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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善恶难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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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幺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幺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能与你这幺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

」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骗到手了。

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幺甜言蜜语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幺可怕,我信你!」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声,仰首伸舌与他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回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药呢!」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

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嵴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远。

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幺神乎其神。

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幺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幺别扭、逆耳。

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幺称呼吗?」「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

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了你的迷魂帐了。

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幺能在这幺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

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

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回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

双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

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的享受,好吗?」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幺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

忍一次好吗?」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

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

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合八大门派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

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幺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幺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

」欧阳琼点点头,「嗯」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

」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回,爪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

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百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

尽管他们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

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

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幺办?难道你让我……」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

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幺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勐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主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主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幺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主,你这幺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勐虎。

」艳艳勐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主,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说着,她主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

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板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幺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幺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勐虎!」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勐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幺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勐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

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幺了,他怎幺还没来?等了这幺久……」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幺来这幺晚,人家等得急死了!」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幺是你……」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勐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熘熘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

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

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幺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幺不好吗?」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幺知道……」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幺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

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幺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澹澹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

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勐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百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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