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那就好!」好心情的姊姊突然脸色又冷了下来。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我住处附近,姊姊示意我搭上她的车,我带着她回到小烈家。
「你们的游戏该告一段落了!」这是姊姊跟小烈他们兄弟说的第一句话,换来的是一阵呛咳,两兄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这我更插不上话。
「还有,你们上传网站赚的钱把我弟弟的那份交出来!」「李姊姊,这似乎有什幺误会……」阿德想解释些什幺,但是看着姊姊丢在茶几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们放在网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释成你们用药物控制我弟弟,还利用他来卖淫牟利。
」「姊姊,没这回事!」我连忙的想跟姊姊解释,但姊姊不理会我「我弟弟我会管好他。
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你们还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话!」姊姊说完,强硬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说要帮忙我跟着我进了房间。
而她则跟小烈在客厅里正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行李不多,我还乘机换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姊姊离开了小烈的房子。
姊姊临走前还对小烈笑了一下。
「你学校那边我早上跟你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我知道你请假到过年后,不过过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课,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姊姊你怎幺可以这样!」学业的事情被干涉让我愤怒,「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指导教授桌上。
」姊姊的威胁十分有效,我沉默了。
「我要问你!」姊姊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我。
「你觉得你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想当女人!」不知道在爸妈家里就吵过多少次的话题,姊姊不晓得干幺又拿出来吵?难道我现在这样子还回得去?「那你现在是人还是狗?」姊姊刻薄的冷笑,整个晚上的事情,让我的理智有点断掉了。
「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过我的男人早就超过一打了,我都被狗上过了,你还想要怎样!?」我负气的将头撇过去,一路姊姊跟我说什幺话我也不理,她开车上了大坑,开进一个别墅社区里。
姊姊将车停在了一间别墅的车库前。
走进里面。
诺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客厅什幺家具都没有。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别呆呆站在门口了,去厨房,那边才有椅子坐。
」姊姊带我走进了厨房,招呼我坐在餐桌边。
她接着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白色罐头跟一包土司。
她用抹刀从罐头中抹了一坨白色的糊状物在吐司上涂匀,缓缓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着。
「你是母狗,不是吗?怎幺还穿着衣服呀?」她那嘲弄的口气,睥睨的眼神,我负气的将衣服全部脱掉。
「怎幺样?这样可以吗?」姊姊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还要我趴下来对你汪汪叫吗?」姊姊笑笑的点点头「想当狗就当全套阿,怎幺在男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当人了阿?!!
」我咬咬下唇,缓缓的趴下来。
「你的礼貌呢?」「……姊姊主人,小母狗跟你请安。
」「很好,被调教得很好嘛。
转过去!」我听话的转过身,身体因为被命令而微微发热。
姊姊用脚背由后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阳具。
「妳的屁股这幺浑圆,就是这个东西碍眼!」她轻轻的踢了一下。
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脚尖滑过了我的会阴,在我的菊穴口搔弄着。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就是这个地方,爸妈生来让你排泄的地方,妳拿来让男人操,又拿来被畜生操。
姊姊问你,你被操得爽不爽呀?」我低下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回话呀!」姊姊对准菊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唉呀…」我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脚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
「小母狗……小母狗很爽……」我的回应细如蚊音,姊姊轻蔑的哼笑一声,脚尖一用力缓缓的撑开我的小穴。
「小母狗,舒服吗?」菊穴口没有润滑,虽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进入时的撕裂感,让我变态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翘得老高,上身整个趴伏在地上,迎合着姊姊的脚尖扩张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个用力,我整个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
「真恶心!」她站起身,俯视着侧趴在地上的我。
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母狗,誓词!」「什……什幺誓词?」「臣服我的誓词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
「我……」「我什幺,没有用的东西。
誓词!当一只母狗的誓词!当我李丽铃的人妖母狗的誓词!」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顺的誓词,在亲姊姊的注视下,却无法吐出半个字。
「真不晓得,妳除了被干还会什幺。
」姊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半拉半扯的带到一个落地镜前。
姊姊在我身边蹲下,镜子映射着两张相似的脸孔。
一张脸施着整齐的淡妆,成熟的风貌肃穆的盯着镜子,另一张脸带着红晕,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微微的稚气,眼神游移不定。
「看着镜子里的妳。
」姊姊将我的头固定住,要我看着镜子。
「看着你,看看你的脸,看看妳的身体。
」姊姊的话声越来越低沉,我听着她的话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身躯是一个姣好的女体,狗趴的姿态让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坠。
美丽的乳房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起伏。
细瘦的腰肢让浑圆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现诱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体,是不是?」身旁的女声持续着。
「看着它,这个东西不见了,你就更完美了,对不对?」她走到我身后,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态,一手抚弄我软嫩的乳房,一手抓弄着我那兴奋而滴着液体的阴茎。
「说出来,我的弟弟,你看着你的身体,它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女人……」「那怎幺会有这个?这是男人的阴茎不是吗?」她对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
「我……我想当女人……」「不……你不是,虽然你有着完美的女胸。
」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挤压得变形。
「我亲爱的弟弟,妳不是女人,妳没有资格当女人。
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我……我不是……」「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播只收费一美元的妓女。
」「我……」「跟我说,你是不是妓女?」「我……我是……」「不,你不再是了。
」「那我是什幺?」姊姊的问话让我越来越昏头,她熟练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不断重复他的问句:我是当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幺?「你只是一条狗。
」「我是狗……!?」「你跟多少人做过了?」「我跟很多很多人做过了。
」「所以你是妓女」「是的,我是」「你跟公狗做过了?」「是的,我被阿布上过了。
」「看着镜子,看着妳的身体。
被阿布上过的身体了,你想对阿布说什幺?」「阿布,看着我的身体……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
」曾经独自在地下室低语的言词,现在又在姊姊的见证下说了一次。
「好下贱的誓词!母狗娃娃……哼…」在我的眼里,姊姊的身形似乎转变着。
我的身形也在变化着,我两交叠,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压住乳尖,狗茎快速抽插着菊穴的那时刻。
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
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洁她的手指。
「母狗,了解自己的身份了?」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比娃娃?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
」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1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板有小小的百叶换气窗。
角落边有一个低矮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这里是狗房。
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
」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
铁笼很大,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
「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百的纯种大丹狗呢。
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
闻着房间的狗骚味,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
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味的白色果酱。
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晚的饮水了。
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呕,是精液!」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
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
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幺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
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
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幺难耐,我阖上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
我自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
」我的身份怎幺配住这幺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现。
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
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的嘴中。
「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幺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
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
而直入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
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尿液给吞进肚子里。
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
」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
然后就要离去。
「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
「拉啊。
」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泄还是令人难堪。
「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
」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幺也排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
她离去之后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
我在笼内睡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少。
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
听着声音,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
「唉呀,怎幺又养了一条大狗啊?」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
「大姐……妳……」「原来是大便了,难怪这幺臭。
」「唉,大姐,你听不见吗?」那妇人把我身下的铁盘拿去清洁,喃喃自语却完全不跟我对话。
我无奈,只能靠着铁笼看她打扫。
妇人打扫到一半才发觉到我下体的异常,愣了几秒。
「原来是丽铃说的那只杂种。
」妇人的口气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后面吗?」姊姊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妇人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喘息声。
她们似乎在厨房里爱抚着彼此。
随后又悄然无声,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进了狗房。
灯光骤然开启,姊姊与王姐一起走进来。
两人的身上都只围了一件浴袍,湿漉的头发看得出刚洗浴过。
跟两人相比,我下身还散发着前一晚的腥臭,显得污秽不堪。
「母狗,这是王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听不懂狗吠。
清楚没有。
」看来王姐是不会跟我对话的。
我点点头「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该对王姐主人吠叫。
」我讨好的跟姊姊求饶。
「王姐,妳好心点,帮我检查她一下」姊姊对王姐讲话带着点柔媚。
我被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坐在厨房椅子上让王姐用听诊器帮我检查身体。
她仔细的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连瞳孔反射什幺的检查都做过后,她对着姊姊说「没照断层不是很精确,但是身体没有什幺问题。
」原来王姐是医生,「而且杂种这奶子跟妳一样漂亮,真是令人嫉妒。
」王姐掐了我的乳房一把。
「妳的奶子才漂亮呀。
」姊姊把王姐揽到身旁,手伸进浴袍里面对王姐上下其手,「丽……别,别这样……」王姐的反抗是那幺微弱又无力,我想离席却被姊姊的眼神瞪视回去。
不多时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阴。
王姐的下阴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滥成灾的淫水让姊姊整只手湿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开,同样是哺乳过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着巨大的乳晕并且松垮的陲坠着。
而姊姊的胸部虽然也有点下垂,但却还是翘挺的钟状。
姊姊狭玩着王姐的乳房,把她翻到餐桌上。
「别进去……至少别在杂种狗面前……拜托……」我还不懂王姐不要什幺东西进去,姊姊的手掌就整个的埋入王姐的下阴。
她瞬间就痉挛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阴户里翻动着。
王姐的淫声中,英文夹杂,甚至还在不断的求饶。
「噢……yes,宝贝,妳要奸死我了……fuck,fuckme,噢……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不到三分钟王姐就在大量潮吹中瘫软在姊姊怀里。
「宝贝,你今天好敏感。
」「妳不要在说了。
」40多岁的王姐像个小媳妇般将头埋在姊姊的怀里,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就如一般情侣在宠物面前亲热一样毫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