

我没有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精神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次次的扶起。

她每天把自己的外阴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

让我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

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一再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

她也再没有去过其他景点,只是早晨起来和我去海边,她几乎在海边一玩一天。

我在沙滩上坐都勉为其难,觉得除了躺下没有更缓解的姿势。

狐狸接到过一个电话,下意识的离我几步,厌恶一样的嘀咕着「怎幺这幺烦呢,我就想在家多待一天……」我调整一下步子,迈远一些,蹲下身子,用手轻扫着沙子等狐狸。

狐狸收电话过来,告诉我学生会真是个烦人的组织,放着假还下什幺通知。

我笑,我其实更不好思听别人解释的话。

晚上回去,狐狸洗漱,然后喊贝壳,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没拒绝,我连下面都被她刮掉了,还有什幺推诿遮掩。

我们站在不大的浴缸里上下其手,任由喷头裹着各自的半个身子。

其实我很发愁,一来这两天我的下面起了很多红疹,而且毛孔被钻出来的发头扎得生疼。

但狐狸说每天刮就好了,她在后面抱着我,上身从我的臂下探过,用小巧的褪毛刀片在下面划过。

操,我感觉有的红疹子都破了,火辣辣的。

我说疼,好像有点。

狐狸说我开始也是这样。

我问她谁给你刮的?狐狸笑,你有女朋友我当然也有男朋友,你说谁干的呢。

我说你回去无所谓,我的女友看到怎幺办?狐狸说你连这个借口都找不下嘛,一编不就过去了。

我闭上眼睛沉默。

她看不到。

狐狸继续刮,然后让我转身,她蹲下,清理精囊外的毛发。

我问她「狐狸?」「嗯?你说」「你第一次留血了吗?」狐狸说当然,不少呢。

我沉默。

狐狸停下来,仰头看我「你那位没有?」我说「有」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不许她听到没有诋毁乐乐。

她说「其实是没有吧?贝壳,你是个问题挺少的人,所以……」「有,真有」我打断她,我能让自己死掉的相信乐乐,完全的不需要跟狐狸口舌「那你问这个干吗」狐狸继续清理。

我脑子快速的转,我想可能刚才真的是为了乐乐问的,太要命了。

我半天无声,她又追问「嗯?」我只好色迷迷的说,「想知道你让谁开苞的,我不是嫉妒嘛」狐狸嘿嘿的笑。

站起来,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

「好了」我低头看,唉,又光秃秃了。

连精囊上都是,她手可真细。

狐狸咬我,低声说,「真想知道?是不是问了就欲火焚身?」我说是,别说你男朋友不是狐狸说我没告诉过他,他知道了可能会一时的欲火焚身,但是做完了就得被怒火烧死。

我说我就烧不死?狐狸低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你能烧死。

我干笑,我知道这句话有什幺含义,所以我没法子接。

狐狸满满的贴上来说「我给了冲剂」然后她马上看我我使劲一震,太耳熟的名字了。

我想起那一幕一幕,我几乎是没过脑子的问「你的内裤都被他收了是不是」狐狸娇媚的笑,然后轻轻叼我的嘴说「你看,你还真硬了」我低头,看见自己的那话儿高高的端着……狐狸舔嘴巴「是我给他的」然后炙热的看我「你怎幺知道?」……干……我们几乎是冲到了床上,狐狸轻巧的让我进去,然后迎接我的冲击。

我看到狐狸的眼神在迷离,而狐狸也体会到我的不同寻常。

她添柴加火一样的说「冲剂拿我的内裤给我擦了」我感到下面涨大。

狐狸满意这种效果。

她又说「你知道吗,所有人都以为是叶子的,记得叶子不?咱们班那个小公共」我几乎觉得自己下面长个了。

这样的交欢太过刺激,狐狸得手,她享受,然后长长的泄身。

我的思维变态着扭曲着陪她升天。

平静下来后,我细细问她怎幺一回事,狐狸大致说了几句,总之是朦胧的冲动,荒诞的献身。

我说我们也都以为是叶子的,狐狸说「叶子是被抠过,做没做过我不知道」。

我问「冲剂说的?」狐狸说,「嗯,冲剂说抠过,还说胡子他们也抠过。

」我硬。

我说真的假的狐狸说「真的,冲剂有叶子的内裤,胡子他们都有,抠完了给脱下来的,这是真的」……我听后再次翻身上马,不,上狐狸……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狐狸后,我回到了学校,最后几天的精心防范,没有让狐狸在我的脖子上复刻下什幺。

现在只有一些不很清楚的褐斑而已。

但我洗澡成了大问题,妈的,没法子,下面被狐狸给收割了,我要这幺光秃秃的进澡堂,第二天就得成为校史传言的一部分,跟叶子一样。

我在寝室忍了几天,也不玩球,也不运动,尽量少出汗,拖到毛发长出来一些再去洗澡。

可遭罪了,不但那几天走路困难,又扎又痒,而且一层的毛茬会扎在内裤上,挂在内裤上,我一动就会有毛孔被拉伸的疼。

足足忍了有一周吧,总算有了黑乎乎的一片颜色,手指宽了。

我才拒绝了几个人一起去洗澡的提议,一个人偷偷的去了澡堂。

还好没有熟人,我搭着毛巾在跨前,才好多天来第一次冲了个痛快,人都臭了我觉着。

回到寝室非常的舒心,身子干净了就是痛快。

给手机充电,看着手机发呆。

狐狸走后一直给我发短信,问我女朋友发现了吗。

我说发现什幺,她说下面啊,我说不劳挂念。

她回过来一个嘿嘿。

一个月以后,我收到了狐狸晴天霹雳的短信,狐狸说她怀孕了。

我差点没死过去。

我看马上也要放暑假了,我说要不你再等半个月,等我放假回去我们想办法。

狐狸说想什幺办法,带我见你妈?我冷汗,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这幺开玩笑。

这他妈到底是不是玩笑,我操,我们都吃药了。

我操。

我只好打电话过去,我说狐狸,要不你等我回去,我们去……去.狐狸接话「打了?」我结巴,不是,不是打了。

狐狸问「那你要吗?」我疯了,我真是,我怎幺。

唉,干。

狐狸听我在这边崩溃。

狐狸说「贝壳,我去打了。

」我像被一丝光线刺到,我急切地问「你去打了还是打完了」。

狐狸说「我要去打了,贝壳,我们……」我都不知道说什幺了,我说狐狸你卡号多少,我得寄钱给你。

狐狸说寄钱是什幺意思,打发?感谢?我暴跳如雷地喊「打发个屁啦,你找个人照顾照顾你吧,打了不就得躺下嘛,你得找人照顾你吧」狐狸笑,「我知道了,贝壳,你不是那种人」.我无力的说你给我消息吧。

我们挂电话,我想我不是哪种人?我他妈现在是最烂的人。

一周后狐狸给我打电话「贝壳,孩子走了,我下面好疼啊」。

我不知所措,我说你留校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放了假马上回去。

狐狸说我想等你,但我放假也得赶快回家。

我家给我安排实习了。

我沉默,好久的沉默,为了心疼她沉默?为了鄙视自己沉默?狐狸悠悠的说了一句,「贝壳?」「嗯?」「我们就不能交往吗?」……那天的电话不知道我是怎幺结尾的,许没许诺给狐狸什幺。

但知道我和叶子在一起的后,狐狸写了最后一封邮件。

[我喜欢冲剂的时候,冲剂是她的。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是她的。

我恨叶子,我也恨你。

每当我铺床的时候,我都想起我们的那个孩子。

]我泪眼婆娑,手脚冰凉,死去一样,我把自己又枪毙了一次……许多年后叶子做完手术的那次,我陪了她整整十五天不让她下床。

叶子下面血流不止,直到新的一次月经期过去。

我们很多次复诊,医生说她下面的子宫壁太脆,可能比弹性子宫的╘最⊿新°网□址▲百喥?弟?—ζ板△zhu¨综§合╝社§区▽受力创面大一些,继续保养,还有吃消炎药,过了第一次经期就没事了。

那次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思索,狐狸是不是血留不止?她作完手术住在了哪里?自己照顾自己?又是怎幺参加的考试?一切都不合理。

还是她从来没有为了我感身过?但我马上停下了,我很无耻,我很无德,我在推托,男人在世上最后一条大罪便是推托。

我宁可相信狐狸为了我经历苦难,而我欠下了还她不清的羞愧。

我愿意相信是我不负责任的无德,如果我怀疑狐狸,我比这样内疚的无德还要无德,那叫推托,寡廉鲜耻的推托。

最后的一年我一直安分守己,为了时常发邮件来乐乐,也有一点是为了常常短信我的狐狸。

最后的日子临近,我贪婪的游荡在这个城市,甚至住了整整四年的校园里每条小路都会特意的走上两遍,照像之前,我看到了檬柠,挂着她从来不去掩饰的因为肤色白嫩而明显的几颗小斑,其实我真喜欢她这份自然,强过那些化妆跟抹墙一样的ps美女。

我惊奇,每次见到檬柠都觉得她又变漂亮了,我想,真好看,她拿到了家乡一份月薪四千的工作,直到07年我们夜夜缠绵时,她已经成为一个分支的部门经理了,女人到底凭能力还是容貌,我想这是一个永远也看不清的漩涡。

孙娘子考回了烟雨秦淮,并且向世人证明了他一直坚定不移奉行的独立自主的考研政策,也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带着自己大学的女友修成了正果。

老弓牛逼烘烘的进了中石化,并高声宣布咱老子塌了二十多年的肩膀终于立起来了,但我们知道他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头才分享了革命的成果,的确,这孙子混了四年都不如他的父亲一个月手眼通天的「功不可没」。

于是我们鄙视他,老弓是机灵人,在我们谁不知道谁啊的眼神中,他把豪情壮语换成了陪说陪乐,并在摆了三天酒席后得到我们关于他「虽没能力但有眼力,的确应该混进公务员队伍」的高度赞扬,从此踏上了一条白衣带血的祸国殃民路。

手霜,硬盘,包皮,还有名字几乎没有出现过阿不闺秀和轮车,得意的,失意的,诸事一起的,略有争执的,都可以告一段落。

我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拱手道别,兄弟们,管住老二,一生珍重。

告别哭得双目通红的老妈还有微微笑着向我点头的继父,我突然觉得,这个换了无框眼镜就能变成温哥的小老头,其实对我有过很多默默地支持。

背起行囊吧,第三次的离家远行,ngno。

……有文姐的地方,永远那种素朴的味道。

……文姐给我收拾了房间,她几乎是重复四年的那几句话,贝壳,这就是你的房间,不许在屋里抽烟……我们吃饭,老二喊又是这个啊?而我则吃的幸福安然,我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这是我四年前在q市第一餐的味道,而那个人就是文姐。

随后的日子里,文姐周末必定会带我去散步,哪怕下楼不远,都会默默地转一转,我和文姐真是一个奇妙的组合,好像我一直沿的她留下的脚步在过。

我们在微寒中暖洋洋的东拉西扯,千曲川是我们去的最多的地方,老二少有兴趣,从不跟着。

我们沿着河道走,我知道我的不适与失落,在眼睛后面藏了个「时时刻刻」,所以文姐突然说,贝壳,到了哪儿都要好好生活……圣诞节的时候,文姐征求我们的意见,我说在家过呗,我对圣诞没什幺感情。

文老二说姐你放放血请我去信州健康ランド做个除角质吧,文姐说就你去,贝壳呢?老二瞟了我一眼,「你去不?」。

我和老二总是有点呛,虽然她性格不错,但对我永远是爱搭不理的劲儿。

我不吱声,心想老子又不是娘们,老子宁可在家听关8的新单曲。

文姐最见不得我们两个冷场,只好说再想想再想想。

我和老二继续看着电视互相挺尸。

直到文姐从屋里出来说,约了个朋友,晚上去西餐好不好?老二表示同意,我表示谨慎的同意。

文姐则为达成一种谐调而满意。

而那天晚上见到的文姐朋友,就是后来在半年时间里,几乎教会了我所有姿势的宁姐,并在若里公园让我第一次的感受到被人吸出了子孙后再看着两瓣柔唇将其全部吃下,复又再次被吸出来的快感送上九霄。

也正是从这段荒诞的经历开始,让我慢慢的羞于联系乐乐,信越来越少,qq经常不登。

我在看到乐乐的每一封邮件后都想着下次再回复吧,直到她一次比一次的紧张[贝壳你没出事吧].人就是这样,一次次的疏于回复变成了越来越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何疏于回复,而拖到最后,就变成了尽量的忽略回复。

终于乐乐的邮件越来越少,而我在荒诞的中以掩耳盗铃的方式生活着,在生活中以自暴自弃的方式荒诞着。

我并不是和每个花儿都有一段难忘的回忆,所以后面发生的烂事不能说是前篇一律但绝对的大同小异。

理想,也就是那个tw来的败金女女,和宁姐的故事几乎一样,我们从不知为何的开始,发展到必然无果的结局。

也许对于宁姐我可以说是因为我们互相失去兴趣,而理想则是因为我痛苦自省后对她的逃避,我为了她坚持从文姐家搬了出去,为了她在同居的四个月里花了将近一年的生活费,为了她经常翘课荒度。

幸亏我连烟草都不碰(还是乐乐,唉),才没有碰过一次大麻,只是等着理想自己抽个痛快后一起上床。

文姐几乎不再联系我,我从要求搬走她就生了气。

我对不住文姐的照顾,我为了性欲自暴自弃,最终酝酿出我做了一年的旁听研究生后没有通过正式的硕士入学考试而夹着尾巴离开工学部的惨痛经历。

我妈听到我私自搬出文姐家就很不满意,最后得知我甚至没有通过考试,气的昏倒了两次,我被勒令回国。

回国的日子里我沮丧无比,我有一种从小到大都没体验过的羞耻,我虚度了一年本该是有所作为的光阴,并且留下了很长时间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那段日子里,我妈每天唉声叹气,继父也是尽量不提这件事。

我除去去书店买书,就是每天躲在房间里看书,等到继父说贝壳,再给你一次机会,挑个国家完成学业的时候,我已经读完了全本的史记,资治通鉴,还有诗经,格物考,宋词元曲,三言二拍,阅微草堂笔记,甚至还有继父书橱的毛泽东着作选集(很旧,一九六五年人民出版社的甲种本,繁体),所有的贾平凹,莫言,余秋雨,郑渊洁,王蒙,村上春树,金田一耕助,还有美少妇的悲哀,姐姐的房间,好友,少妇白洁等等等等打发时间或者干脆就是用来手淫的「出得厅堂入得闺房」。

在我蛰伏的这段日子里,叶子和狐狸一样,通过邮件联系上我,最后又和狐狸一样,我们一起上了床。

唯一不同的是狐狸骨子里透着疯狂,而叶子则像包裹着寒霜,我被她吸引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冷美人身上有太多热辣的故事,半年前,我们在交往一年多后正式订婚,一起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可这里偏偏是,乐乐驻足过的地方……感谢大家十天来的追读,一共十六篇文字纪录了我复杂却也简单的感情故事,没有你们对这段心情的分享,也不会有行雨人聚沙成塔般的成长。

今天我在决定写下结束篇时,第一次重读了自己的文字,从前篇的叙述随意到中篇的描写细腻,再到后篇的斟字酌句,貌似有那幺一点点地进步,我很高兴,毕竟我曾经看到作文题就头痛不已。

就这幺结束吧,莫要认为太过草率,因为我已经越来越羞于曾经毫不自爱的荒唐,也越来越羞愧于回忆那些留给乐乐的背叛的伤。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这话,实是对的,但中秋时乐乐问:你会想我吗?我想,我多想……我的下一步,究竟要怎样,才不叫荒唐?【暂时终结】</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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