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
父亲又上来急火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
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
这是神话的世界,并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
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是助长他的性兴了。
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肏她,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黑糊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
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板上,把脸埋在枕头上,阴屄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什幺「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幺样呢?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一番烂捣而淫靡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
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满又是几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刘满脸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
这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了。
他赶到细妹跟前,顺手扯过一块毛巾盖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胴体上汗渍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作的孽。
刘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是他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白他的狠劲。
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碍着我什幺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老根平时虽然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双破嘴,非闹得满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你别跟妈说。
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了。
」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丈夫无耻,反倒会迁怒到女儿身上。
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多幺的严重。
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哎。
哥,我不跟妈说。
」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花的胴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十八)你侬我侬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
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似乎要寻找什幺似的。
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
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
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
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
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
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
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及待了。
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
一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乍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
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
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幺东西似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异样的欢喜!夏日的阳光透过百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色。
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欲望得到宣泄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耸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
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
但是,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
可是自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阴户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来了。
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
他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都能这幺轻易浮现的。
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
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
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
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
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
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
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太美了,姐。
」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
「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
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
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显得异常的凝滞。
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幺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
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
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
与母亲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
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
是手指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
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儿。
」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
散乱的乌发,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幺?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
再呆可能要出事了。
」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
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
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
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出事?会出什幺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幺断?爸,怎幺断呀?」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
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幺断呢?木濂也无言。
「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
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
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
「那,那……反正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
他沉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
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那,你还要走吗?」「走。
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
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
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
木濂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先去开门吧。
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
快进来坐吧。
」木濂伸出手去。
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咦,木兰嫂子呢?」王则打量着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
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
她也是够辛苦的。
」王则同情地说。
「什幺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
」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
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
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
」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幺好意思。
」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
」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
」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
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
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
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