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着眼前的赵前,钱隼分别伸出手玩弄自己的两个乳房,身后的冯药师和孙立分别伸手玩弄自己的两片阴唇。
而李文州却是伸手拉出妈妈的舌头在手里扯弄。
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着肉体,妈妈感觉自己身体里迸发出了更强烈的渴望,渴望被虐待,被羞辱,渴望高潮……她能感觉到自己屄里的淫水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她甚至能感觉到当淫水流到地上的时侯就是她高潮的时候。
「唔……啊……处牙大了(就要到了)……啊……不要停,主人,不要停……「男人们的手终究是停下来了,停在了妈妈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秒,不多不少。
妈妈不禁抬头恳求的看了眼李文州,她知道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人停下来的。
虽然实际年龄只有28岁的李文州在这里是年级最小的,但在玩弄调教妈妈这一方面他却是有着不小的主导权的,算是他们这个协会里智囊一样的人物。
李文州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后,细细的摩挲妈妈丰满的屁股,然后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毫无预兆的将中指插入妈妈的屁眼不住搅弄,引得妈妈「啊」的一声大叫。
「灌过肠了吗,贱m狗?」「啊……没有,昨天主人说要看母狗……啊……灌肠。
」「那还不开始?」李文州在妈妈「嗯」的一声呻吟中拔出手指插入妈妈的嘴里。
妈妈细细的舔舐着这根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虽然没有什幺异味,却充满着一种被玩弄的意味。
妈妈舔的很认真,甚至不住的吸嘬直到李文州抽回手指才怅然若失的应到「是,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这就去拿工具。
」妈妈说着转身向别墅地下室爬去。
男人们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因为转身而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还在滴着水的淫荡阴户以及濡湿一片的大腿根部感叹道:「还是文州有办法,我们一见这母狗就想狠狠的玩弄,这母狗听话是听话,却总觉得少了点什幺。
现在发现这贱货高潮时的状态虽然也淫贱好玩但这副欲求不满的却又不敢反抗的面容却也不差呢。
」「是啊,是啊,多亏了文州我们才能将这条母狗调弄的这幺顺,以前虽然骚是骚却没有这幺不要脸呢。
」「哈哈,可不是,难怪自古就说读书人最坏了,古人诚不欺我。
」「过奖,过奖,是这母狗自己淫荡,我不过是稍加引导而已。
」「哈哈,文州谦虚了,什幺时候我们协会内部再聚一次,好好调弄这母狗。
」「嗯,好好,下次再约时间。
」妈妈在男人们的讨论声中慢慢像地下室爬去,从一楼到地下室要经过一段长长的楼梯,四肢着地的妈妈感到非常不方便。
但没有办法,她在男人们面前除是非男人们要站着玩她,否则她是没有权利站起来的。
这是一个经过改造的楼梯,楼梯原本的三面墙壁上完全被大型落地镜覆盖,妈妈慢慢的往下爬,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四肢着地,一丝不挂,往日一本正经的端庄脸庞上刻满了欲求不满的红晕,两个大奶子随着移动前后晃动,由于是向下爬,有时甚至还会打在自己下吧上,显得异常淫靡。
妈妈知道,因为这三面落地镜,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们也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这淫靡的一幕,说不定还在彼此谈论着她的淫荡下贱。
妈妈爬到了地下室,因为没有开灯,房间里非常暗。
但一眼望去,整个地下室显然被布置成了一个刑房了,一面墙上呈五角星一般的排列着五个铁环,另一面固定着一根不锈钢管子,两根带镣铐的的铁链垂下来几十公分长,第三面却是用不锈钢玻璃分割出一个大约10个平方的玻璃空间,里面有一张小床和一个蹲便器以及一条固定在中央的长铁链。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几个书架,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假阳具,跳蛋,口塞,麻绳,皮鞭,脚镣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只在v里看到过的性玩具,甚至上面还有一个类似电疗仪器的东西,房间的右边是一个类似医院妇产科用的椅子,椅子旁边是一个炮机,然后是一个一米见方的狗笼。
妈妈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所有的东西她都使用过,或者说是被使用过更合适ww`w点0”1bz点ne`t`,她了解这里的每一样东西,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也对她了如指掌。
妈妈没有过多的时间感怀,因为她知道不能让楼上的男人久等,不然又不知道要被怎幺玩弄。
妈妈爬到其中一个书架前,拿出放在上面的巨型针筒,甘油和肛塞放到旁边的小篮子里,然后用牙齿咬住提手转身向楼上爬去。
妈妈在男人们灼热的目光下爬到沙发边跪好道「主人,东..nét西拿过来了,求主人为母狗灌肠。
」冯药师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妈妈身边捏了捏妈妈的奶子,妈妈会意的乖乖的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小脸贴着地面,空出双手到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瓣,撅高屁股露出小巧的屁眼。
冯药师邪笑着将针筒抽满甘油,「噗嗤~」一声将针筒粗大的针头插入妈妈的屁眼,「唔……啊……」妈妈被冰冷的甘油刺激的屁眼一阵收缩。
冯药师毫不留情的将╝寻◎回ˉ网◆址∵百╝喥ξ弟∵—↓板μzhu?综▲合∵社╝区▼针筒向前推进,「啊……哦……」冰凉胀满的感觉刺激的妈妈娇躯乱颤。
一针筒的甘油很快注射完毕,冯药师用针头在妈妈屁眼里抽插两下,「啵~」的一声拔出针筒,妈妈配合的收缩括约肌不让液体流出。
看妈妈熟练的样子,真不知道这样被他们玩了多少次。
接着冯药师又连灌两针,妈妈已经接近极限了,她的双腿开始发抖,臀部肌肉也开始轻微抽搐,单靠括约肌的力量已经无法抵押肠道内的压力。
妈妈的屁眼已经开始微微开合,肚子里的甘油有强涌而出的迹象。
妈妈本是在等待冯药师将肛塞插进她的屁眼,因为按照以往惯例,灌完三针后冯药师都会在她屁眼里塞一个大号肛塞,然后看她娇躯扭颤,香汗淋漓,不住求饶的样子取乐。
可今天,妈妈等来的却不是肛塞,而是冯药师再一次插进来的针头。
妈妈惊恐的转头,看着冯药师邪笑着又一次将抽满甘油的针头抵住自己的屁眼,然后残忍的推进。
「主人,不要,母狗不行了……」妈妈开始讨饶。
「只不过比平常多一针筒而已,不试试怎幺知道不行?」冯药师不理妈妈,加了把力气将液体推入妈妈的肛门。
「呃~呃……哦……」妈妈浑身发抖,往日白腻的脸颊涨得通红,浑身汗如浆涌,妈妈扭动着屁股想要逃开,却被冯药师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贱母狗,在动一下试试,动一下加一针筒。
」妈妈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也不动,只是求饶的看着男人,眼神里透着无助,悲哀。
冯药师视若无睹的将针筒里剩余的液体一股脑注入妈妈的屁眼,然后拿起一个粗大的肛塞对着妈妈的屁眼狠狠一推。
「呃……啊……」妈妈发出凄婉的呻吟。
「怎幺样,这不是没事吗?」冯药师语气里透着戏谑。
「主人,母狗……呃~真的不行了,饶了母狗这次吧,母狗肚子好痛,啊……哦……「「哈哈,爽不爽,贱m狗……」沙发上的男人们也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摸着妈妈如同怀孕般突出的小腹问道。
「哈哈,看她爽的,浑身都在抖呢,爽翻了吧,骚货。
」说着还拉了拉妈妈屁眼上的肛塞。
要害部位被侵袭,妈妈吐着舌头喘的如同一条母狗般的向男人们求饶「求求……呃……主人绕过母狗这次……啊……其他的随主人怎幺玩……啊……主人……「「想排出来?可以啊,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泄一次就让你排出来。
」男人以轻松的语气说出残忍的命令。
「啊……主人……请……」妈妈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拍在乳房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
「谁给你的权利来讨价还价,嗯?他妈的贱母狗。
」妈妈吞下接下来求饶的话语,转身去解男人们的腰带。
男人们也不继续耍弄她,任她解开腰带,脱下内裤。
「求主人操母狗的贱穴。
」妈妈双手各握住一根阴茎,嘴里刚吐出一根,然后挺起屁股邀请男人来操她的浪穴。
没有抢到有利位置的赵前不爽的狠狠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再拔出妈妈屁眼里的肛塞,在妈妈即将喷发时又用阴茎狠狠地将妈妈的屁眼堵上。
可怜的妈妈这时候连呻吟的权利都都没有,只是在男人们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闷哼。
在男人们坏心眼的不停交换位置中,妈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使男人们全部发泄出来。
此时的妈妈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浑身沾满了精液,肚子微微挺起,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只有微微痉挛抽搐的下体显示这还是一个活物。
冯药师在妈妈的小腹下踩了一脚,一股水流从妈妈被塞回肛塞的屁眼里排出。
妈妈被这一脚踩醒,顿时翻江倒海的疼痛从肚子里传来。
妈妈挺起身虚弱的问道「主人,母狗可以去厕所了吗?」「去吧,把墙帘打开,顺便洗一下,客人快到了。
」?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妈妈拖着无力的娇躯向卫生间爬去,爬过卫生间门口时在距离地面约50公分的地方用头顶了一下一个凸出来的红色按钮。
妈妈知道这是冯药师他们装在这里的一个小开关,只要一按卫生间四周的墙壁就会变得透明,而她在卫生间里做的一切便会完完整整的呈现在坐在客厅里的男人面前。
妈妈爬上坐便器,用两只小脚无力踩在坐便器的边缘,身体后靠,双腿大开露出她那刚被肆虐完还微微红肿的阴户和肛门。
是蹲着排泄——在男人们面前,她已经好久没有坐着上过厕所了。
然后妈妈小心翼翼的拔出屁眼里的肛塞将体内折磨她两个小时之久的液体轻轻排出,即使她的肚子依然胀的生疼,但她依然不敢放开力气排泄,因为男人们早就对她说过,溅到外面的东西她都要舔掉。
舔掉是一种什幺感觉呢,那是一种完全堕落的滋味吧,就好像自己真的完全降格成一条低贱的母狗,毫无尊严的去舔舐自己的排泄物。
妈妈发誓自己再也不要体会到那种感觉。
妈妈花了十几分钟才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干净,接着又用清水灌了两遍确定排出来的的清水没有异味才开始洗澡。
妈妈非常大方的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即使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们肯定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妈妈一点避开的想法都没有,她似乎非常乐意向男人们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肉体。
也许妈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男人们的长期调教下,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羞耻感已经丧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