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是赶忙做着白天的后续工作。
1个小时后,总算告一段落,我伸伸懒腰,回头看到她把被子踢开,露出一大截大腿,双脚夹着棉被,我准备盖上棉被时。
发现原来她虽然包着浴巾,但是里面却穿着湿的内衣裤。
粉红色2/3罩杯的胸罩跟内裤,内裤湿透阴毛隐约可见,因为睡姿关系,解掉扣环得胸罩半脱落着,让左乳露出,乳头站立着。
看的我差点流口水。
不对!我摸摸小八额头,这家伙竟然发烧了。
笨!穿着湿的衣服吹冷气睡觉不感冒才怪。
我叫她,「嗯!」小八脸颊泛红虚弱的回答我。
(你不能这样睡啦!起来把湿衣服脱掉。
)小八全身瘫软,我只好动手把她的胸罩和内裤脱掉,找了一条擦乾身体,又喂了她半杯的高樑。
才帮她盖上棉被。
一整天下来我也累了,睡吧!好累!有个东西抱着我暖暖的。
我习惯是裸睡,不过今晚房间虽然有个裸女在旁,但是只好穿着内裤睡觉。
下体一阵舒服,有舌尖的触感与吸允的感觉,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被吹老二了!一开始我以为我做着春梦。
慢慢张开眼睛,竟然是小八跪在我的双脚之间,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握着我的根,张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老二,规律的上下。
「你醒了!」(你在干嘛!吃宵夜啊!),虽然睡前把小八扒光时,看着年轻的肉体,上半身有大而圆的胸部,下半身有修长的毛发,让我心中有股冲动想要上了她,但对于一个昏迷的女生下手,实在是不上道。
没想到倒是我昏睡时,被这个女的给上了!「人家想要嘛!而且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没有穿衣服。
好冷!我就过来和你一起睡」说完她又埋头继续吸舔我的老二。
我则是看她耍什幺花招!倒是口技不错,让我时而打冷颤,担心提早收兵。
但老二却保持着硬度逐渐加强。
过几分钟后,她慢慢往上爬上来,坐到我的小腹,把脸靠近我,两人的脸是如此的接近,她这时候看起来非常清秀,她挺起上半身把乳房蹭到我的嘴边晃啊晃的,示意我张嘴,双手抓住乳房,柔软的触感回馈到手掌上,伸出舌头把弄着乳头,小八突然把腰身往下坐,右手伸到屁股,好像用手指正在做「开门」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前端似乎慢慢进入一个隧道口的感觉,放掉双乳,把手放到小八腰部环抱,脚跟撑住床缘,臀部用力把下半身往上一顶,瞬间如同列车快速进入隧道般,整节车厢瞬间没入她的体内,小八原本似乎想要掌握主导权,控制我的情欲,对于我的突袭方式显得措手不及,突然被塞满的隧道,瞬间的快感,让她身体摊在我的身上。
手搂着她的腰,强力的撞击规律的进出,让她不自觉开始呻吟着。
虽然小八暂时失去主导权,但她却会示意她想要的体位,先后换了侧位、男上女下,过了几分钟的抽插,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化妆台前,穿上高跟鞋?让我几分钟前攻进要塞的大军突然全部退守站立在空旷的草原中,有点凄凉。
我有点搞不懂,看着她上半身趴在化妆台上,镜子里面的她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幺叫做小八吗?」看着她下半身脚穿着高跟鞋,双腿张开,露出刚刚经过强烈撞击,攻守交换几次后有点泛红的城门,黝黑的毛发湿透着慢慢滴着水到地板,一个象形的「八」字隐然成形,(哈~我知道了!真是妙啊!你怎会取这个绰号啊?)「那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让我知道性爱的男人帮我取的,他说我只有在这个站立的背后体位姿势时,身体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
」(那朋友都知道小八的由来吗?)「不知道,只有」攻城有功「的男人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通过了考验,我下了床慢慢走了过去,她趴着还是用右手双指做出开门的动作,等着我在旷野中的部队冲刺攻击,双手跟她的双手环扣,从后面用力的展开攻城的最后一章,没多久小八到达了高峰,对着旷野呼喊着,看着敌人弃械投降,攻城的部队全部激发在城门里。
(你不是来「劳军」吗!怎幺这幺饥渴?)「讨厌!他只能放白天,不能过夜,穿着军服又不能上旅馆,所以我们好久没做」,喘息中的部队正慢慢撤出城门时,小八蹲了下来,张开小口接收了我整个部队的粮液,让我不禁闭上眼睛。
(那他知道吗?)小八正在接收部队,只能摇摇头(我替他补齐次数好了。
),「他的表现还不够资格知道小八的意义;如果你体力够的话,我希望可以跟你再来几次」她笑着说,受到军令,号角手吹起号角,我又骑马上阵准备带领部队再次冲刺。
那天,机场直到中午才开放。
我们从5点激战到11点才退房,战情只沿烧两回合,因为大将军我的老闆一直打手机找我,问我为何恋战金门?没有搭第一班6点多的飞机回台湾。
就像一夜情,不过倒是蛮特别的,是在外岛金门。
我们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
除了整罈的高梁酒跟贡糖外,获得小八餽赠的粉红色内衣裤一套,作为纪念。
想不到三个月后,在松山机场又遇到。
(又去看男朋友啊!晚上要一起住吗?)我问着坐在我旁边的小八。
「他四点就收假,我在307房等你」她眨着眼睛说。
(你曾经在高空中含过吗?)飞机机头在跑道尽端拉高,准备往高空冲刺,我望了望四周座椅都没有乘客的班机。
「没有过经验ㄟ!」那句话似乎燃起小八的兴趣。
(那你在飞机完成起飞过程只有3分钟时间可以完成任务!)话刚说完,小八已经伸出左手拉开我的拉炼,准备「口头」攻击,而我则是把右手伸进她那细肩带上衣的胸口,寻找那曾有的饱满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