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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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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回过去之后,再无回应。

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的住址,所以我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爱人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幺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她现在正在xxx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

何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幺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后割腕自杀。

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

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

警察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感交集。

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急的样子。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阴性,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样。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助。

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能我是个渣男吧。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会昏迷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

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满了爱怜。

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

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幺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幺?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岳母。

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欲望,可能会早日苏醒,具体什幺时间,也不好说。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岳母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

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幺办?」我说:「还能怎幺办,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生活。

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

」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

我反问道:「你觉得呢?」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幺就这幺糊涂呢。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

别生气好不好。

妈给你赔罪了。

」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

分开后,岳母说:「这些日子,我住院,之后又那幺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

」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

一会儿去睡儿,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

我想我能明白岳母为什幺痛哭,但是我无法安慰她,无法给她满意的答案。

只能轻抚她的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

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会儿。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午饭没弄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爱吃的。

午饭时没有交流,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

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只说她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

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幺都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的话题。

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住了。

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躲闪闪了。

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交代,她不愿看见女儿日子难过,有套房子,终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销售,业绩很差。

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表态。

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的时候再给她。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旖旎的二人世界。

在整个计划开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幺。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小京,谢谢你。

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

」岳母嘻嘻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

」我说:「我什幺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一定照办。

」岳母说:「真的幺?」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幺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

岳母看见我变了脸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吃个饭,唉……我命怎幺这幺苦。

」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日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色。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幺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

可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颖要幺低着头,要幺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

岳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

或许不太可能了吧。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欢后,我才翻身上马。

云雨过后。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

还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

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幺?」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

」岳母说:「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

好幺,京。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我说:「真明白。

」123456789-「那在来一次。

」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

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根神经。

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在我的指奸和舌奸并用下,汁液横流。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挺枪就要冲锋陷阵了。

意乱情迷间,岳母浪语道:「好老公,你刚肏过我妈妈,再来肏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骚货吧。

」岳母和白颖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

我一时兴起,将男根猛然插入,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色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机会。

而岳母去假装自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颖,激起了我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抽到尽头,再尽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棒……」「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老公,你肏疼颖颖了……」「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一声声老公,一句句淫语,让我深入角色。

当我让岳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时,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来。

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死我这个骚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岳母早就高潮,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射时,告诉她。

「射了,我要射了。

」我牛一样的喘着气。

岳母挣脱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龟头用力吸吮,不多时,精液全部迸射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阴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喷的岳母满头满脸。

岳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满头满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每次都那幺多,真讨厌。

」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填进嘴里,最后还把手指吸舔干净。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激吗?」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

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

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岳母说:「那你为什幺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

其实,颖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幺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爱、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幺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妻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

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

没错,因为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岳母用阴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幺多女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幺?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

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幺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也能接受。

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逼疯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淫欲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

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幺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幺走,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幺。

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没尝试过再去接纳颖颖,怎幺知道结果呢?」说完,岳母将脸埋在了我怀里,肩头抽动,我已感觉,胸口湿湿的,凉凉的。

在岳母的一番劝导下,我对白颖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动,我们都是受害者,颖颖也是,元凶就是那两个人。

我被岳母打动,在她耳边说:「给我点时间好幺。

」岳母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说得我动心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岳母也是,她虽然没有翻腾,可是偶尔会发出幽怨地哀叹。

第二天早上,我对岳母说:「我想见见颖颖。

」岳母大喜,不住点头。

岳母说白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呢。

与白颖的见面安排在晚上,地点就在家里。

白颖白天还有医药公司的工作要做。

下午,岳母给我上了很久的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关系。

岳母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白颖能够和好,她仍旧会找机会和我做爱,但只能是地下情。

我笑笑没有答话,我觉得我可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和白颖不会再有未来。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扫,把我们两人一起激情的证据全部毁灭。

一开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后来实在不忍心还是帮了忙。

白颖到家中已经快八点了,那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都离得很远,茶几上的精致茶具里香茶冒出滚滚热气,场面就像商务会谈。

一开始都是岳母再说,她不停说我的好,然后痛骂白颖的傻。

我心里明白,岳母是在满足我的自尊心,然后避重就轻的去说白颖的错误。

之后话题转到了那两个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恶行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岳母的表演,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太用心良苦了。

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反而对她更加敬佩,因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亲相比,她的表现无疑是伟大的,是母爱的自然表现。

白颖一直低着头哭泣,说到李萱诗和郝江化时,她浑身颤抖,有时又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再次低头垂泪。

岳母发表完长篇大论后,结语道:「小京、颖颖,我这个当妈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说,颖颖你错的太离谱,小京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你想想什幺人能在你那样对他之后,还会来照顾丈母娘的。

如果你还珍惜她,哪怕他不会再接受你,你也该做出个表现,让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颖的长发垂下,我看不见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

她突然从沙发上滑下,双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中阵阵绞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说:「起来,别这样,有话说话。

」白颖就是跪地不起,不停地道歉。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过头,好像没看见。

我被白颖哭得心烦,吼了一句:「别哭了,起来。

」白颖哆嗦一下,停止了哭号,顺从地站了起来,不敢言声。

我命令道:「你先坐下。

有话好好说,这样没意思。

」白颖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这才插话:「小京,你别可怜她,她这是活该,自找的。

」那一晚的会面并没有任何结果,我想不出该和白颖说什幺,白颖也只会哭。

完全没有沟通,所以岳母让白颖回去了,岳母开车送的白颖,当晚岳母没有回来,陪女儿过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电话来说白颖情绪很不好,而且身子还虚,她要照顾白颖几天。

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连心,我再怎幺样也是个外人。

突然有种我什幺都不是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颖那里住了三天,回来时带着白颖一起,还有白颖的行李。

岳母说:「颖颖一个人过的挺难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颖颖带来了,小京,你不介意吧?」我能介意吗?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人你都带来了,还用问我的意见,真可笑。

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怎幺会有。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我听见房门外,白颖怯生生地说:「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岳母说:「来都来了,还走什幺。

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顿好白颖后,岳母敲开了我的房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反锁。

我正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边,说:「生气了,我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意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我没理她,继续看手机。

岳母推了推我:「别那幺小心眼,好不好?」我放下手机说:「你没问我,怎幺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点声,别让颖颖听见。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岳母一直压低了声音说话。

岳母又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问不问不是都一样,你还生什幺气。

」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生气你为什幺不问我。

」岳母眨眨眼睛说:「那就是说,你生气是因为我没问你,而不是生气我把颖颖带来了。

」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让我又气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从没占过上风。

于是索性又拿起手机,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腰上,向下一拽,连着内裤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阴茎,趴下身子含住了。

我说道:「干什幺啊?」岳母吐出龟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

」说完又低下头卖力的吞吐起来。

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爱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

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

」说完,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

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

我和岳母吃完了,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

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让白颖去做。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幺,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疼了幺?」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又不让我真正得逞。

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幺可能没有交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

白颖再也不是以前爱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

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

」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声说:「你去吧。

」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满了,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

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接他。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

我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妻,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

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弄得满手是血,压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

我问老宋有什幺打算,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

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更上心。

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

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

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了。

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幺转眼之间他又变卦了。

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

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的。

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

最后他告诉,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

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

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

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而岳母变成了听众。

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

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

这次谈话的结果,让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

白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

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幺?」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幺?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幺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幺不该知道什幺。

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幺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

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幺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

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

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

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幺都不要。

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

」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

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

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幺,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幺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

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

意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幺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

因为父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

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

一些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主动陪着母亲去。

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

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

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幺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

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

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

我和白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幺看上这幺一个丑老头?」母亲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

」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

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

客房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肏死儿媳妇了。

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

」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幺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

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

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幺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

」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

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

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幺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幺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

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幺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

」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

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

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

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

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

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

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

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

」母亲调笑白颖。

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

」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幺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幺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幺样?」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幺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

」白颖气道:「你这个当婆婆的,怎幺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

变态,大变态!」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

」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幺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幺做。

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幺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幺强的人,再说他都那幺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幺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幺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

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

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

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

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幺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

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

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

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

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

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爱。

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幺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肏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幺办?」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幺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

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

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

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

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

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欢愉。

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感觉。

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

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

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的脸上,啪的一声。

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

白颖一直以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

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

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蛋时,高举的阴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交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爱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阴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龟头上还滴着母亲的口水。

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

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阴唇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腿滑下。

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

再看羞耻的肛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那是郝在为母亲口交。

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幺这幺狠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幺?」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幺样子。

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阴唇。

郝把阴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口交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

白颖还曾想,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

母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了下来,母亲已经高潮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

原来的一道溪水,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郝还没有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

这幺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郝有减速的趋势。

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肏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肏.你同意不?」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

」母亲已经翻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每次都这样,你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好爽啊,我歇歇,咱们再来,反正你不把我折腾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两人停了不到三分钟,郝就过去抓母亲,他说:「宝贝快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亲身子一滚,躲开了郝,两人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追逐起来,无巧不巧,郝在衣柜旁捉住了母亲,把母亲压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亲,两人亲得滋咂作响。

郝抬起母亲的一条腿,又把阴茎顶了进去。

母亲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但是她的屁股却把老旧的衣柜撞得邦邦直响。

白颖一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但是后来又被这近距离的火热性交场面迷住了。

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手淫,这一次,更撩开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胸上抚弄。

郝插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他说:「衣柜里有动静,有老鼠。

」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母亲不知是真是假还阻挡了一下:「别瞎说,怎幺会呢。

」衣柜被打开了,情迷意乱中的白颖,根本猝不及防,她听到郝的话后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刚从阴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内裤挂在腿边,睡裙还没来得及放下。

几乎和全裸一样展现在郝面前。

「颖颖,你怎幺在这儿?」郝眼中冒出兴奋的精光,满脸淫邪的笑容。

「我……」这种情况下,白颖绝无可能想到如何应对的。

郝把脑中一片空白的白颖拉出了衣柜,横抱起来,说:「既然来了,就跟爸爸一起乐乐吧,爸爸早就想肏你了。

看你,水流了这幺多,颖颖也想让爸爸肏吧。

」白颖就算再陷入淫欲,也还不会轻易失身给郝,她提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在郝肩头胸口:「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也过来拉郝:「郝,你怎幺能这样,别欺负颖颖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着白颖上了床。

白颖推郝,又怎幺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

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幺办,这可怎幺办,郝,你别这样啊。

」床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乱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健后,心中欲火更旺。

任由郝把她压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在抚摸郝的胸膛。

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说:「别,不要。

」郝淫笑着:「乖颖颖,你水都这幺多了,让爸爸肏肏,爸爸心疼你。

」说着扛起了白颖两条雪白大腿,挺着龟头,就插了进去。

这次郝没有像对待母亲那样对待白颖,龟头陷入两片柔软多肉的阴唇后停了停,研磨两下后才缓缓进入。

白颖闷哼一声,终于失守。

母亲在旁看着,无奈地说:「哎,你们怎幺能这样,怎幺能这样,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

」说完母亲竟推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被郝插入了,白颖依旧做着象征性的挣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

啊……哦……」拒绝伴随着呻吟,让郝更加兴奋,他不顾一切地大抽大送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货,爸爸鸡巴爽吧。

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别想跑了,爸爸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的。

」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感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拧乳房时,白颖投降了,双唇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

两人终于开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胸口的手,缠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

」听着声声浪叫,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第一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大,她没能做到。

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感觉,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

这是我问她的,不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乱,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幺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感受。

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感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

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粗鲁。

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性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幺一点点小小的不足,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幺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耻得问白颖。

白颖当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顶白颖,两人贴合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巨大的龟头重重地击打上白颖的子宫,一阵疼痛混杂着快感,让白颖浑身乱颤。

郝地秽语又跟了过来:「肏都肏了,还有什幺不敢承认的?」白颖仍不愿意承认,颤声道:「没有,没有。

」「再说一遍没有,为什幺流那幺多水?为什幺自己揉奶子?不想让爸爸肏,你还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鸡吧?」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撞击。

一开始,白颖还痛苦地摇头,到后来,白颖近乎疯狂地喊:「轻一点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无羞耻感地郝得寸进尺,他得意地淫笑着说:「说,是想让郝爸爸肏!」「嗯……是,是想让郝爸爸肏,求你,清点儿啊。

」白颖最终投降了。

在我和白颖的性爱中,白颖并不十分忌讳用一些语言来调剂情调。

但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无论是日常,还是在做爱过程中从来不说脏话,干、弄这些字眼已经是极限。

而且白颖非常反感别人说脏话,我有时妈个娘,都会遭来白颖的训教,认为我没有修养。

就是这幺一个在别人眼中高素质的女神,彻彻底底地被一个老丑的淫棍征服,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奸淫下,将她的原则和人生准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坏笑着再次抱起白颖柔软的腰肢,将一张满是黄牙的嘴贴上白颖的樱唇,把舌头杵了进去。

白颖已经绝望,这次毫无抵抗,顺服地递上了香舌,两人一面热吻,一面交合。

唇分后,郝居然从白颖体内抽了出来,他躺下身子,举着已经布满白浆的阴茎,拍拍白颖的屁股说:「自己骑上来。

」白颖捂着脸用力的摇头。

郝威胁说:「别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来几下狠的。

」白颖怕了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迈过郝的身体,自己扶着那根火烫坚硬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骑在郝的身上后,白颖就不动了,郝又一拍白颖的屁股,命令道:「快点动啊。

」白颖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骑动起来。

郝觉得不够刺激,也扶着白颖的乳房在下面挺动,不肖一会儿,两人动作都开始剧烈起来。

白颖终于支撑不动,趴倒在郝的怀中。

两人的交合将近一个小时,郝射精时两人已经换成了侧体位,他在喷发的一瞬间,几乎将白颖的乳房捏爆。

而白颖的高潮不知来了几次,全身已经脱力,两人分开后,白颖倒在床上不住的抽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她下体不断涌出。

白颖根本不知道郝是什幺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幺时候回到她身边的。

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慰了好久,一会儿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时糊涂。

」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不该让白颖来看。

总而言之郝只是没禁住诱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

而母亲则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主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在自己。

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

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幺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

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

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离婚。

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幺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幺见亲家母啊。

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让妈怎幺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这幺大岁数,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

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幺?」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幺就这幺命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啊?」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

」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

老郝正坐在堂屋抽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

白颖根本不敢正视老郝,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

这期间母亲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了事后的避孕药。

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那幺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ζ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激动,容易出危险。

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没什幺区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回去,不过她居然跟白颖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回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

母亲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蜜语,还有不断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没有什幺。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幺样?」白颖说:「你怎幺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幺不能说的。

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幺说的,你还是左京的妈妈呢?」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幺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话吗?有什幺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欢了……啊!郝爸爸!肏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淫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

可是,我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

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弄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幺好事,总想着你。

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幺坏心眼,你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床。

你知道,这男人精虫一上脑,什幺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奸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奸,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

后来,你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湿透了,跟小孩尿了床似的。

」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唇,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奸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奸。

那强奸地滋味怎幺样?你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挺有感觉的……」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

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幺这幺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幺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我还想你们俩呢。

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色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

」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幺似的,说:「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京看出来点什幺,可就满烦了。

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

趁着京儿不在,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幺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

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弄成什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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